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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床单上,他浑然不知,这一切被徐擎尽收眼底。

地上的串珠鞭子忽的被人捡起,像是拿着根糖葫芦似的,过长的尺寸令持有者似乎有些不悦,问道:“你把这个……放到里面了?”

阎一宁一怔,被欲望遮眼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他随即拧起眉来,骂道:“你怎么进得来?谁——咳咳,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他还没力气起身,但沙哑的嗓子骂人可不轻饶。

徐擎见他仍是这番恶劣的态度,心头的怒火愈发被激烧,再一次开口:“我为什么要滚出去?我是来找你算账的。”他嫌恶地瞄了眼手里的串珠,随手一抛,精准地进了书桌旁的垃圾桶。

阎一宁惊讶地张了张嘴,一时还不知如何开骂了。一阵阴云突然飘到他的头顶,徐擎比布雨的雷公还要凶煞,吓得阎一宁抬起无力的右腿,想一脚把人蹬开,没想到脚刚抬起,踹出,就马上被一座五指山钳住了,血管被掐紧在粗壮的五指之间,皮肤被勒出紫红的颜色,阎一宁又怒又慌:“放开我!你给我滚出我的房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恶心的渣男!”

“谁恶心?”徐擎轻松一扯,阎一宁和身下的被单一起被迫滑行,落到床沿边,他双腿大敞地裸露在徐擎眼底,虽然两人早已有过更为亲昵的举动,但一丝不挂地岔开腿躺在人家身前,仍是十分羞耻和惊惶,“你做出这些事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恶心吗?”他指他暗地里践踏他自尊这事。

阎一宁听闻,猛地一颤,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两条腿疯狂地乱蹬,心脏被揉得苦涩难受:“滚蛋你!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谁规定男人不能用后面自慰?你他妈管得着我么?你是谁啊,臭狗熊!”

徐擎尽力地摁着他那两条小鸟腿,实在压不住了,便欺身上去,整个人如山般倒向床铺,阎一宁还在乱挥自己的糯米拳,徐擎一直沉静的面容裂开了一道黑色的缝隙,他忍无可忍地怒喝一句:“你后面只有我能进去!”

这一吼把阎一宁吓傻了,两个人面面相对,呼吸交叠,膝盖一蹭,对方原本废弃的巨根此刻竟又崛起了。仍忆起数日前自己做下的酷刑,看见喜欢的人软烂地躺在地上,阎一宁竟无快意和欢喜,心中充斥着怅然,遂他扬长而去。但自己放过他一马,他却杀个回马枪,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恶心?!——

如何能忍?

“你还想上我?呵……没门!”阎一宁发了狠劲儿用膝盖顶向对方的肚皮,岂料一瞬便被识破,徐擎擒住他的膝盖,向上一折,糜烂红艳的肛口便又曝光于天幕下,阎一宁不禁老脸一红,急切地叫嚷道:“变态啊!盯着人家拉屎的地方看什么看!”徐擎力大无比,彻底压制住了他,漆黑的瞳仁里尽是些污浊,他道:“你分明做了比我更过分的事,却在骂我变态,公平吗?”

“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既然觉得我过分,就赶紧远离我,我乐得清净!”阎一宁嘴硬道,“像你这种自卑又可怜的人,我是怎么瞎了眼会看上你的?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

一张长满刺的神嘴,字字戳在贫民徐擎心窝上,但他此时嚣张,彼时便蔫了——因为自卑可怜的变态身体力行地给了他一些惩罚,让他瞬间闭了嘴。谁也不知徐擎何时就掏出了自己多日养神的巨雕,挺胯一刺,放飞了它。

“啊……”阎一宁痛苦却又满足地叫了出来,饱胀的触感是串珠不可企及的,“你……太……太大了……”他面色迷离,似是苦楚,似是享受。徐擎感受到身下的骤缩,神经被收进了对方的深穴之内,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会败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之下。

阳光充盈的卧室内,一桩淫靡的媾和正在不停歇地耸动着。阎一宁本就发泄过的身体愈发敏感,他虽然恨着徐擎的薄情,但不可否认在身体上还思念着对方孔武有力的抽插。两个人一言不发,埋头苦干起来,徐擎提着对方的两条白腿不留情谊地狠狠凿弄着,他被对方那句“瞎眼”的话彻底碾碎了自尊心,在这个扇人一记耳光就要刑拘的年代,也只有性事上的惩罚能令人看不出外伤。

奇的是,他的阴茎自上次一蹶不振之后,今日首次崛起,竟惊人地持久,如此猛插了近三刻后,仍旧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把阎一宁翻来覆去地摆弄,对方最后根本没有一丝再能反抗他的力气。

“呜……不要……嗝……”

当他暂时拔出硬挺的阴茎,将对方翻面回来时,发现对方满脸泪水和红痕地在细声求着他,他心软了一秒,但随即对方打了个哭嗝,那脆弱无助的模样又刺激了他的兽心,于是那根利剑般的粗屌又直直地埋了回去,开足马力撑开了发烫的甬道,阎一宁忽然呜咽着爆哭起来。

“不……说了不要……痛……”

徐擎静默了一下,隐忍着触动,只道:“就要你痛。”他狠厉挺入,舒服得眯起眼来,“你要为你的……作恶,买单!”他又打桩机似的插了数十下,一下子把堆积了数日的精液全灌进了阎一宁身体的深处。再抬头,阎一宁竟也射了,稀稀拉拉地淌在肚皮上,粉色的阴茎半死不活地打着奶嗝。

情欲稍褪,徐擎拔出了软下来的阴茎,一股浓稠的白液比溃堤的洪水还汹涌地流出来,见状,这厮竟慌张地后退一步,好像刚才是被魔鬼俯身才干出了那等兽行。他掩耳盗铃般扯起自己的裤腰,把软屌收了回去,见阎一宁如破败的洋娃娃一样倒在床上,自己的愤怒和恨意好像一瞬间都消散了。

他强奸了阎家最尊贵的少爷……

徐擎自知闯了大祸,本能地想逃,刚扭头奔到门口,又停住了,忍不住又走回去,结果看见阎一宁好像清醒过来了,正歪着脑袋,亮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望着他。

“……我作恶吗?”阎一宁沙哑着开口,“你觉得……我是作恶?”

徐擎心虚地低下头,他知道是自己伤害阎一宁在先,赖不得对方想报复,本来舞蹈室那事算是一报还一报,两清了,但是不知为何,阎一宁仍旧没有放过他,还要继续践踏他的尊严,这就……

“你不该动用你家的特权,找球探来签我,我不需要靠这种手段来挤进俱乐部。”徐擎尽量使自己的下巴和眼睛往上抬,装得骄傲一些,“我可以靠我自己做很多事,能不能进俱乐部,我只想靠自己的真本事,我不需要你施舍我!”

阎一宁听罢,沉默了。

徐擎见他没有否认,忍不住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家真的很有钱有势,几乎办得到所有我们这种普通人这辈子都办不到的事,你可能体会不到那种靠自己努力获得成功的快感,钱是永远买不到那种感觉的。我不奢求你懂,但是我希望你别再干涉我的生活和人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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