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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若不是豪门圈人人都知道商夫人的职业是医生,单是远远看到如此漂亮的一张面孔,修长的一副身骨,都会误以为是哪家精养出来的小少爷。
徐舒意挽着商三的单臂,两人谈笑风生地讨论着哪幅画适合挂在家里的什么位置。
直到有人来与商靳沉打招呼,并且邀请夫夫二人一同进入vip室,由更加专业的艺术品评估员介绍馆藏的艺术珍品。
徐舒意难得出门一趟,不打算跟着一起去,商三立刻要陪他,被徐医生暗中揉了揉小手指,轻道,“给点自由空间吧。”
商三不顾周遭艳羡的眼神,吻了吻徐医生略带祈求的眼睛,宠溺说,“那你好好叫我一声,看我会不会心疼你。”
徐舒意知道他的坏心思,挑了眉回应,“好不好,老......”
商靳沉淡笑着等一个老公的称呼。
徐医生嘴唇一改,“好不好,老商?”
老商?!
商靳沉暗中捏了一把某人的屁股,佯装气恼,“本来就够老了,迟早被你叫得更老。”
徐医生笑着躲闪。
总算摆脱了缠人的大蛇,徐舒意从摆台间取下一杯果酒,一边浅尝辄止,一边沿着幽深的长廊,慢慢欣赏所谓新锐画家的画作。
直到看见一副色彩极其大胆的抽象画,冥冥中吸引了徐医生的注意力。
于是,徐医生缓缓地暂停脚步,站在巨大的画框前仔细揣摩。
按照商总传授的经验,新人艺术品要从“系数”(factor)估价体系入手,其公式为价格=(长+宽)cm×系数,大约估算下来有七十多万。
若是原先,徐舒意一定会被这个价格惊到,与商总生活久了,最大的变化大约是对金钱的概念开始模糊。
心理吐槽说,怎么好意思要这个价?
结果从后背突然走出来的帅哥,比肩站在徐医生的一侧,淡淡说道,“先生很有眼光,这幅画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代表了我的心路历程。”
徐医生知道一般画家在说出这样的话后,无外乎两种期待,第一是期待能遇见知音,第二则是从艺术角度获得高度的赞赏,并且将经济行为提高到创造意义的过程。
徐医生对面前抽象的方块圆圈乱七八糟实在无从下嘴,只能胡扯说,“能看出来你的心路历程很艰难......嗯......经历了长久以来最为阴暗的折磨,”他的手指着一堆黑乎乎的颜色,转而移动到耀眼的红橙色调,“突然有一天遇见了什么豁然开朗的事情,得到了救赎,开出了心灵之花。”
嗯,就是这样。
年轻男人有点发蒙,不过还是礼貌笑着说,“看来我们距离知音还差那么亿点点......”
话说间,两人面面相望。
直将新锐画家的眼睛都看呆了。
徐舒意有点不好意思,微红了面孔说,“抱歉,我确实不怎么懂,献丑了。”
一双无处躲闪的眼睛扑闪着光,与人致歉的模样既认真,又异于常人的镇定。
该死,怎么会从一张漂亮的脸上同时看见一组意义相反的词汇!
仿佛既可以是天使,又可以是魔鬼,纯洁地吞噬,魅惑地祷告。
新锐画家连忙回礼,“不,我也很唐突,不该对陌生人随便发表论断,您叫......”
“徐舒意。”
“这名字与您很浑身的气质一般,令人无比舒意。”
众所周知,画家每创作一幅作品都会消耗大量的灵感与激情,所以他们总是习惯于在灵感枯竭之前疯狂地搜索属于自己的灵感缪斯。
假如这个世界缺少美人,一定与死寂的坟墓无异。
徐舒意的微笑简直在一个瞬间照射人心,令年轻画家麻木的心脏注入源源不断的激情与冲动。
于是,他向徐医生伸出手,十分礼貌又暗藏汹涌道,“如果不介意的,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邀请徐先生一同观赏剩下的作品?”
“他没时间。”
不知何时,商三已经从VIP室出来,四处寻找老婆的身影。
在看见帅哥正与老婆搭讪的画面,挺身而出将徐舒意搂进怀里,十分孩子气道,“他的任务是陪我。”
醋意满满的语言充满敌对性。
直接将小画家逼退数步,连声抱歉。
徐医生禁不住数落某人道,“老商,你的修养和气度呢?”
商靳沉才不管,带着抱怨说,“一眼没看着,就有黏人的家伙贴上来。”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起徐医生空荡荡的右手,十足危险地问,“戒指呢?为什么不好好戴着?”
徐医生立刻矮了半截,很不好意思说,“平常需要做手术,手上的戒指总是摘摘取取的,只好戴在脖子上了。”
语毕,从雪白的脖颈间拉出一根白金链子,一枚素戒挂在上面,发出金属清脆的碰撞声。
商靳沉旋即咬牙切齿,伸出右手握了一下那枚带着老婆体温的婚戒,凑近老婆的耳朵道,“很好。”
他这一句很好让徐医生心慌了几天。
直到某日,商总趁徐医生洗澡的时候,在床头摆放着一方精致的首饰盒。
徐医生洗完澡,不停地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发丝上的水珠,从浴室走出来恰好看见这方首饰盒。
商三总喜欢送他一些精美的小礼物。
于是徐医生自然知道这也是礼物,随手打开首饰盒,在里面摆放一枚工艺精巧的圆环,周遭镶嵌着昂贵的珠宝,在卧室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徐医生立刻将宝石圆环往手腕上套,发现完全套不进去,大约能套在一颗鸡蛋上的圆环,确实不是手环。
于是徐医生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去书房寻找商靳沉,问问这个首饰究竟是哪里佩戴的,为什么不像是手镯。
商靳沉刚闭合上电脑,热情迎接了老婆的造访,他将气喘吁吁的老婆搂在怀里,不停吻着徐舒意的嘴唇,害得徐医生无处可躲,只能坐在凌乱的书桌上,将双脚踩在丈夫的大腿上。
徐舒意被迫喊了他好几声老公,甚至带着一丝妖娆的祈求,软绵绵问这圆环究竟是佩戴在哪里的。
商靳沉餍足地吻着他,用腰身逼近老婆的腿前,意悠悠说,“你不认真戴我们的结婚戒指,那我只能给你定制个大号的戒指,让你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了。”
然后用一整夜,让徐医生清清楚楚地弄清楚,这圆环究竟是套在哪里的。
第二天新雇的司机来接上班的商总,商靳沉的心情明显很好,转头的时候,能看见衬衫领口里隐藏着两枚清晰的牙印。
一定是被徐先生咬的。
连司机看见了都觉得好疼。
只有商总面带微笑,朝他叮嘱说,“把我先送去公司,然后来接一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