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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也没指望钟宴庭能给他回答,但他就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在抛弃他跟莱莱后,又要承认他们的关系?
他有太多事情不明白了,他不聪明,也蠢笨,总是在一些很简单的事上栽跟头,但他还是想要个答案。
他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觉得困了。
Alpha清冷的嗓音像过裹了层霜,自己被抱得很紧,额头贴在了不知名的热源上,很软,似乎是嘴唇。
“姜理,我做错很多事,想弥补你,你给我次机会,就一次。”
姜理揪着他肩头的衣服布料,“不怕影响吗?影响你,影响你父亲。”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好的,给我点时间。”
姜理不理他了,他倒有些不安起来,摁着人的腰往自己小腹上贴,轻声问:“能亲一下吗?”
Omega的身子很软,他掌心用了几分劲捏了下,“好不好?”
“不好。”
钟宴庭一边说着好一边亲上去,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找到姜理的唇,雨点般细细密密的,缠绵至极,连舌头都没伸,只含着唇,耐心地吮。
姜理上下两瓣唇都被他吮得发麻,口水声滋滋作响,他受不住地要逃开,被钟宴庭吻得更用力。
钟宴庭宝贝似的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生怕人跑了,最终还是忍不住伸舌头去舔,他发觉自己真的很喜欢吻姜理,每一次的亲吻,都能让他更贴近姜理一分。
真的很喜欢。
他为什么这么迟才发现?
姜理的脸颊湿湿的,被钟宴庭一点点吻去。
“钟宴庭。”
“我在。”
他知道姜理一直以来的害怕跟担心,他都会解决的,他要姜理跟姜莱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第69章
程颂到家时接近凌晨一点,他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大门的灯因为感应瞬间亮起,他把车熄了,然后打开车窗,并不下车,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把烟叼进嘴里的同时,就去找打火机。
“还抽?”
钟遇坐在副驾,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程颂没理,照旧找他的打火机,钟遇欺身上前,把他嘴里的烟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了窗外。
“你干嘛?”程颂变了脸色,倒也没骂人,只说:“你下去,我自己待会儿。”
钟遇答非所问:“什么时候戒烟?”
“你什么时候死,我什么时候戒。”程颂又重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说道。
钟遇点点头,脸上有着很轻微的笑意,他伸出手,这回不仅连程颂指尖的那根烟,就连整个烟盒都一起拿了过来,然后在程颂惊诧的目光里含在口中,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打火机,把它点燃了。
烟味瞬间弥漫在狭窄的车内。
程颂皱着眉,“搞半天,你给我偷去了?”
“你说打火机?”钟遇侧过一点身子,脸部轮廓在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你的不就是我的?还用偷?”
程颂懒得搭理他,“下去。”
“程颂,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在气,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着急,我在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程颂的笑里似乎有嘲讽,也不知道是嘲讽谁,或许是嘲讽自己,他说:“早知道事情变成今天这样,当初又何必做那些。”
“那谁能预知呢?当初庭庭要是不隐瞒你亲子鉴定的事,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钟遇说的话轻飘飘的,“不用管了,让他自己解决吧,比起别的,他显然更在乎姜理。”
“那你呢?”
钟遇咬着烟头,没再接着抽,他本身就不太喜欢抽烟。
“因为造假的亲子鉴定,我所有的资料都需要重新审核,市长这个位置,暂时坐不了了。”
跟钟遇轻松的语气不同,程颂很显然有些着急,“停职?会降级吗?”
“还不清楚,再说吧,资料造假是很严重的事,会牵连很正常,你不是总说不希望我做这个破官吗?”钟遇笑道:“也好,可以让老婆养了,软饭我爱吃。”
“钟遇,我看你病得不轻。”程颂气道:“你跟你儿子一样,一个比一个气人,搞半天,我忙前忙后的,你们倒是无所谓,我变成了有所谓的那个,我又不做这破官,我忙活这些,我脑子不好,做些乱七八糟讨人厌的事,姜理也好,孩子也好,看见我像看见瘟神一样,怕得要命,好人全给你们做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钟遇拽过他一只手,试着安抚他,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虎口,“临京市市长的位置,即使我不坐,也不会有别人坐,明白吗?时间问题而已,只是庭庭比较麻烦,他也许这辈子都没法走这条路了。”
“这不正合他意?我看他现在恨不得跟人回老家种地。”
“他总要付出点什么,不然我跟你怎么去看孩子?”钟遇说:“我挺喜欢姜莱的,不觉得他跟庭庭小时候很像吗?就是没有庭庭叛逆,还是乖小孩可爱。”
程颂眼睛不禁有些红,他看着钟遇,问:“你跟我说实话,这一年来,你是不是偷偷去看过他们?毕竟只有你知道他们在哪。”
钟遇没否认,“嗯,只远远看过,他跟孩子过得好就可以,我不多做打扰。”
一听这话,程颂似乎更气了,直接甩开钟遇的手,连烟也不想抽就要下车,钟遇从后面拉过他,看着他的背影,“程颂,这件事情总要有个结果,虽然迟了一年,但它永远是姜理心中的一根刺,毕竟没人愿意自己被另一半撇清关系,更何况孩子,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别生气,庭庭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不要干预,如果我当初知道姜莱是庭庭的孩子,我会让他直接退出竞选,但事已至此,总要挽回,庭庭喜欢他,随他去吧,姜理是个很好的Omega,庭庭应该为他做错的事负责。”
程颂攥着拳头,钟遇的话仿佛也是他心里的刺,怎么都拔不出来,他背对着钟遇,说:“随便你们,我不管了。”
“我是你丈夫,怎么叫随便?”
程颂缄口不言,钟遇接着说:“姜理还有姜莱,不适合长久待在这里,得麻烦你先送他们回乡下。”
“麻烦?”程颂回过头,“孙子都有了,叫我做点事还麻烦啊?”
钟遇难得的带着怒气,手掌从程颂的手腕移到他的后颈,掐着,“不怼老公,你难受是吧?”
程颂微微仰着脖子,说:“是。”
钟遇叹了口气,松开他,俩人下了车。
第二天早上,程颂下楼时,就看见姜理带着孩子坐在餐桌边吃早饭,小孩子喝了杯牛奶,嘴边一圈奶渍,姜理笑着用纸巾给他擦了,逗得姜莱也跟着笑,然而笑容在看见他的那刻就消失了,姜莱捧着杯子低下脑袋,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