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
,喘着粗气单膝跪地,搂着人朝后一倒。
卧在他怀里的人安静不语,侧耳贴服着起落的胸膛,聆听似欲爆裂的心跳声,他们依偎在蓝天白云下,静静地躺了许久,阎一宁忽然支起脑袋来,看着徐擎因光耀而闭起眼的脸庞,他抬手抚上,凑上去,略带生涩地吻住对方的嘴角。
腰间猛地一紧,阎一宁还未反应过来,两张嘴便又融在了一起,毋庸置疑,他们仍旧对彼此怀揣着巨大、猛烈的性冲动,只是朗朗乾坤下,激吻是最大尺度了。两根勃发的茎柱隔着布料抵在一起,徐擎忍了又忍,面部抽搐,忽的,神情迷离的阎一宁嫣然一笑,轻声问道:“去我的宿舍坐坐?”
林荫道上,健步如飞的徐擎和长袖盖脸的阎一宁仍旧引起了一些小骚动,不少黑人bro举着手机热情地跟徐擎say hi,还吹着口哨:“嘿,是窝萌的superstar徐!康忙,干柴烈火!洞房花烛!太棒辣!”阎一宁受不了似的低骂了一句:“神经。”
徐擎突然放缓了脚步,即便鸡鸡面临爆炸,他道:“还记得吗一宁,我第一次抱你回宿舍,还怀疑你是来留学的日本人。”
阎一宁听罢,翻个白眼道:“我记得你连瓦坎达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那个时候骂我土包子。”徐擎低头凝望着他,笑了笑,“我都记得。”
“你真记仇呀,难道我骂错了?我知道你那时候满心都是想怎么摆脱我,不想伺候我,是吧。”阎一宁抬起蒙着水汽却晶亮的眸子,话里是责怪,但眼神出卖了他,“过了两年多,我还是没向你讨到一分赔偿,昨晚也让你侥幸逃过了。”
徐擎想起昨晚二人的缠绵,不禁喉咙发紧,沉声道:“我今天还有机会补偿你吗?”
“怎么补偿?突然有二十万了?”
“嗯……二十万的人民币可能没有,但是……”徐擎难得忸怩了一下,“二十万个精子你看行吗?”
腿都跨进宿舍楼了,还容得阎一宁说声不么?他除了对着徐擎又打又骂,似乎并没有任何想逃的迹象。不知不觉他也落下了挡脸的衣袖,没想到这下却把宿管阿姨结实吓了一跳,对方惊恐地指着他,结结巴巴道:“阎、阎、阎王爷把人送送送回来了?!”
“我只是从外面回来,又不是从地狱回来。”阎一宁吐槽道,“阿姨这两年好像有点老年痴呆了?我昨晚回来,今早出门,她都在椅子上打瞌睡。”
徐擎站在114门口,一愣,问道:“我今天一大早就在这门口等你,为什么没见你从里面出来?”
阎一宁哼了一声,嗤笑道:“你几点到的?”
“六点多。”
“我五点就出门了。”
“这么早?!”
“这是我平时去舞蹈教室练舞的时间。”阎一宁坦然道,“最后一次回来了,权当重温青春了。”
听到他说最后一次,徐擎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语无伦次道:“是、是啊,我们的青春已经结束了,再也不是学生了,我也两年没回来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回来……”
“你比我有的是机会,哼。”阎一宁漫不经心地摁下指纹开锁,推开门,“进屋。”徐擎抱着他进去,发现靠墙立着一只黑色的超大行李箱,屋内收拾一空,除了床上还有一条微微凌乱的被褥和椅背上挂着的一套西服。他说的没错,他是来重温的,也是来告别的,徐擎看出了他离去的决心,一些含在舌苔下的话更是粘连得无法开口说出。
他把他搁到床上,心不在焉的他没注意阎一宁的小手指还勾着他衣领,整个人顷刻被拉倒在床上,差点压坏对方。
“啊!”徐擎弓身护住身下人,“没事吧一宁?”
“你……”阎一宁拽紧他的领口,在他耳边恶言恶语地吹气,“关心我干吗?关心一下我的擎天柱!”顺便,伸手也薅了一把对方的,“别装了,你的小柱子也硬邦邦。”徐擎难耐地缩起肩膀来,紧紧地伏在他身上,欲念深重地问道:“你走之前,还愿意和我做?”
“你——”阎一宁见不得他犹犹豫豫的死德行,直接握住那根凶相毕露的肉棍,“混蛋,非要我把愿意两个字说上一万遍你就高兴了?”
徐擎登时眼睛一亮,微带羞涩道:“不用,你说一遍,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罢,再也不给对方辱骂自己蠢笨的机会,他用力吻下,以比大草坪上更用力、更下流的方式,堵住阎一宁不住哼哼唧唧的嘴。
行李箱边蓦地多了一堆皱巴的衣衫,一个下午以淫叫满天的形式飞快度过,半拉的窗帘外霞光溢彩,漏进不少绯红的流光,阎一宁累得睁不开眼,徐擎抻着大臂紧搂着他,情不自禁频频在他额上落下亲吻,他抬眼,看见时钟走过四点一刻,心算了一下自己登机的时间,忍不住道:“我七点的飞机,等一下四点半有人来接我了,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搂着自己的身体倏地僵硬了,但等了半分钟,仿佛处在真空中般安静,阎一宁了然地笑了一声,道:“那行吧,我倒是有些话想对你说,可能你早就不放心上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来回翻转了一下,“看,我的右手已经养好了,能正常生活,只是再也不能表演飞空了。当时醒来时,我已经在美国了,医生告诉我这个噩耗时,我好像不算太难过。后来阎一敏进来了,她说是你放手把我让给了她,但我怎么会轻易信她,直到几个月后,她拿着你签约雄狮的合同和在俱乐部练球的照片给我看,我才信了,你为了前途放弃了我,背叛了对我的诺言。”
“不!不是,我没有把你让给她,我没有,一宁!”徐擎一下子急得窜起来,握住他的手发毒誓,“我骗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时明明是胡教练跟我说,因为我之前临时毁约,你姐已经不打算收购雄狮了。为了能重新签进雄狮,俞老师还去替我苦苦求情,我也是签了不太……不太平等的合约,才被允许留在雄狮打球。我说的句句属实,有半句假话,你现在就朝着这儿来一脚!”
精囊空空的生殖器此刻耷头耷脑地垂在胯间,何其不幸招来灭顶之灾,幸而行刑者刀下留情,只是轻轻弹了它一下,道:“我有说你骗我吗?只是那个时候伤得太重,心情太差,失去了辨别能力,我好久以后才回过神来,琢磨阎一敏说的那些话,知道自己被骗了。但是我发现你已经开始了新生活,而我也必须履行我的承诺,担起我作为阎家继承人的职责,所以我计划暂时先不回国了,看看自己到底能……忍到何时。”
因情事过度而微微嘶哑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自己人生中最艰难的一道抉择,他经此伤愈,仿佛也觉悟了很多事,知道自己在不够强大时,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