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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在给自己口交,却先把他自己舔高潮了。
"想挨肏了?"李西城抬起眼皮,睥睨挑眉,掐灭烟头,手指顺势朝他股间探去。
杭水臊得不行,人快要烧得冒烟,却又食髓知味,让李西城身上散发着荷尔蒙气息勾引得浑身酥软,想被他抱的渴望胜过了一切。
“嗯,老公操我吧。”强忍着羞怯,他张开双臂,几乎是情难自抑地软声乞求。
李西城呼吸一滞,阴茎随后剧烈跳动,翻身将身下的人死死困在怀里,动作有些粗暴地拈起他下巴,声音低哑,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干死你吗?”
没等他回答,就以吻封唇,牙齿咬他下唇的软肉,亲得人呜呜叫。
这是一个让人意乱神迷的夜晚。
在这个夜晚,他们交付心事,交换秘密。柔情像水一样流淌在彼此心间。
他们无休止地做爱,交媾,亲吻。直到天空破晓,晨光熹微。
李西城能感觉到,今晚的杭水格外地毫无保留,让叫什么都乖乖地叫,让抱腿就听话地抱得紧紧的,予取予给。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哄他,安慰他,让他开心。
让他爽翻天。
这也确实是李西城做的最爽的一次爱。
杭水虽然也同样爽得找不着北,事后回过神来却翻脸不认人了,委屈地哑着嗓子控诉道,
“你,你是想弄死我吗。”
虽然他也不是白斩鸡,但两人体力悬殊实在太大,他累得胳膊酸腿疼,汗津津的身体像水洗过一般滑腻。
前后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白精,嘴巴又红又肿,嘴角也被磨出了细密的小伤口,更别提身上的大片大片的吻痕指印。
李西城喂他喝水,看他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吞咽,又任劳任怨地伺候他洗澡、背他回家。
回家的路上还签订了不少不平等条款。
李西城全部照单全收,杭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趴在他背上。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赚大了。
直到换好干净的床单被罩,给人穿上柔软的棉麻衣服,塞进暖和的被窝里,李西城才在床边坐下,歇下脚步。
手掌揉着他后腰给他按摩,一夜未眠,嘴角噙着淡淡餍足的浅笑。
杭水眨眨眼,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软声道,
“今天还要下地吗?”
“嗯。上午可以把活干完。”他简单交代。
“哦…那我在家等你,给你暖床~”杭水两个眼睛变成两弯月牙儿。
李西城注视着他的笑,没有一丝预警,突然道,
“我爱你。”
“!”杭水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地攥住被角。
在他们床第之间的缱绻情话中,杭水曾小声呢喃过“哥哥我好爱你”,李西城听到后用一个深吻回应了他。
李西城从来没说过类似的话,却在一个寻常的清晨里,一段平常的对话中,对他说了我爱你。
太阳刚好破云而出,天边露出曙色。
暖融融的房间,柔软的棉被,清雅的木桌,恬适的光线,一切都仿佛专为这个时刻而存在。
杭水明白,这三个字对于李西城而言,必然镌刻了比自己能想象到的还要更多、更深沉的含义。
“我爱你,我也爱你。”他的眼角无声地滑过一滴泪,消失在发间鬓角,只留下一道轻浅的泪痕。
李西城把他的脸捧在手心里,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堪称虔诚的吻。
而后站起了身,拉下门闸,转身离开之际,回头,左手右手合十放在耳边,脑袋一歪。
嗯,是好好睡觉的意思。
杭水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回了他一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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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水日记:
李西城是我的木头男友。他纯洁又美丽,在我的引诱之下,我们初尝禁果,在爱情的故事里欢愉,在情爱的世界里翻滚,开发探索彼此的身心灵。
他越来越有魅力,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至于我嘛,大概快从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变成海棠骚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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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青梅竹马本就是一切爱情的开端。
【[?-?] 】
李叶子已经想不起自己喜欢上李西城的准确时间点了。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人们也说不出季节更迭的具体时刻。
李西城的父亲很早就离开了村子,年纪轻轻就去到大城市闯荡,背井离乡一晃好几年。某一天,人突然回来,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个孩子。
孩子眉清目秀,聪慧清净,看着也没多大,却一点不闹腾,从始至终静静地握着父亲的手。
村里人问,他妈呢?
他爸摇摇头,说,走了。
彼时李叶子躲在妈妈身后,怯怯地从人群的缝隙里偷偷瞧去——
只一眼,就再也无法忘怀。
青梅竹马本就是一切爱情的开端。
李叔叔和村里其他庄稼人不太一样,他从不让李西城下地干活。同龄孩子跟着兄长干活的时候,李西城总是一个人在他家后院里待着。
他家后院,有高高的葡萄架,麻绳挂起的秋千,还有一张小石桌,两个小板凳。
白天,父亲去镇上上班,李西城就一个人在那儿看天,看书,画画。
李叶子常常趁妈妈去河边洗衣服时跑去李西城家,跳过水坑,绕过大树,钻进篱笆里偷看他。李西城如果注意到她,就会给她搬个小板凳,把桌上放着的零嘴儿往她这边推推。
他们很少交流,李西城甚至很少正眼看她,他多数时候心神都专注在手中的书本画册里。
可是她还是很喜欢待在他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干,只为和他共享一室的静谧。
直到夕阳西下,李叔叔才踏着暮色归来。他看着疲惫极了,却还是会将儿子抱在怀里,带着满脸笑意,跟他分享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
李叔叔很会讲故事,他总能把一个个简单的小事讲得有趣又吸引人,让两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
只有在这些时刻里,李叶子才会觉得,李西城流露出了他这个年龄的稚气和鲜活。
他会笑。
她就痴痴地盯着看。
然而,麻绳专挑细处断,老天专挑苦命人。李叔叔在一次铁路事故中出了意外,当场身亡。
事发当日,李西城一直在院子等李叔叔,等到天黑,等到天明。
等来的是眼眶含泪的村长和前来吊唁的相关人员。
李叶子那时已经懂了点事,她在妈妈怀里放声号啕大哭,抽噎不止。
李西城却没有哭闹,他小小的身体怔在原地,过了很久,才对在场的所有人缓缓鞠了个躬,转身回到屋子里。
后来,他跟着村长去取了尸骨火化后的骨灰盒,把它抱回家。
又后来,村里有人说瞧见他一个人拎着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