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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人吞嚼进肚。

兔子蜷了蜷脚趾。

霍老板掐着他的腰深吻,漆黑的眼瞳幽深浓郁,想吃兔子的心思昭然若揭,就算兔子再蠢再笨都能察觉。

被蒸熟。

变软烂。

最后被一口一口吃掉。

霍老板每次在兔子身上留痕迹,或是用唇舌吮吸出吻痕,或是咬出牙印,温热黏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

还有啄吻时,发出“啾”“啾”“啾”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都让兔子觉得自己真的被一口一口撕扯下来吃掉,啄吻的啾啾声就是在吸骨髓,吸皮肉里的油花汁水。

——霍老板就是那只动物园里的变态老虎,喜欢吃兔子,又喜欢细致地拔兔毛,把兔子戏弄完了,就露出獠牙开吃。

但吃之前。

拔毛之前。

还得细致地清洗一遍。

因为兔子身上沾了其他人的味道,虽然那味道是从霍老板的西装染过去的,还是让他占有欲发作。

像是被人间接占有了他的兔子一样。

沐浴露变成白泡泡。

兔子身上的衣服被淋湿后,就被霍老板剥了下来。

他已经洗过澡了,但还是乖乖坐在洗手台上,让霍老板给他再洗一遍。

从胸膛到后背。

从大腿到脚踝。

剩屁股蛋的那一小块,兔子扶着霍老板的手臂下来,站着让霍老板为所欲为。

水流哗啦啦的。

夹着一丝难耐的喘息。

兔子全身都红完了,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又抹了保湿的香香,就被霍老板用大毛巾全部裹住,扛抱起来走出浴室。

扔到床上。

屁股刚才被又打又掐的,这么一摔,又疼又有点爽。

兔子很是臊赧,身体又忍不住兴奋,微微弓起腰,用毛巾遮住意动的地方,却含羞带欲地看了霍老板一眼。

霍老板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喉结滚动。

却道,“你先吹头发,我去洗澡,很快就出来。”

他身上还是脏的。

当然不能就这么碰他的兔子。



楼下。

小秦一柯和小霍成一听爸爸的话,乖乖捂住眼睛,又听到“啪”的一声,然后是父亲上楼的脚步声。

除了动画片,再没有别的声音。

小秦一柯偷偷张开手指,从手指缝里发现父亲和爸爸都不在了,看向同样放下手的小霍成一,疑惑又担忧道,

“哥哥,父亲为什么要打爸爸屁股啊?爸爸是不是也做错事了?”

“不知道。”

小霍成一摇摇头,但他的小眉毛也皱着,像缩小版的秦一。

“可是我和哥哥犯错的时候,爸爸才会打我们屁股,爸爸没做错事,父亲为什么那么生气,还打屁股。”

小秦一柯垮着小脸。

想了又想,忽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了!肯定是父亲喝醉了在发酒疯!他不是打爸爸的屁股,他这是家暴!”

“哥哥,我们要救爸爸!”

小霍成一看着他。

想起爸爸以前手腕的红痕,那是被绳子绑起来勒的,那次他和一珂也觉得父亲在家暴爸爸,还报警了。

但警察叔叔来了家里,爸爸却说是误会,脸还红红的,很害羞的样子。

而父亲脸好黑,等警察叔叔一走,就立马拎他和一珂去书房挨揍,还面壁思过三个小时。

虽然思着思着,一珂就睡着了。

小霍成一觉得父亲应该不会家暴爸爸,父亲揍他和一珂一百次,都不可能揍爸爸一次的,爸爸生气冷战,父亲也要和爸爸亲亲。

父亲会家暴才怪。

但小秦一柯信誓旦旦,坚定自己的样子,小霍成一就缓缓点头,“你说的对,那我们怎么救爸爸?”

小秦一柯被问住了。

他冥思苦想,论个子,他们没有父亲那么高大威猛,论力气,父亲一只手都能把爸爸抱起来,何况是跟他们比。

那只有一点了——

小秦一柯一副舍己为爸英勇牺牲的表情,“我们求父亲,求他不要罚爸爸,要罚就罚我和哥哥,怎么样?”

“好。”

小霍成一点点头。

小秦一柯见哥哥同意,又立马说,“那我们跪在门口求父亲怎么样?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父亲一出来就会觉得我们很可怜,然后就不会打爸爸也不会揍我们了!”

说到做到。

小秦一柯关了动画片,拉着哥哥哒哒哒跑上楼,先是趴父亲和爸爸的房门上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就啪啪啪拍门。

“父亲!父亲!你开门啊父亲!是我和哥哥不是坏人!”

小霍成一也跟着敲门,“父亲,父亲!”

“你不要打爸爸了,你打我和哥哥的屁股吧!我和哥哥不怕被打屁股!”

小秦一柯卖力极了,叫得嗓子都哑了,门还是没开。

“可能父亲没听到。”

小霍成一说。

“哥哥说的对,那我们就跪在这里等父亲出来,他一出来我们就抱住他的大腿哭,哭到他不打爸爸了!”

小秦一柯特别认真道。

小霍成一点头。

两个小崽子就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跪在门口。

一开始还挺认真的,一丝不苟地盯着房门,盯着盯着,小话痨秦一柯就忍不住了。

“哥哥,你说父亲在干嘛?不会在里面打爸爸吧?”

“不知道。”小霍成一说,“应该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父亲这么凶,他眼睛黑黑的,眉毛皱皱的,不是揍我们就是罚我们面壁思过,他肯定是在里面欺负爸爸。”

第253章 特别篇 明明生涩极了,却假装熟练地取悦他,大胆又乖巧……

霍老板最大的爱好。

以前是工作,现在是欺负兔子。

不管是赤裸肥美的兔子,还是穿上性感的兔子装,或禁欲的三件套西装的兔子,都非常好吃。

把兔子翻来覆去。

煎炒煮炸。

听兔子呜咽,小声啜泣,看兔子弓腰,蜷腿遮掩。

一张脸总是赧红欲死。

又乖巧得要命。

明明都把反应藏起来了,但霍老板手指轻轻一碰,或者眼神一抬,兔子就会意地,很害羞地给霍老板看。

手指抓着床单或被子。

没有霍老板的话,就不会偷偷遮掩一点,而是小小声地,赧赧地问他,

“可以、可以了吗?”

霍老板说不行。

兔子就脸红地偏过眼去,乖乖地等,等到霍老板又亲上来,还有点受惊和疑惑,被亲得气喘吁吁,小声问霍老板,

“不看了吗?”

“你很想我看?”

霍老板低声反问。

兔子就连忙摇头摆手,羞得垂下眼,眼睫微颤,张了张口,难为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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