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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太宰治一把勾住才七岁的伏黑惠的脑袋瓜,嘻嘻笑道:“小鬼,可不要学那个奇怪刘海,特级咒术师混成这个样子能让咒术界的那群老橘子吓开皮。”
伏黑惠皱眉不解:“什么样子?”
太宰治指了指厨房套围裙的夏油杰,努嘴:“嘴笨的样子。”
伏黑惠歪头想了想,得出了结论:“可这屋子里,没有人能说的过先生啊?”
太宰治骄傲的竖起大拇指,指尖朝向自己。
伏黑惠顿时死鱼眼:“太宰叔叔你每次都是被揍的最惨的。”
万轨揍,万轨揍完五条揍,五条揍完夏油揍,夏油揍完还会被大黑大白追着咬。
只有织田作叔叔把被大黑大白一屁股坐在下面的太宰治拎起来,用吸尘器吸狗毛。
“织田作叔叔,大黑和大白不掉毛。”伏黑惠想到这里,忍不住对拿起吸尘器清理地面的织田作之助道:“他们是式神,那些都是拟生的。”
织田作之助很冷静的回答了还不懂一些事的小朋友:“可是屋子里不只是狗狗掉毛。”
一屋子的所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五条悟率先举起手,道 :“我可是会反转术式的。”
织田作之助拎起站在吸尘器上的一根白发,怼在了五条悟鼻子底下。
五条悟狡辩:“那是大白的毛!”
伏黑惠为自己的式神辩解:“他们是咒力构成的,不会掉毛。”
五条悟一巴掌按在刺猬头小屁孩儿的脸上:“大人说话,你给我闭嘴!”
太宰治唏嘘:“噢噢噢噢恼羞成怒了!”
织田作之助面不改色的又拎起一根卷曲的短黑发。
太宰治立刻改口:“这跟一定是大黑的!”
伏黑惠即使被五条按着脸,也要为自己的式神洗清这不公的冤屈:“大黑不是自来卷!”
这下,按着伏黑惠脑袋的又多了一个。
眼看着织田作之助又要弯下腰捡什么东西,万轨适时开口打断:“织田作,这个月的稿子你交了吗?”
织田作之助动作僵住,仔细看,他握着吸尘器的手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织田作之助抬起头,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万轨,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叛徒:“万轨老师,你们的稿子交完了吗?”
万轨顿时露出依然自得的微笑:“交完了。”
织田作之助顿感天崩地裂,他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
万轨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上一次那个把自己变成黑兔子的编辑什么时候来的:“好几天前,我就已经交完这个月的稿子了。”
兔兔很骄傲:“今天吃的西瓜,就是那天的报酬。”
好家伙,催你交稿,还得给你西瓜。
永远在赚钱的兔兔永不会亏待自己。
织田作之助手一松,整个人被阴影笼罩,气场都变成了黑白色,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能就地离开人世:“那……这次的行动……我就不去了……”
离这个月结束还有三天。
织田作之助的稿纸,才写了三个字。
太宰治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织田作不去的话,家里的孩子就交给你带了~”
隔壁一二三四五,家里还有仨。
织田作之助脸上一片铁灰。
他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交。”
太宰治迅速撇开视线,把自己装作了隔壁的一条汪,不需要付房租的那种。
人啊,不要一昧的给自己下定义,就像太宰治,一直都讨厌狗,因为太讨厌狗了,所以自己去装作狗,纸壳箱子里一钻,摆烂一天,瞬间体会到了狗的快乐。1
尤其是需要付房租的时候。
狗狗哪里有钱付房租呢?
汪。
厨房里已经飘来麻辣兔头的香味儿,万轨环视了一圈妖魔鬼怪,操纵着轮椅往厨房钻,刚到门口,就发现了一件大事——厨房门不知道被谁改窄了!
万轨的轮椅,居然没有办法顺畅的进入厨房!
五条悟探头过来,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两下,大惊小怪道:“哇塞!万轨你的轮椅胖了耶!!”
万轨冷笑:“应该是门瘦了,天凉了,该让这个门退休了。”
五条悟:“……”
五条悟拿着万轨的轮椅往后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五条悟感觉万轨的轮椅一天比一天沉了。
轮椅架过地板,有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两道轱辘印。
五条悟把万轨推到餐桌边上,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琉璃似的六眼上下打量着万轨,发现对方脸也没圆,腰也没粗,但质量就是上升了。
五条悟忍不住嘟囔:“为什么他不运动,就可以在体积不变的情况下增加密度。”
而现在的五条悟,天天追着咒灵满日本跑,也没见的密度增加。
肌肉也没多两块儿。
在咒术界主力部队中,明明他都快成劳模了。
万轨闻言,伸出兔爪子捏了捏五条悟的小臂,五条悟顿时嗷呜一声,像被黄瓜吓到的猫,差点窜上房顶,但胳膊还在被万轨拽着,随着骨骼错位的清脆声音,客厅里的所有人默默把视线转移了过来,就看见万轨假装若无其事的松开手,一手按着五条悟的脑袋,另一只手咔嚓,咔嚓把五条悟旋转了360度的胳膊又安上。
最怕疼的太宰治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嘴角抽动着默默往后退,举起茫然的伏黑惠。让还不到他腰高的小男孩儿挡在他面前。
“大猩猩。”太宰治小声逼逼。
反转术式在一瞬间就治好了胳膊,五条悟疼的泪花差点冒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怒瞪着万轨,万轨也抬着头与他对视:“……看看你的肌肉密度。”
很显然,万轨错判了五条悟的肢体强度:“长这么大一只,怎么这么脆。”
五条悟呲牙咧嘴,听到这儿,眼睛瞪得更大,凶恶的仿佛要用六眼瞪死这个混蛋:“我都没开,无下限!你居然说我脆!”
万轨诚实道:“但你的肢体确实很脆。”
“解决完事情之后,咱们一对一吧。”
万轨鼻尖嗅到了麻辣兔头的香味,立刻把事先定了过去:“杰已经不会被我轻易捏碎了哟。”
夏油杰端着一米宽的大铁锅,走出厨房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胳膊腿瞬间开始幻痛,脑子里还出现了家入硝子同情的眼神。
他永远记得,被抬进家入硝子的解剖台上时,这位唯一的女同级摸大儿子似的摸了摸他扭成麻花的四肢:“杰 ,你是去大战绞肉机了还是去和挖掘机过肩摔了。”
夏油杰眼神放空:“抓兔子……”
家入硝子立刻肃穆 :“好牛的兔子,好惨的杰子,都快被截肢了。”
夏油杰:“……”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