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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吗?示范给我看看。”
那示范就示范呗,姜楚心一横,上前几步,对他说了声:“那,那我开始了啊。”
姜楚回忆当时的场景,拉着办公椅的扶手将温裕之转了个方向,面朝办公桌。
突然被拉着转了半圈的温裕之:“……”
姜楚严谨且正直的演示,他弯腰伸出手轻轻扣住温裕之的后脑勺向上带,嗯,没带动?
姜楚疑惑,明?明?当时他很轻易就抬起周兰斯的头了,他加大了力气?。
好在这次终于抬起来了,姜楚一本正经的讲解:“就是这个姿势,在外面的角度看可能就像是在亲,但其实?距离还很远。”
配合姜楚抬起头,温裕之望进那双明?澈的琥珀色眼睛,确实?还很远,他喉结不?明?显的滚动,“嗯,继续。”
接下?来就是摸腹肌了,他那时会摸是任务要?求,加上人家善良人品好,对温裕之自?然不?能这样,姜楚只是礼貌的把手虚虚按在他的肚子上。
因为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姜楚没察觉手下?人的细微异样,他道:“然后我就是在他肚子上放了下?手,别的就没了。”
少年的手细白?漂亮,轻飘飘地按在他的小腹,触感若有似无,像被猫尾不?经意间地绕过手腕,温裕之从未与人有过这般亲近的动作,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一瞬间握紧,青筋在皮肤下?暴起,但又在主人的刻意压制下?蛰伏。
姜楚说完,正准备起身,就见温裕之忽然抬手摘下?了眼镜,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掀起,“没了?”
“不?是还有这个么。”
不?愧是在明?泽能当上学?生会会长的人,也不?知道温裕之是怎么做到能几乎一比一复刻的,姜楚此时单膝跪在温裕之双腿中间,另一只脚撑着地面,左手挂在他肩膀,右手结结实?实?按在了小腹上。
严谨示范的姜楚缓缓裂开,所以说当时温裕之在外面到底看了多久!?
办公室是明?亮的,所有阴影都?无处遁形,温裕之握着少年柔韧纤细的腰,掌心下?是温热的触感,手掌贴合收紧的腰线仿佛它们合该如此,而小腹传来的按压,更是让他脊背忍不?住为之绷紧。
陌生的感觉正以摧枯拉朽般的力道席卷温裕之的全身,他垂眼俯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喉咙发紧。
原来,是这种感觉……
明?明?是再暧昧不?过的场景,姜楚却除了对突生意外的惊讶外别无其他,那张迤逦漂亮的脸仰起,表情有点为难,道:“那个,你能松一松吗,我、我怕痒。”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某种细条的东西被折断了,他惊悚地回头,不?会外面还有人吧?
趁姜楚转头的功夫,温裕之拉开手边的抽屉将被他不?留意捏碎了眼镜腿的眼镜放进去,同时也松开了握着姜楚腰间的手,道:“好了,你走吧。”
咦?这就可以走了?
姜楚惊喜地睁大了眼,连忙直起身,向他确认:“我真?的可以走了吗?你相信我说的了,对不?对?”
温裕之没说话,在姜楚退开后,他将椅子滑至办公桌前,双腿交叠,拿过一旁的钢笔,长而微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小片阴影,他没有看姜楚,声音一如往常冷静,“不?走,还想继续?”
姜楚在离开前还是不?放心的再次重申一遍,“我和周兰斯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那、那个录音,麻烦你删一下?。”
温裕之没理他,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好吧。
姜楚默认温裕之这是相信了的意思,他一头雾水的来,一头雾水的走,在下?到二楼的时候,他恍惚间余光似乎瞥到了一个身影,但转头去看的时候却又没有了。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姜楚往那个方向盯了几秒,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勉强算是解决了温裕之的误会,姜楚苦中作乐地松了一口气?。
差点被发现?的席陵后背紧贴着墙壁,心跳如擂鼓,他侧耳听着那规律的脚步声逐渐走远,这才慢慢走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姜楚和温裕之之间竟然是清白?的,刚才在办公室里他们的对话,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其中的生疏。所以,是自?己误会姜楚了?他并没有脚踏两只船,也没有勾引周兰斯?
席陵握紧了手机,里面的录音是他蹲了快一个星期的唯二收获,但是目前来看似乎不?仅没用,反而洗白?了姜楚。
不?过……席陵强行让自?己进行最坏结果的揣测,这是否是温裕之和姜楚的某种play?
不?确定,他决定再继续跟着看看。
谨慎地在二楼待了好一会,确定不?会在下?楼时遇见姜楚,席陵这才离开。
而席陵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二楼某间办公室慢慢被从里面打开,余鹿走出来,目光定定地望着席陵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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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离开后,温裕之搁下?笔,他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天花板上的灯光明?亮刺目,他抬手遮住了眼睛,喉结暴露在空气?中,上下?滚动了一下?。
等欲望自?行消退,温裕之站起身,却不?小心带动手边的一小叠文件,他蹲下?拾起,看到了一份退宿申请,申请人是姜楚。
而签字的,是周兰斯。
第90章
姜楚的东西并不多, 所以收拾起来很快,周兰斯早早来学校接他过去,主动接过比较重的行?李箱。
余鹿也帮他提了一些东西下来, 大概是姜楚离开?的缘故, 那双本?就天然?下耷的狗狗眼, 现在看上去更加忧郁了, 冷白的肌肤上眼尾微微泛红。
“麻烦你了。”周兰斯接过余鹿手里的东西,礼貌地向他喊颔首。
余鹿抬眸极快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便又紧紧望着姜楚。
“我?走了哦。”姜楚仔细的注意到了余鹿红红的眼尾, 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现在余鹿的模样倒是与那时的他有?些微妙的重叠, 看起来像是要落泪了。
但姜楚知道,余鹿很少哭,或者说从没见他哭过, 就算玻璃花房那次他的膝盖被摔得?血肉模糊, 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是个很坚韧的少年?。
姜楚欣慰, 又带了点莫名愧疚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道:“周一再见。”
周兰斯站在一边, 看着两人的互动,确切的来说,是看着余鹿。
周兰斯搭在车门上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在余鹿那双形状无辜的眼睛中, 看到了某种偏执的色彩, 至于偏执的对象,他的视线落在姜楚身上。
真是, 依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