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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搭在裤缝边沿。
“这……我问问。”管家也觉这场面尴尬万分,溜到屏风后请示,再出来时,他明显脸色更不自在了,徐擎倒是不慌不忙地看着他,见他凑到自己耳边,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悄声传达。
“我家主人请您在等我离开之后,当着他的面,进行……”管家赧着老脸,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字,“自慰。”
果然,第二个果然,徐擎倒没那么惊诧,也一瞬地接受了这个要求,只是他诚实地说:“抱歉,我可能硬不起来,因为我对女人没感觉。”
“没关系,”屏风后的人第一次出声了,“还好我是个男人。”
这从容高傲的声音……徐擎的血液霎时间凝固住了。
作者有话说:
写不完,根本写不完,只能再写两章再完结了(哭泣)
第100章 (九十三)
这道梦了两年多的声音像一针兴奋剂,蓦然注进徐擎的脊髓,令他顾不得自己只穿着破洞裤衩就想往屏风后头钻,幸好管家拼老命拦住他,大喝:“先生!请自重!”徐擎生怕里头的人跑了似的,伸长脖子探望:“我是不是认识你家主人?!让我进去瞧一瞧他!”
管家以命相搏,涨红老脸,怎么防守得住这名刚夺得全国总冠军的篮球选手,被后者粗臂一甩,愣是扔进了沙发内,徐擎脚踝上还缠着自己的五分裤,连跌带摔地跑进屏风后,抑制不住澎湃心潮,见到了一抹清贵的背影。
肩头披挂着真丝衬衫,剪裁优良的西裤束紧胯部,勾勒出一搾半的腰身,一头利落的短发镀着铜黄的金光,饱满的后脑勺对着外人。
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徐擎真见着了,反倒生出近乡情怯的情绪,畏首畏尾地靠近,与人一臂之隔时,抬起手,又缩回,鸡爪似的团在胸口,磕巴地问:“是、是你吗……”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唾沫在舌尖干涸,他鼓起勇气喊出那个两年多没敢在大庭广众下喊出的名字,“一宁……”
那背影明显地一颤,一股巨大的喜悦从徐擎心中涌出,他尽量克制住如喷发岩浆般滚烫的情绪,这两年多来的痛苦、绝望、低落、沉郁……似乎都不值一提,满覆老茧的手一点点伸出,马上便能触到暌违已久的爱人——
“站住!”那人好似背后长眼,步子朝前一跨,瞬间拉开两人的距离,抬起高傲的下巴转过身来,“谁准你进来的?退出去!”
水仙花转眼成了带刺的仙人球,嘴角的笑尴尬地凝固在半路,徐擎倏地想到一种可能性,试探着问:“你……是失忆了吗?”毕竟从高空重重跌落,“我是徐擎,不记得我了么?”
“当我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我当然记得你,不然今天也不会把你找来。”阎一宁双臂抱胸,一副不近人情的冷酷模样,“怎么不继续脱了?脱!”他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副壮硕英武的肉体,严格得像个高中教导主任。徐擎被他一声厉喝,吓得胸肌一颤,摸着自己的内裤边儿问道:“真要脱……?”他朝后望了眼,看见管家正悄么声地躲在屏风后窥视,于是犹豫道,“我们……进房间再脱好么?”
“不行,你是什么人,敢要求进我的房间?”阎一宁瞪他一眼,一甩袖子,扭头朝阳台走去,“不想脱就滚蛋吧,叫你们教练换个帅哥上来,我看别人脱。”
徐擎忙跟到阳台上,道:“你不能看别人脱,我愿意脱给你看,我愿意。”他焦急地贴上去,庞大的黑影乌云般笼罩在了阎一宁头顶,吓得对方左脚绊住右脚,直直地倒了下去,无预兆地趴了个狗吃屎!
“啊哟!唔……”
“一宁!”徐擎忙蹲下把他捞进怀里,捏起右手轻轻地掂着,“手还好吗?痛不痛?脚呢?脚扭到没?”那只能轻松抓起篮球的大掌此刻无措地来回寻摸着,一些过于深刻的往事阴影令他仍有余悸。阎一宁先是摔懵了,被一阵周身的钝痛侵袭,随后就这么被徐擎热切地摸来摸去,一股醉意朦胧的瘙痒感从脚底心窜起,即刻弥漫全身,令他发软发酥,板着脸的假面具即将碎裂……他内心仍是有一丝的挣扎,凭着股半湿半干的怒意,终于伸出手将人推开,蹲着的徐擎重心不稳,一个屁股墩朝后坐下,只听嘶啦一声,本就千疮百孔的内裤,直接城门大开,一坨沉甸甸的弹药狼狈地从中泄出,随风晃荡。
这下两人都愣了,还是阎一宁疑似面色羞愧地别过脸去,骂道:“都拿全国冠军了,就不能买条好点的内裤穿上!丢死人了!”
徐擎手忙脚乱地捂住裆部,解释道:“训练比较忙,没来得及买新的……明天就去买,明天就去。”
阎一宁撇了撇嘴:“这么节俭干吗?钱都攒下来给女人花?”
“什么女人?”徐擎不解。
阎一宁眼一眯:“装什么傻,和你拍广告的那个女模特,别以为体育明星就没狗仔跟拍了。”徐擎在他颇为怨怒的眼神中开启疯狂搜寻模式,终于找到点蛛丝马迹,迟疑着开口:“你是指常青青吧?她是我们S大的学妹,对了,她还是你们舞蹈学院毕业的,现在是个职业模特,我之前不认识她,拍广告认识以后她约我吃过一顿饭。”
“你们谈上了?”阎一宁的问话是从两排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果然,出名以后追你的人更多了吧?比在学校里还多。”刷徐擎微博超话时,看见了一张男帅女靓的餐厅吃饭照,阎一宁当晚就买了一张纽约飞回上海的机票,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阎一敏的电话,告知他机票改签了,目的地改到了温哥华,那边有一单并购案需要他立即谈下。再后来,超话里有些私生饭透露,模特常青青多次出入雄狮俱乐部训练基地,每次都春风满面。
还说只吃过一顿饭……阎一宁看着徐擎装无辜的熊脸,怒极反笑,生出一些可笑的悲凉,道:“没话了?好、好,你怎么样跟我其实没关系,我这次回国只为一件事,把你欠我的医药费讨回来,念着旧情我给你打友情价,二十万。现在转我,转完立马滚蛋。”
徐擎睁大眼:“二十万?!”
“你压断我的脚耽误我多少大事,我还飞去美国治病,抛开来回机票钱不算,世界顶级骨科医生的门诊和复健治疗,不值二十万么?”阎一宁像个极会精打细算的买菜大妈,历数着一笔笔旧账,生怕欠债者不认,“既然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代言费也没少拿吧?二十万对你来说,小意思了?”
“我……”徐擎跪在阳台地板上,双臂交叉,看似忏悔,实则遮羞,“二十万,我……”他嗫嚅着,几乎听不清我字后面在讲什么,阎一宁一咂嘴,不耐道:“不想还是吧?当初看在你和我还有些情谊的份儿上,不想过多追究了,但现在想想,我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