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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华爱吃的菜。

张君羽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经历……真正的感情……”

左手牵着两人可爱的孩子,右手提着夫君爱吃的菜,云倾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

然而片刻之后,云倾歪头看着屋里留下的字条:“离家出走?”

那张字条上写着:我走了,别来找我,祝你们幸福。

这是什么情况?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的笑,便是光

出了城门,便是一条清澈的河流。

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静静地站在岸边,看落花飘去,流水无情。

“墨华,你离家出走就跑了这么远一点?”云倾看着河边的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离家出走那种把戏。

墨华转身,肩膀上的花瓣落了下来,高大的身形转瞬间就来到了云清旁边。

长臂一伸,便将面前的人卷入了怀中。

直到属于云倾的独特清甜气息钻入墨华的鼻子里,他才稍稍安了心。

“我怕跑得太远,傻阿倾就找不到了。”墨华低头,在云倾额前烙下轻轻一吻。

其实他没说出来的是,怕自己跑得太远,阿倾就不肯出来找了。

云倾拉着墨华的手坐到了小河边,看着河里争相嬉戏的两只鱼儿,心情甚好地说道:“墨华,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还是仙界三殿下和小凤神的故事吗?”墨华心里有些吃味。

他总觉得,云倾可能就是那个小凤神,而刚才自己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小凤神一直偷偷喜欢着的人。

云倾摇了摇头:“不是,这次我要给你讲,魔界少主和凡人苏云清的故事。”

这次,云倾没有美化和篡改任何过往,而是完完整整的将所有的故事都说了一遍。



“当时知道自己的孩子就那样没了,他一定很绝望吧。”墨华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伤痛。

好像那个孩子的死,和他有莫大的联系一样。

他想着,如果自己是苏云清,想必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那个魔界少主。

云倾忽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沙土,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孩子他还在,他叫墨钰,小名叫阿团。他的爹爹叫云倾,他的阿父叫墨华。”

墨华听后并未有多少开心,反而在眉间笼罩了一些愁云。

“你说的那些过往,我全然不知。”

或许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吧,听到某些片段,自己心里也会有一种熟悉的东西缓缓流淌着。

但是他深刻的知道,在他过去的二十几年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些东西。

而云倾,背负的东西太多,太过沉重。自己甚至没有能力帮他分担一些。

云倾知道墨华的意思,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指着面前的河:“你看,河水奔流不息,永远都在往前走。它是那样的清澈且有活力,供养着两岸的花草和水中的鱼虾。

而旁边的小水洼,停滞不前,就只能发臭腐烂,逐渐干涸。

墨华,我也是现在才懂得,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痛苦中。一个人要想得到救赎,必须要先学会原谅过去。

和我一起向前走吧。”

云清伸出了手,递给墨华,眼神无比纯澈,嘴角的那抹笑意让人心醉神迷。

墨华接住了那只手:“只要有足够的光,黑暗就无所遁形。阿倾,你的笑,便是光。”

两人便这样牵着手,没有用任何法术,静静的走了回去。

刚回到家,阿团就大老远的扑了过来。

云倾张开双臂,本想给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谁知阿团拉着他就跑:“爹爹,不好了,君华叔叔和别人在青楼打起来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与你毫无瓜葛

合欢楼里人声鼎沸,里头打得东倒西歪,就连外面的过路人都抻长了脖子朝里面看着。

“让一让让一让,大家伙都让一让啊!”云倾和墨华正牵着孩子往里钻。

此时合欢楼里只有三种人:一自然是来消遣的公子哥儿,二是带着家仆来捉奸的夫人,三是纯属看热闹的。

而他们这个阵容,显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会有人拖家带口出来嫖吗?

肯定不会。

捉奸会把孩子也带来?

应该也不是。

那肯定就是第三种了,全家一起来看热闹的。

于是众人纷纷愤怒不已:“你们看热闹的自觉排队,挤什么挤?”

云倾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吃瓜群众,只好使了一个小小的法术,迅速地越过人群。

一位年岁不大的公子哥正和张君羽扭打成一团。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明明已经出了最高价买下了茵茵姑娘的初夜,你自己来晚了还搅局子?”君羽一拳捂着被打的下巴,一拳抡了过去。

那位小公子唇红齿白,一双眼睛灵气十足,端得是一副好相貌。

“我不是已经出了比你高的价格了吗?人没被你带回去,就不算你的!”小公子还了一脚,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君羽捂着自己差点就被断送的命根子,胳膊肘狠狠地砸在了那小公子的脸上:“有钱也得讲规矩啊?茵茵姑娘不是谁都能带得走的,她既然愿意跟我走就表明对我有意,你先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走?”

这次那位小公子没再还击,二是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茵茵姑娘的面前。

“杜若若,你跟我走,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小公子目光坚定,饱含期待。

那穿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在楼梯上回头惨然一笑,眼底涌出的泪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公子,你认错人了。妾身花名茵茵,并不认识公子口中那位叫做杜若若的女子。”

这下君羽傻眼了。

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这人明显是故人。

“你俩认识?”君羽站在中间,左瞅瞅,右看看。

那小公子声音也哽咽了,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何止认识?我和茵茵本来是青梅竹马,她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也是我想要娶作妻子的人。”

旁边的云倾听后轻笑了一声,看样子这少年不过才十七八的样子……年轻真好啊。

云倾想着这会大概需要给这两个旧情人腾出一点空间,于是拉过君羽:“你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伤成这幅德性?需要帮忙不?”

“你说我没有经历过感情,我这不是来经历了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帅不帅?”君羽顶着一张狼狈至极的脸,做了一个得意扬扬的表情。

“头一次听说经历感情要到青楼来的!”云倾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自古以来,那些撕心裂肺的凄美爱情故事,有不少都发生在青楼。

我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这里不行,我就去隔壁。那里都是些小倌儿,听说那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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