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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同性恋?哼哼,那我告诉你——”他突然翻下床,扶上墙,翘着脚一路摸一路走,“我他妈就是在搞基呢!搞基真他妈爽,特别是和这种打篮球的体育生搞,力气大不说,什么花样都行!”快要摸到保姆间的隐形门了,阎一宁扭头对着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监控道,“我要睡前去和他来一场,你有兴趣继续看吗?”
“阎一宁!”一片薄薄的银幕,发出如此严厉的怒喝,但它根本阻止不了某人欢快的瘸脚之步,女人说得对,阎一宁是被保护得太好,二十啷当岁,还有一股退不去的叛逆在作祟。
半个身子都贴在墙面上的逆子全然是被激到脑子发热,一心想找点茬来气一气如同鬼魅般纠缠他的女人,接下去女人的各种怒言他是一句也没过脑,只想快些蹦跶到保姆间里去,揪着他那头听话的大笨熊,当着女人的面来一次血脉喷张的肉体搏击运动,叫她好好看看,他到底是有何等反抗家族控制的决心。
保姆间虽然与主卧只隔着一堵墙,但是为了私密性,做了指数极高的隔音效果,也就是说,你把主卧当KTV,保姆在小屋里也会睡得香甜。故而阎一宁并不担心徐擎知悉他和女人的争吵,相反,他此刻跃跃欲试,睡意全无,好容易摸到门把手,还停顿一下,深吸一口气,双目精光四射,嘴角勾起嚣张的弧度,冲着空气说道:“你瞧好吧!”说罢,便猛地推门而入,踉跄着跌进保姆间——
“唔!”一个跟头趴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消音地毯,厚实柔软,阎一宁摸着右腿,确认自己没再折了,才把头抬起,“嗯——?”床上怎么是空的?再一斜眼,只见一幢高大的黑影堵在窗前,默默地面朝着大海。阎一宁以为自己撞见了灵异现象,不确定地喊了声,“臭熊?”
徐擎静静地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阎一宁,面部阴暗,似个煞面阎罗,阎一宁竟有些心惊和畏惧,舌头都打结了:“你、你站在那儿干吗?”窗户被海风震得嗡嗡作响,可以想象别墅外的天地有多猖狂和寂寥,窗内的空气随着提问者话音的落下而稍显凝滞,两人四目相对地顾盼了许久,久到阎一宁在猜测对方是否是被恶灵附着了躯体,失去了自我意识,然而这时,徐擎开了口:“找我有事吗?”
是熟悉的口气,阎一宁瞬间搁下提起的心脏,随后嘟起嘴:“还不把我扶起来!”徐擎闻言去扶他,拎鸡仔似的提起,他又不高兴了,“轻点……你一个人不睡觉杵那儿看什么呢?”
徐擎动作一滞,说道:“……看海。”
阎一宁好奇了,这窗外的海莫非暗藏玄机,他扒拉着徐擎的胳膊,蹦到窗边,举目眺望:“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这么入迷。”徐擎为防止他再次跌倒,整个人堵在他身后,两手也尽量稳住他的肩头,阎一宁得不到他的回应,不耐烦地猛一扭头,竟发现他和徐擎挨得如此之近——气息交缠——闻得到那股属于对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忽的脚软,差些要倒,徐擎一把将他箍进怀里:“小心。”
“唔。”透过轻薄的睡衣,他觉出了徐擎身前凹凸起伏的器官,触感如此鲜明,甚至脑海中立即能勾勒形状,他霎时间便慌张起来,转移话题,“海……海有什么好看的?”
徐擎抱着香软的他,神经电路大面积瘫痪,话语变得不着边际:“这房间和我在家的卧室很像,但是我家窗外是成片的大山,这里是海,我第一次看见海……你别动!”他突然大喝,匆忙把人松开,抬臂摁在窗边,“对不起!”
阎一宁也反常地没呛声,可能是被瞬间勃起且能硬成这般的性器吓坏了,徐擎的裤衩里藏了座迪拜塔似的,过分靠近阎一宁,他就会如此迅速地破功,因害怕对方下一秒破口大骂,他快速寻找能把人暂时搁置的地皮,方寸之间,也唯有单人床了,于是他夹着阎一宁肩膀将人提到床边坐下。
“我……我去一下厕所!”
他打算落荒而逃。
“等一下。”裤腰突然被人拽住,徐擎下意识去捂住,然后摸到了一只细滑的手,心一噔,回头垂眸,他看见坐在床沿边仰面望着他的人,长发披乱,双眸朦胧,红唇呢喃着,“让我摸一下你的鸡巴。”
作者有话说:
连更的第二天,耶
第45章 (四十五)
这个冒犯的请求,换做他人提出,徐擎必然是果断挥出一拳,但这话竟从阎一宁嘴里溢出,他实打实地愣了七八秒,揣测对方要么是被塔楼恶灵俯身,要么就是新品种的整蛊项目,先拿自己开涮试验。
他沉思不语,阎一宁却当他默认了,于是咬着一小截舌尖,既忐忑又好奇地一把抓了上去,隔着布料把一根纹路崎岖且直径超然的大肉棍攥在手里,徐擎猛地一震,低头看见阎一宁握住了自己的大兄弟,他吓得直结巴:“你、你……”
阎一宁的手微微发抖,故作镇静地吐纳了两口气,皱着鼻子抬眸看他:“你这根牛鞭,还能再粗点么?”
“怎、怎么了?”徐擎不敢直面他的质问。
阎一宁似觉烫手般地松开了爪子,哼道:“别得意,跟我的不相上下而已。”他又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徐擎的裤腰,“脱裤子,自己脱。”
徐擎方才积蓄的一点睡意统统消散,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为什么?”裤裆耸立已经够尴尬了,他仅存的一丝文明人的理智,也快要经不起阎一宁这一勾一瞪的蛊惑了,“能……不脱吗?”
“不能!”阎一宁一拍床板,“我要摸你的鸡巴,你是听不懂吗?快过来,你不脱,我自己来掏。”
徐擎捂着裆连连后退,贴着墙壁,诚惶诚恐:“我不是故意勃起的,我没想对你干什么,你别生气,我、我现在就去客房睡,消失!”
阎一宁见他畏缩,确实有些恼怒:“谁要你消失?我就是要摸你,我想尝尝搞基的滋味,不行么?”
徐擎简直看不懂阎一宁的操作,前脚骂他死基佬,后脚自己也要争当死基佬,这人不会……精神分裂了吧?瞧他双目赤红,神情异常兴奋的模样,还真有可能是发病了?!徐擎小心翼翼地问:“你的药在哪儿?我可以帮你去拿。”
阎一宁等得不耐烦,自己撑着站了起来,一个猛虎扑食,朝着徐擎飞去,其实后者只要靠边一闪,绝对能避开这笨拙的攻击,但后者选择下意识地去承接这份不轻的重量,阎一宁如愿逮住了他,两手揪紧他的衣领,直把他的衣摆都扯了起来,露出一截古铜色的小腹,稀疏的毛发顺延至裤腰下,阎一宁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眼睛朝下探去,平地起了一座高楼,他方才测量过楼高,现在该仔细欣赏下这座摩天大厦的结构与内饰了,于是他蓦地把手插进了徐擎的裤腰里,一招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