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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比不过,他该放下了,所以我跟他打赌,如果你没有接受他,他就应该老老实实毕业后到公司来实习,学着接手家里的生意。”

原来创业失败就要回家继承千万家产的故事不是虚构的,徐擎算是开眼了,阎一宁的困境绝非是他这个兜里没有一文钱的穷小子能插手的,但……怎么会这样呢,原来自己没有接受他,他就要放弃自己最爱的舞蹈了吗?阎家姐弟的自私赌注,怎么轮到自己来背锅了?

简直莫名其妙!徐擎有些愠怒,他瞪着阎一敏道:“你们拿我当赌注,难道要我为你弟弟的未来负责吗?他是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这样逼他,不会愧疚吗?”

阎一敏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生气,还说着风凉话:“我愧疚什么,这是他自己答应我的,还真不是我逼他的,何况我已经够仁慈了,还答应让他参加完十月的舞蹈大赛,就他那个水平,能拿个前五也算是圆梦了。”

“他能拿第一。”徐擎不容她贬低,“你不懂欣赏,你不配做他姐姐。”

阎一敏一怔,失笑:“随你怎么说吧,他不可能拿第一的。”

一屋子的男人等得饥肠辘辘,俞和谦拿出毕生的社交手段哄着胡教练,心里狂骂徐擎这臭小子不识相,胆敢这样晾着他们,正忍无可忍之际,门唰地开了,徐擎握着手机回来了,一脸平静地把手机归还给胡教练,并道:“我愿意签约,谢谢胡教练赏识。”

俞和谦这才笑逐颜开,拍了把他的肩:“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众人瞬间爆发欢呼,簇拥着徐擎和胡教练奔出宿舍,赶往校外早已预订好的酒店包厢,俞和谦心中流着泪,努力说服自己,钱包空了是暂时的,等徐擎扬名四海的时候,他作为恩师,什么荣华富贵得不到哇!

作为主角的徐擎,自然是少不了受到中国酒桌文化的荼毒,他在俞和谦的眼神逼迫下,向胡教练连敬两杯白酒,又被一干损友猛灌啤酒,还没撑到半程,就已昏昏沉沉,醉意朦胧。胡教练是个能喝的,俞和谦要陪他续摊,走之前拎着徐擎耳朵咬牙切齿地叮嘱:“明天酒醒可别反悔说不签了,不然老子铁定削了你。”

徐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签,为了你,我愿意签。”

俞和谦心中大受感动,为了他,这小子总算懂感恩了。但是徐擎并没有看着他,目光虚无地望向远方,天晓得他在灵魂出窍些什么。酒局散后,三贱客把他抬了回去,酒醉的人真是死沉,抬到新阳湖边,扛不住了,三贱客把他扔在长椅上,暂歇。

“我渴死了,我要喝可乐。”阿仁满头大汗,叫道。

“我也想喝,好像前面教学楼一楼有贩卖机,走,去买。”坤子也附议。

训哥见他们走了,也道:“诶诶,你们等等我,我要去教学楼拉屎,憋死我了。”

就这样,三人没心没肺地在这三更半夜里把徐擎独自扔在了湖边,要不是蚊子过盛,徐擎还不一定能醒,但新阳湖的蚊子格外毒辣,直接把他叮得叫了起来,整个人咚地滚下长椅,一只休憩的黑天鹅被他吓得扑腾着翅膀飞远,在湖面留下一道涟漪。

看见这只黑天鹅,徐擎混沌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颤栗,有个人说过,黑天鹅是通灵的,喂养它们能驱除霉运,可真是如此吗?似乎不灵验啊,犹记得那人祈祷后露出的笑容,轻松自信,可现在的他……还会有这样的笑容吗?

徐擎从地上爬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账,他可以永远不承认自己喜欢阎一宁,但他不应该误会对方,伤害对方,还不道歉。

三贱客上下通畅回来后,惊奇地发现,长椅上只剩下一团空气。

第76章 (七十三)

以下犯上,古往今来都是重罪,何况在这三更半夜,下属的大胆妄为和上司的虚弱无力,形成了一道禁忌危险的关系。任谁多动一步,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要真正破裂。

“少爷,您不能去啊!”

披着真丝睡袍,头发散乱蓬松的阎一宁倚墙强撑着呵斥道:“何叔,你让开!”情绪一波动,剧烈的喘息也随之紧跟,头脑昏胀的感觉如一记闷棍,砸得人双目发暗,险些冲倒在地,何叔忙趴在地上当肉垫,嘴里哎呦呦地叫着:“少爷,您小心呐!您都这样了,就别再逞强了吧!”

阎一宁扶着何叔的肩头,勉力支撑,明明唇色发白,却还梗着脖子:“不行,我没时间了,我要去练舞,再不练就……不,你让开!”似乎预想到一些悲惨的未来,阎一宁不忍细想,掰着指头数,也不够十个数了,他的舞蹈大赛步步逼近,可他的作品却稀稀烂烂。赛前压力巨大,他的欲望得不到释放,积压腹下,令他躁动难安,即便想畅快发泄,但唯一能令他舒爽的那人却已和他分道扬镳,无法,他只能借助一些奇巧玩具,勉强助兴,岂料兴头未到顶峰,又被那厮蠢熊打断……

回想起这些糟心事,阎一宁真是一言难尽,虽然玩具不顶用,但最后他还是用上了最适配的阳具,获得了灭顶的快感,而随之付出的代价却有些惨烈,甬道里灌满的黏稠的浆液,在某人肇事逃逸后,自己也陷入昏睡后,逐步发酵发作,引起了烧热,直到晚上何叔来送饭才发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他。

何叔吓得差点把餐车都掀了,立即安排家庭医生前来问诊,把脉后,年薪百万的阎家家医做出了精准又隐晦的诊断:“少爷这是……中了精毒。”

何叔又急又惑:“什么是精毒?你讲清楚些啊!”

家医道:“就是……那个少爷体内……”眼见阎一宁烧得满脸通红,摊开说吧,“少爷的后庭内,装满了男人的精液,需及时清理,否则将会高烧不退。”

“……”饶是见多识广的何叔,此刻也只能哑了,“……好,我知道了。”

折腾两个多小时,阎一宁被安抚睡下了,家医开了药,说是明早再来,叫何叔守着就行。人到中年,何叔体力大不如前,居然靠在床边打起瞌睡来了,突然一阵响动吵醒了他,一睁眼,即看见一道影子晃晃悠悠从自己跟前走过,要往玄关而去,惊得他忙拉住那人,苦口婆心地规劝起来。

这般对峙了十来分钟,阎一宁精力锐减,坐在地上艰辛地喘息起来,随即竟要手脚并用地爬去门外,何叔见拦不住,一个箭步窜到人前头,打开大门自己闪了出去,随后又阖上大门,把身体压在门上,喝道:“少爷,今晚无论如何,咱都不能把您放出这道门,您赶紧躺床上休息吧!”

话音刚落,一道浓重可怖的黑影就投射到自己身上,把何叔罩了个全乎,仿佛误入什么魍魉地狱,有恶鬼欺身索命。这一扭头,何叔把自己吓趴下了,前一句还中气十足,后一句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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