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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将工作手机号给了出去,“要真是谈成了我给你中介费啊。”

“也行。”同桌竟然没有拒绝,刚想再说几句却被小芭蕾拉到厨房里。工作狂和秘书同时犯烟瘾,同时摸烟盒,但是谁也不敢动。

“俩小孩儿关系还挺好。”秘书往厨房里深看了看,“你瞧他俩,像不像咱俩上初中的时候?”

“不像。”工作狂冷漠否认,“不过……小孩儿就该和同龄人在一起,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天真浪漫,无拘无束,哪儿能成天和咱们一起混,那才是他应该有的朋友。”

厨房里,小芭蕾刚刚被同桌无情推开。“你干嘛啊?”

“你又亲人。”同桌躲着他,“我的脸不能被你亲。”

“外国人都用吻面礼的,你怎么不懂啊?这是时尚。”小芭蕾再一次靠近他,“我跟你说,我要开始搞男人了!过两天我就要把大哥哥狠狠亲了!我要夺走大哥哥的初吻!”

“等等。”同桌皱着眉提出质疑,“你大哥哥还有初吻么?”

小芭蕾一下愣了神,对啊,这个问题自己从来没考虑过,得问清楚了。

可是究竟要选哪一天问,这就不是一件容易下决定的事了。特别是这几天天气热,在小芭蕾的观察下大哥哥这几天忙,到了晚上还要打很长时间的电话。那些电话他都偷偷听了,不是什么情敌,就是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个人。

大哥哥的弟弟,不过已经长大了。又过几天,家里的新阿姨来了,比从前的小阿姨看起来年龄大不少,穿着打扮非常朴素,做了一手好菜。每天早上她来,晚上再走,这倒是彻底如愿,晚上两个人可以过二人世界。

终于,小芭蕾选了一天他觉得最合适的,洗完澡之后爬上了大卧室里的床,躺好了就不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工作狂穿着睡袍走出浴室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人躺在自己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正在噗噗噗地拍枕头。

“大哥哥你洗好了,来,快睡觉。”小芭蕾兴致勃勃,“来,我给你讲故事。”

“你给我讲什么故事啊?”工作狂拿出睡衣,“回自己房间里睡觉去。”

“我不去,我为你躺过急救车、进过急诊室,你不能这么对我。”小芭蕾美滋滋地盯着大哥哥换睡衣,结果马上就要看到正面了,人家不给看了,去浴室换完了才出来。

“你现在年龄大了,不能再和我一起睡觉了。”工作狂换好再回来,掀开被子,“再过几年你就是大孩子了。”

“我不,我现在还小,就要和你一起睡,长大了之后……再说。”小芭蕾像个小章鱼一样搂上去,仔仔细细看着大人的侧脸,一只小手不由自主地贴上了大人的胸口,一边问一边戳,“大哥哥,我问你哦,你可要说实话。”

工作狂将那只小手按住,塞回他自己的被子里。“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怎么动手动脚了?我怎么动手动脚了!”小芭蕾的手快速一抽,继续一搭,这回不仅戳戳还捏捏,捏捏完还揉揉,“大哥哥,你的初吻还在不在啊?”

“什么?”工作狂将他的手从睡衣底下抽走。

“初吻啊。”小芭蕾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胸大肌,摸不着了。

这个问题着实来得意外,角度也非常刁钻,工作狂叹了一声:“叔叔今年30岁,什么没经历过?怎么可能还有初吻啊?”

“那就是没有咯。”小芭蕾不依不饶,“你怎么这样啊,居然将初吻随随便便给别人,将来得不到你的初吻的人就很可怜,就是折翼的天使。”

“别天使了,该睡觉了。”工作狂将他的小脑袋摁向枕头,结果仿佛是水面上摁皮球,摁下去,又起来,“又怎么了?”

“我想亲你一下。”小芭蕾坐起来,“外国人都有吻面礼的,咱们得亲亲。”

“好好好,亲亲亲。”工作狂将侧脸伸过去,小芭蕾捧起他的脸活像占便宜,一口气亲过去,亲在了大人的面颊上。原本是鼓足勇气来着,就算亲不到嘴唇也要亲亲嘴角,可是真等到实际操作他又突然怂了,有点害怕。毕竟这可是初吻,这辈子就一次。

“好了吧?现在可以睡觉了。”工作狂又一次将孩子放倒,“再过两天就自己睡吧,你越来越大,要学会当一个独立的人。”

小芭蕾不点头,不说话,反正怎么说就是不应声,嘴巴上绝对不松口。等到台灯关上,两个人都躺好,他又一次贴过去,小章鱼似的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禁锢一个成年人,小手又偷偷伸进大人的睡衣,压着胸口。

这手感好厉害,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小芭蕾偷偷笑着,慢慢沉入梦乡。

不料这一觉并没有睡到大天亮,也不知道几点,一通电话吵醒了两个人。小芭蕾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梦里他像个兔子似的疯狂揉年糕,揉到手指都要酸了,年糕还没揉出形状来,眼前的大哥哥接完电话立刻翻身下了床,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了啊?”小芭蕾打着哈欠问,真想亲口尝尝年糕的口感。

“我弟可能出事了。”工作狂第一次在孩子面前用这样慌张的语气,“你在家好好睡觉,叔叔出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过节所以家里来了客人,一直招待所以更新晚了!

工作狂:我弟出事了!

奶狗:人生出格大事!

第73章 流浪犬篇37章

抱着一个喝醉了的人,就好像抱着一个火球。

脏脏的手忍不住地想要动一动,以前哥哥将自己圈在怀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儿,现在……自己是不是可以反过来了。于是,他先是试着动动肩膀,将两个人的姿势调整好。可是这样一调整,哥哥那条半掉不掉的裤子就往下滑。

一开始只是露着一点,白白的,现在露了一半。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体温升高,看起来也是粉粉的。但不是女孩子皮肤的那种稚嫩粉嫩,是总是晒不到太阳造成的。

可是,就是那一片肤色吓得脏脏真不敢再动,更不敢伸手过去,别说是摸,就连给两个人盖上被子都成为奢望。心底升起的不仅仅是火,而是草,全部都是野草,冒失失地顶出心房,轻抚他的胸腔里侧。而这种程度带来的轻抚并不能解痒,反而是越来越痒,让他想要去找到什么,拥有什么。

“嗝。”小混混已经完全睡着,可眉头皱得像心里放不下事,放不下什么人,那么忧愁。他打了个酒嗝,在脏脏胸口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开始脸是往下的,这回变成了往上,整条脖子都伸直了,左腿完全挂在了脏脏的腿上。

野草又茂密了一层,一整层,脏脏的目光只敢顺着墙壁去看天花板,去看灯,等着心里会不会吹过一阵冷风将野草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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