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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交给警察,有些头疼地和温西一起进?了小区。
“温西,你,你是?不是?……”
楼梯里,程肆迟疑几秒,想到她刚才对?小女孩的态度,还是?鼓起勇气,委婉地问出了口:“不喜欢刚才那个?小孩儿啊?”
“没有。”温西表情淡淡的,不等程肆舒口气,又冷不丁地补充道,“纯粹讨厌任何小孩而已?。”
程肆摸钥匙的手一顿,很轻地嗯了声?。
这是?一个?毫不令人意外?的回?答,他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但不知怎么的,开门的时候手却有点抖,他试了好?几次,才将钥匙对?准钥匙孔。
“为什么呢?”进?门后,程肆又问。
“还能为什么?”
温西觉得他问了一句废话,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再次毫不顾忌地向他展示自己凉薄的那一面?:“闹腾,要?人哄着,说不得一句重话,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看着就烦。”
程肆无法反驳。
确定她是?真的很讨厌小孩了。
程肆从鞋架上拿了拖鞋出来,摆到她面?前:“你不喜欢上次那双拖鞋,我就买了一双新的。”
温西低头一看。
发现?是?一双做成狗狗形状的拖鞋。
“换吗?”程肆问。
温西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心里却忍不住懊恼。
这人看着呆,怎么就这么会拿捏她的喜好?呢?
程肆蹲下身帮她把脚下沾了泥浆的鞋子脱下来,而后拿进?卫生间,擦干净后再放到了鞋架上。
眼见快十?一点,程肆问她:“你今天能呆多久?”
温西想了想,说:“晚上九点前。”
程肆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有整整十?个?小时,他不敢浪费,用极快的速度做了一顿午餐。
两人吃完后,程肆去洗碗。
温西休息了会儿,问程肆要?了新毛巾,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她今天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套睡衣。
洗完澡她径直往程肆的卧室走,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拧开门把手的瞬间,还是?被屋子的简陋惊到了。
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张一米左右的老旧木桌,以及一个?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雕花木衣柜,就是?整间卧室的全貌了。
温西无语地看着那张床,很怕稍微激烈点,床架子就被震散了。
她皱起眉,难得生出茫然?之意,也不知是?因为这张摇摇欲坠的床,还是?因为陆献言说的那些话,忽然?兴致缺缺,不懂自己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受罪。
难道只是?因为对?程肆遭遇的同情么?
……
程肆也洗了澡,即使早上他已?经洗过?。
他站在浴室镜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几秒,从衣兜里摸出了一片事前避孕药,吞下了。
上次他很幸运,没有意外?怀上,所以这次提前吃药是?最稳妥的。
反正温西也不喜欢小孩。
程肆打开卧室门,温西正坐在床边,翘着一条腿玩手机,看到他出现?,叫了声?:“过?来。”
程肆便乖乖过?去。
温西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吻。
接吻的时候,程肆感觉她并不很激烈,这次甚至都没反应。
温西松开他,显然?也发现?自己的确提不起兴致来,眉头蹙起,张张唇,刚要?开口,程肆却抢先一步说:“我先用嘴吧。”
“嗯?”温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用嘴干嘛?”
程肆没回?答,沉默不语地舔吻她的手指,而后一路往下,连睡裤薄薄的衣料都被他舔湿。
窗帘全部都被拉上,没了阳光,整间屋子只剩下一盏灯照明。
暖黄的光线照着一尘不染的被褥,温西看见程肆跪在地上,弯腰埋在她面?前的身影像一座无声?无息的岛屿,那些风暴都被封印在他紧绷而野性的肌肉线条里。
他吃得很勉强,却认真得要?命,尤其在发现?她连抑制手环都没想摘下来后,讨好?得更加卖力了。
也是?这时温西才发现?,程肆的确是?一只温驯听话的小狗,可他没有绵软的奴性。
因为他在委屈,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他自己。
而奴隶往往是?没有自我的。
温西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能明确感觉自己贴在他嘴唇上跳动的青筋,她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将他往更深处按。
Omega那双狭长的眼睛全红了,眼珠上覆着一层湿淋淋的水雾,鼻息混乱,时不时发出几声?人在窒息时才会发出的嘶鸣气音。
温西终于真正兴奋起来。
甚至愿意承认,心底很深的位置因为程肆身上凌乱破碎又坚韧不拔的美感而产生了动摇。
眼泪和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程肆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撑得更大了。
他颤巍巍抬起眼皮,看见少女长卷的黑发和她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哪怕灯光昏黄,她眼神阴翳,这一幕也美得人惊心动魄。
温西这次阻止了他吞咽的动作。
她弄在了他的脸上。
不过?有一些还是?沾染了他鲜红的嘴唇,混着眼泪一起,他呆呆睁开眼睛时,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无意识地滚动喉结。
温西帮他擦干净,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就在那张两个?人睡起来快翻不开身的床上,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贴着他耳廓,意味不明地落嗓:“程肆,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呢?”
……
“这样会垮掉吗?”
最激烈的时候,温西这样问,片刻后她又打消了克制的念头:“无所谓,回?头买张新的床给你。”
程肆说不出话,腹肌都在哆嗦,整个?人滚烫得像即将喷发的熔岩。
第38章 订婚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绵愁的雨声, 潮湿的房间,足以放大一切情绪。
比起上次易感期的生?涩,温西这次显然有经验得多, 可?以找到?让双方都舒适的位置,反复地钻研, 反复地横冲直撞。
程肆一塌糊涂,而她衣冠楚楚。
温西手上的抑制手环是那样碍眼。
无论Omega的信息素如何浓烈腻人, 如何艳色./诱欲,都得不到?Alpha的任何回应。程肆闻不到?她的信息素, 以致于每一次白光乍现后, 那种铺天盖地的无力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抽泣的声音。
“……”
温西松开按在他腰侧的手,微微俯身凑近他,在他后颈腺体的位置克制地舔了舔, 而后撑起身, 捧着?他的脸问:“明明没有流血啊,怎么又哭了?”
程肆心?脏发酸, 躲开她带着?掌控和审视的目光,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