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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
可现的回忆到此为止。此刻,杭水的脸色写满了茫然,定了定神,想了半天,也没印象自己到底是怎么爬到床上来的。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角,心下被一个可疑的猜测吓了一跳——总不会是李西城把他抱上床的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伸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嘴巴,唇瓣相贴的触感还历历可辨。
路灯下,他闭着眼睛亲李西城,本来只想还他一个初中生的纯洁亲亲,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然而,陌生的呼吸气息从他的口鼻窜进了心口,又湿又热,让他情难自抑,鬼使神差般张开唇吮吸,还伸出舌头又舔又咬。
杭水使劲儿甩甩脑袋,用力揉搓臃肿的眼泡,掩面苦不堪言,他这还的是个啥!
而且,一大早的,李西城人也不见了,呵呵,该不会是被他吓跑了吧。
视线却在巡逻中落在了床头柜上。他刚来第一天时,醒来是一个人,李西城曾在那里给他留过一张纸条。现在,那里又静静地躺着一枚淡黄色的便签纸,像是要引起谁的注意似的,用透明胶带贴在了煤油灯的灯罩上。
他伸手揭了下来,拿到眼下,一字一字地默读到:
杭水,我有话想对你说。等我回来,乖。
心跳成鼓点,他呆滞在原地,被一张轻飘飘的薄纸打得晕头转向,与此同时,也被一种想象所带来的狂喜冲昏了头脑。
猛地翻身下床,慌乱地满地找鞋,匆匆系好鞋带后,夺门而出。杭水先是急匆匆地去了村长家,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又跑到麦地里细细瞭望,却也没瞅见人影。
把李西城可能在的地方都去了个遍,他实在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了。杭水一边恼火,气呼呼地埋怨,又暗自偷偷地期待,心里怀着隐约的希望和模糊的快乐。
明明昨晚已经心灰意冷,可在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簇燃烧着的小火苗不肯熄灭,激得他做出越矩的行动,又在察觉到易燃的希望时,捣着乱燥热得他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他垂着头踢石子,视线内却陡然出现两只黑色鞋尖。然而,鞋子的主人却不是他在等的人,是令他厌恶至极的人。
杭水眼神淡漠地抬起头,没兴趣和他纠缠,一脸生人勿近地扫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扭过身子,转头离开。
“喂,李西城在找你呢。”
闻言,他停住脚步,转身回首,眉心微蹙,开口问道,
“西城哥哥在哪儿。”
西城,哥哥。嘴真他妈的甜。
李尔心痒难耐,欲念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衣服扒了,将他肏成只知道浪叫哥哥的骚货。
他怎么知道李西城在哪个鬼地方,但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名字叫杭水,现在急着要找李西城。
今天一大早的,他坐在村长家门口附近的石井栏上,远远地就瞟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匆促跑进院子里,拽着睡眼惺忪的李陆,忙不迭询问着些什么,很快又神色失望地离开。
原本兴味索然的猎手,在嗅到落单的猎物之时,困乏会瞬间消退,捕猎的兴奋激活每一根神经。
他觉得怪有意思的,从石井栏上跳下来,连步跨进院内,装作无意间到这儿,若无其事地问道,
“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李陆打着哈欠,摆摆手,不甚在意道,
“嗐,能有什么事儿。杭水一天到晚不就爱找李西城吗?”
李陆说完便接着收拾农具去了,留下若有所思的李尔在原地,眸色深沉地思忖着什么。
很快,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沿着男孩刚刚离去时的方向,大步跟上。
烈日当空,天气异常闷热,他锚定了男孩的身影,一路跟随他行动的轨迹,不知不觉间也热出了一身黏乎汗来。
男孩的衣衫亦被汗水沾湿,勾勒出相当悦目的细腰,往下是挺翘的圆润屁股,雪白的小腿上因为汗湿而浮光跃金。
呼喘渐重,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扯开领口,仍觉燥热。
鲜活香艳的肉体撩拨人心,淫邪的念头随之而起。他玩过的人两只手都数的过来,深知这样的极品不可多得。自打撞见后,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块水灵灵的嫩肉,想得心里实在痒痒。
既然天赐良机,过了这村儿就没了这店了,在本能的趋势下,他要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把他干服、操软,让他在自己胯下被肏得吹水、哭着高潮。
“我刚在晒谷场后边那块儿地碰到他了,他在那儿等你呢。“见鱼儿上钩,他懒洋洋地扯犊子,信口胡编。
杭水皱紧眉头,犹豫不过一秒,渴望见到李西城的心压过了一切,尽管某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忌太多,下意识放走了直觉那根弦。
没再多言,他径直朝晒谷场的方向跑去,阳光肆意洒在他浅笑的脸上,溢出了无限的朝气和生命力。
他出生在光明的世界里,被牢牢保护在光环结界内,哪怕曾与性、恶意、暴力拉扯较量,但始终从未从中受到切肤的伤害。
天使他不知道,在这片落后、荒芜的穷乡僻壤,法律和道德不足以桎梏狂妄的人心,来自地狱的恶魔就在他身后,在心里谋策了施暴般淫猥他的计划。
对于杭水来说,所谓关心则乱,是指,人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放松警惕,犯一些低级的致命错误,比如,轻信一个不能信任的对象,从而将自己推到极其危险的境地。
他前后绕着晒谷场转了好几圈,探出身子确认后门死角处也没有人后,心中猛地生出不好的预感,一种动物直觉让他立即转过身体。
果然,李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在他身后站立。杭水脸色煞白,精神紧绷着,脊背一阵发凉,极度紧张下,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提防地紧紧盯着对方,那副身体却无惧般一再向他逼近。图穷匕见,那张邪笑的面容不再遮掩自己的意图,裤裆隆起,白日宣淫。
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气氛显得格外阴森。杭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陷阱牢牢套住,在这里,一切为非作歹的行径仿佛都不会被人发现、阻挠。
施虐的欲念在李尔心中疯长,让他垂涎欲滴的可人儿就在眼前,哪儿都逃不走,他可以对他肆意妄为、用鸡巴疯狂奸淫他。
在对方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时,杭水迅速反手背身,试图将人掼倒,而李尔却早有预料般,一把压住他的肩膀,毫不怜惜地用死劲儿扣住他的手腕。
挣扎是徒劳的,力量悬殊过大,杭水再怎么练跆拳道,先天的骨骼和肌肉也比不上在地里干农活儿的人。几乎瞬间就被轻松制服,前后不过几秒钟,迅雷不及掩耳,他被狠狠压着手腕摁在了墙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