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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擎猛地逼出一身汗水,却没有迎来意料中的痛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好弟弟还尚存人间呢。他腿脚愈发瘫软,只拗起脖颈瞅着,喃喃道:“还在、还在……谢鬼大人不咬之恩……”
艳鬼这才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冷笑一声:“呸,谁要吃你这根驴玩意儿,我才不稀罕!”他不自在地吞了口口水,然后舔了舔下唇,“我是来替天行道,惩罚你这个不守夫道的花心大萝卜!”说罢,他猛地低头,张嘴一下子把那颗浑圆硕然的龟头给含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吸住面颊猛地一嗦,整根阴茎被这强劲的吸力直接推入了窄小的喉管,徐擎大腿根一抽,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抱住艳鬼那长发飘飘的脑袋,触感居然还是热乎的。
“啊……嘶——”徐擎爽得眼冒金花,性经验稀缺的他已经被口交的快感激得找不着北,也顾不得其他,只会摁住胯下这颗脑袋嗷嗷直叫,他被柔软地挤压着,在无缝隙的海绵内游走,周身都处在漩涡的中心,虽然艳鬼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笨拙地上上下下,但徐擎仍觉得快要逼近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酥麻。
暧昧的水啧声在房间内哔啵作响,徐擎时而狼嚎时而虎啸,满身的肌肉隆成山包,晶莹的汗珠滚过每一寸灼烫的旱地,最后滴入潮湿的床单泥地。当高潮被层层浪涛推到海岸的尽头时,胯下匍匐的那只色鬼似乎有想吐屌罢工之嫌,他松开近乎木然的嘴唇,想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怎料刚抬起脸来,徐擎的巅峰便到了,浓精一股股强力地喷溅而出,直朝着人门面而去,稠到断不开的白液糊了鬼大人满头满脸。
“呜——”暗夜中有人似乎哽咽地忍住了委屈。
徐擎把积存一月的亿万子嗣排个干净,若要判他遗弃罪,那必将牢底坐穿。射完精后的他彻底脱力了,朝后哐当一倒,大腿敞得更开了。昏昏沉沉间,他好像眯了过去,再转醒时,厚实的窗帘布外渗进了雪白的阳光。
“啊!”缓慢开机后,徐擎终于启动了大脑处理器,猛地从床上窜了下来,他匆忙环顾四周,“鬼大人?!鬼……咦,没人吗?”
一场诡异的春梦吗?他梦见一只和那谁肖像的艳鬼替自己……徐擎羞惭地挠了挠头,他是疯了,性饥渴到把主意打到非人类物种头上。或许自己潜意识想把一些再也没可能的事情安在一些灵异事件上,好让自己找个放肆发泄的缺口。他把阎一宁幻化为艳鬼,若被对方知道,自己铁定少不了一顿骂。
唉……走进浴室,徐擎望着镜子里宿醉后的自己,邋遢又憔悴,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并非今天才有,整个八月他都是如此模样出现在清晨的梳妆镜里。刮去昨夜冒出的青胡茬后,模样才算顺眼一半。他转身扒落裤腰,掏出软趴趴的小弟,对准马桶,突然——他捧起胯下的肉虫,发现外部的包皮上凝结着星星点点的白斑,这好像是……精块。以前梦遗时也不是没有,但这次怎全干涸结块了呢?而且这个量不像是溢出来的,倒像是喷了一管子全糊在裆里了。
难道昨夜……是真的?!真有只艳鬼帮自己嗦了一管子出来?可不是说鬼嗜精气吗,咋没有帮自己舔干净呢,真奇怪。徐擎拿湿纸巾忍着凉意把性器上的精斑擦去了,他下楼问前台买了包红双喜,回房间抽出三支,点着,供在电视柜旁,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三拜。如果有人举报,那他马上就不是党员了。
中午俞和谦召集全队吃饭并讨论下午场的比赛策略,徐擎偷偷炮制了两个哈欠,结果被俞和谦眼尖捕捉道,当场批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干吗去了!特别是有些人,在这关键节点,还有心思泡妞!”
队内十几根光棍哀嚎起来,俞和谦横眉冷对:“把球打好了,照样也有妞找上你们!徐擎——你小子还差几个哈欠,给我一口气打完,昨晚又是一夜不睡是吧?说了多少次,比赛前不能泄了精气,容易恍神知道么!”
徐擎两腿一夹,仿佛被看穿,低头不语。贾凡凑过来不可思议地竖起大拇指:“昨晚认识,昨晚就拿下,兵贵神速哇!”
这误会如滚雪球般不可控地胀大,到了下午比赛前,来探班的夏好就知道她哥的英雄事迹了,她昨晚为了给俩人创造独处机会,硬是去同学家挤了一晚,今天中午回公寓,发现唐艺菲提起徐擎来吞吞吐吐,似有难色,夏好撬不开她的嘴只好来体育馆探徐擎的口风,没想到刚坐下没几分钟,贾凡和张俊明这几个大嘴猴就渲染了一幅猥琐直男吹逼图,夏好脸一沉,走到徐擎身后,猛地朝她哥砸了一拳:“大混蛋!擎哥哥王八蛋!”
徐擎喷出一口矿泉水,回头,无辜道:“怎么了?”
“我好意把身边最好的女孩子介绍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人家的?现在再怎么开放,也不应该刚认识就对人家做这种事啊!”夏好极度失望,把话说得很重,“女孩子最重要的名声就这样被你毁了,你不负责的话,就不配做我哥哥了!”
徐擎呆了呆,心想不会自己赤膊送唐艺菲回公寓被什么人看见然后传闲话了吧?一个半裸,一个湿身,确实很让人误会。“我……”他百口莫辩,“我不知道会变成那样。”
“你必须道歉,然后对人家负责!”夏好不由分说地下令。
裁判登场了,徐擎只好胡乱应下夏好的要求,说道:“我打完比赛就去,可以吗?”夏好气鼓鼓道:“这还差不多。”
这场的对手并不强,徐擎也没使出全力,本来该赢得轻松,但看台上那一排灯牌上刺眼的横幅让他略微分神了。
【渣男徐擎,口是心非!骗人感情,是个阿飞!】
中场休息时,不少观众朝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徐擎叹了口气,忽的,他看见坐席上有一道白衣乌发的身影飘过,隐在了灯牌后,看来这些灯牌的主人并非夏好,而是唐艺菲。但这么秀美的一个女孩子,为何要指使别人举这种灯牌,就为了泄愤?虽然自己委婉地拒绝了她的示好,但也达不到伤害她自尊的程度吧。徐擎短暂的二十余年人生中,不委婉的拒绝不在少数,对唐艺菲他算是留情面了。
比赛无悬念地结束了,队友们朝自己涌来相拥庆祝,但徐擎一个晃身溜出了包围圈,他三步并两步翻过看台栏杆,在众人惊呼下朝顶端的灯牌座位走去,原本躲在灯牌后的人吓得急忙举着方块牌就往后撤退,脸死死地盖在灯牌后,藏得极为小心,仿佛见不得人。
“等一下!”徐擎腿长步宽,一边甩着汗一边敏捷地朝那人逮去,“美女,请留步!”他一时间连对方名字都忘记了。但对方生怕被他捉住似的,拎着飘逸的裙摆急速朝一侧的看台楼梯奔去。徐擎挤开一串人,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