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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有了WiFi就把钱转给你!”
嗞——
刚要起步的车子一个急刹,后车门又被打开,随着司机怒骂的一句“神经病啊”,骑士和他在拯救的公主被扫地下车。徐擎顶着午后逐渐恶劣的灼日,低头看着爱人虚弱的脸庞,原始的野性终是被激发,他横起丘峦起伏的肱二头肌,鼓起小腿壮硕的三头肌,展开暴走模式。
市二院是离S大最近的公立医院,但也得走上四公里,一路上,朝徐擎吹口哨的行人不在少数,但大部分是公的,这令徐擎极度不爽,要不是赶着有事,他必然祭出自己的天马流星拳和佛山无影脚。
二十分钟后,他终于冲进了二院的急诊室,经验颇丰的护士们抬来担架,徐擎把人轻轻地搁到床板上,累得口齿不清:“求求、求求你们救救她,我、我不能失去她……”
护士们也是一脸严肃,忙问他:“是小产吗?几个月了?怎么出的事……”
徐擎后知后觉,发现她们误会了,忙道:“不,不是,是她的脚踝好像骨裂了,还有,她发高烧了。”
护士们顿时松懈了下来,顺便给了徐擎一个优质的白眼:“大惊小怪的,知道了。”她们俯身撩开神仙姐姐的长裙,看见了肿成拳头大的脚踝,“情况有一点严重,不过需要先拍个片看一下,你去缴费,再拿单子来找我们。”
“好、好。”徐擎依依不舍地回望。
护士道:“放心,你女朋友死不了,别看了。”
一个恰如其分的称呼,令徐擎稍有得意,满头臭汗和劳累也仅是撩起衣摆一抹,消失无踪。由于是无医疗卡的病人,急诊医生直接开了拍片单子,徐擎在挂号大厅绕了好几圈,终于搜到了二院微弱的WiFi信号,把无线连上,他点开微信的余额,看着那卑微的三位数,在自助缴费机一扫,叮咚,成两位数了。
拍片出来,确实是骨裂,用医生的话说:“裂得还挺大,你屁股是钛合金做的啊?”这话臊得徐擎黝黑的脸皮雪上加霜。幸而不用做手术,但打三个月石膏是逃不掉了。全程神仙姐姐都是重烧不醒,徐擎把她抱在大腿上,一脸疼惜地搂紧她,因为绑石膏时,似乎是很痛,即便人不醒,身体也在发颤。
医生边将石膏绷带缠在脚骨上,边问:“你女朋友学舞蹈的吧?这脚上伤口这么多呢。”
徐擎眼睛盯着怀里,嘴上应和着:“嗯,是啊,她跳舞特别美。”医生叹了口气:“那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哟。”于是徐擎抬眼,看见了绑带下露出的粉白脚趾,上头有不少结痂的细长伤痕,每根脚骨节凸起处覆着又厚又黄的茧子,可谓是美与丑交织的一双足,心头涌上疼惜之情,徐擎情不自禁地吻了吻神仙姐姐湿透的额发,医生一抬眼,就忙叫停:“都这时候了,还要秀恩爱呢,现在的年轻人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护士安排了床位,给人挂上退烧盐水,又把板子上的缴费单扯下来递给徐擎:“药费和住院费都去值班台上缴一下。”徐擎接过单子,看见了上面的金额,眼睛一花:“怎么要三千八?!”
护士道:“不是问过你了吗,社保和居民保险你们都没有,当然是一分钱也报不了。”顿了顿,“对了,出院时要提供身份证证件,你现在趁你女朋友还在睡,回去拿一下吧。”
徐擎揪着缴费单,讷讷点头。他不该有怨言和逃避,本就是他闯下的祸,理应负责,但这三千八的医疗费……他认命般地走到值班台,缴了一笔钱,公众号提醒他银行卡里只剩两百,底下还有204处男群的99+消息,他正想点开,又看见下面还有一条“哥哥在吗(害羞.jpg)”的消息,他点开,沉默了一会儿,又退出。
回到病房,隔壁床位的老奶奶午睡打鼾,徐擎嫌吵,就拉起了中间的长帘,他宽大的手掌笨拙地拂开神仙姐姐打湿在脸颊上的发丝,指尖触到柔嫩的肌肤,高烧的灼热由末端传导到他心间,前一刻因钞票发愁的心情立即转化为因爱痴狂的颤栗。他再一次按捺不住猥琐的本性,嘟起嘴,颤巍巍地凑近神仙姐姐那张清纯无垢的容颜,心鼓噪狂跳,裤裆里又开始膨大,紧张的燥热使得他头顶冒出缕缕白烟,还有一寸……
他嘴嘟得比被蜜蜂蛰了还高,即将印上去时,他突然睁眼,眼神残余一丝清醒,竟自言自语道:“我这样做,和尹志平有什么区别?”
他把板凳挪远到墙根,僵硬地坐下,双手端放于膝盖,不时敛舌润唇。他装模作样地并拢大腿,但牛仔裤裆部高耸入云,只消护士进来换盐水,必然是瞧得明白。
如此挨了一个下午,墙面都被他靠湿了,夜幕低垂,输了半天液的神仙姐姐有了一丝反应,她把埋在被中的手臂甩到了空气中,那节白如藕段的玉臂湿漉漉地横陈着,徐擎的喉结像是手枪的套筒,哐啷哐啷扳动不休,强摁在膝上的手开始抖如筛糠,压在腹下的滔天欲焰层层上涌,冲破胸膛,支配了他的行为。
他不自觉向前半跪在地,捧起那条纤瘦的手臂,舔了圈嘴巴,俯身吧唧一下盖了上去,然后顺着经络的痕迹啾啾啾啾密密麻麻地亲到手背,再捋到指尖。白玉似的指甲盖形状饱满,徐擎倏地血口大张,将四根指尖含入嘴中,又舔又吸,如品珍馐,双眼半闭,神情陶醉。
“33号床的病人换一下病——”一脚踏入病房的护士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目眦欲裂。
徐擎正尝到美味之处,刚含住中指打算细细吮吸一番,突然被人撞见,也面露错愕,完全凝固。护士强忍扭曲的表情,把夹在腋下的病号服扔到床尾:“把病号服换上!”徐擎局促地站起身,老实道:“我、我不太方便……”
护士道:“装纯呢小伙子。”
徐擎烧红脸皮落荒而逃,护士叹气,只得亲自操劳一趟。然而半分钟后,护士小姐气急败坏地冲出病房,看见走廊上低头发呆的徐擎,猛地把病号服扔在他身上,气到口不择言:“逗我们呢,玩这么变态!”
徐擎也很羞耻,是,我变态了。
但他根本想不到,他和护士小姐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第4章 (四)
在病房门口足足徘徊了有一个钟头,徐擎仍没下定决心要跨进去。他抓耳挠腮,活像个产房门前等老婆临盆的年轻丈夫。这是他人生中一项重大抉择,轻率不得,关乎他身份的蜕变。他想打开微信群咨询一下,把“我马上不是处男了”这句话打下并发送,但发完他就后悔了,首先强调他并非有意炫耀,他是无意识的,但这话分量太重,他怎么能不假思索发到204处男群里呢,他能想象到阿仁那傻小子看到这句话哭着想跳楼的场景。
奇怪的是,发完等了几分钟,居然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