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彻底失了耐性,这大半年来赵邺的欲盖弥彰,让她掀了个干净,“我猜猜,可是贵妃抱着你痛哭流涕了,你觉着妇人都该是她那样,有点事便全靠着你。我求了你,你有你的考量。赵三,你莫要在这上头折腾我了。”

她别开眼去。

赵邺不知怎就成了这样,他只是想,她能更亲近自己些。

随他入皇陵

陈令安没办法再与他谈下去。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淡淡道:“赵三,你扪心自问,我还有哪处对不住你的。若是有,只怪我宣德十一年不该去太清……”

赵邺吻住了她,将她没说出口的堵在唇间。他肆意亲着她,掠过她的唇瓣细细舔了舔,又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探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陈令安睫毛轻颤,呜咽了声。

直到许久,男人才松开她,他手拂过她两鬓青丝,捧着她道:“安娘,你后悔了?”

陈令安看他良久,摇摇头。

赵邺眸底的冷骤然散去,他又再次低头蹭了蹭她的面颊道:“你不知道,那天见你我有多欢喜,你莫气了,方才是我不好,恒哥儿的婚事我再想一想。”

他在她面前总是认错极快,即便是让王守英这会儿瞧见,也见怪不怪了都。

“我不想跟你吵,赵三。”陈令安也不知想起什么,轻叹了口气。

她外祖母元月初六生辰,侯府几乎每年都会在这时宴请宾客。

陈令安并不想去,她这段日子正想着与袁固和离,母亲让她闹得没法子,左右为难,但母亲待她素来心软,只再差些火候只怕就能应了。

可她那外祖母得知了这事,非要她同去侯府。那日还是外祖母的生辰,只当着她和母亲、舅父舅母的面说要上吊:“老身无能,安娘你生母、养母都是我林家女儿,这是让我们死了都要叫人戳脊梁骨啊。你说你折腾什么!若当年你嫁了三皇子,还有那沈家玉娘什么事。”

外祖母沈氏兄长的孙女入了三皇子府上做侧妃,生下王爷长子,如今哥儿已三岁了。

一个娘家的侄孙女,总归比不上自己嫡亲的外孙女。

不止外祖母沈氏,就是她舅父舅母怕也是这般想的。

母亲没法,私下劝她道:“安娘,老太太一生要强,你暂且莫要再跟她逆着,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你我罪过可大了。”

后来,她去了太清楼。

陈令安走神了好会儿,赵邺已俯身摸索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口裹下一侧乳尖儿,含在嘴里轻轻地嚼,又吸吮着。

她从不愿意在这上头委屈了自己,很快沉溺其中,低低哼了声,挺胸抱住了他的头。

“赵三,轻点儿。”

赵邺埋在她胸前低低笑,干脆直接掀开她抹胸咬上一团嫩肉道:“安娘,你这儿能吸出东西来。”

“你乱说什么。”陈令安揪住他的发。

他忽松开她,将衣服都褪了,还牵着她的手去摸腿心半软半硬的凶物,硕大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大喇喇垂在他腿间,已瞧着很是骇人。

那东西刚到她手边没多久,就眼睁睁瞧着完全苏醒过来,深色可怖的阴茎,肉身青筋几乎在瞬间凸显。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故意伸出指去抠那顶端上的小孔。

赵邺闷哼声,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攫住她的臀贴近自己,胀痛的坚硬挤开花瓣,沿着洞口捅了进去,直捅入深处。

妇人里面还有些干涩,乍受了这一下,惊得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又徒劳地落在被褥间。

赵邺直接把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缠,她胯间咬着他的棍子,与他紧紧黏在一处。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心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就毫不怜惜地往里面钻,撑开里面裹住的嫩肉,戳入宫颈口内,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陈令安拍着他的肩抗议了番,赵邺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

“安娘,我知道你喜欢的。”赵邺搂住她的腰肢哑声道,“里头都湿了,它咬着我不叫我走。”

赵邺天赋异禀,胃口也好。但这伙计也不是就越粗越好,幸而陈令安身子敏感,早适应了这人火急火燎的动作。

小穴吞咽得困难,让根深色的阳物扯至极限,却不肯轻易松开。

她哼了声,一手勾在他颈后:“赵三……”

“我在。”他丝毫没放缓力道,腰胯又往深处挤了挤,“安娘,我爽利得很。”

阳具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陈令安只觉那根棍子挤在花肉间胀得厉害,甬道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陈令安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

男人浑身酥到了骨子里,他愈发凶狠地戳挤抽插,低头看着眸子半阖的妇人,妇人又软又嫩,娇媚得似个妖孽。

赵邺恨不得将她埋入自己身子里,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她以后总要随自己入皇陵的,赵邺心想。

——————————————————————————

小可爱们,明天开始有个线上访谈和有奖问答活动(问题很简单哒),小可爱们可以参与一下呀~

不愿意

至于陈令安如何想,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因为赵恒的婚事,顾氏愁了许久,赵邺是她夫君,她自幼熟读三纲五常,不会对赵邺心存怨恨。

但是陈令安,说是主母,谁不晓得她这名分如何来的,秽乱宫闱,半点妇道不守,那三皇子说来说去不过是个奸生子。

她自然不会摆在面上,只是在陈令安宫中更沉默了,除了那恭恭敬敬的请安,旁的不会多说半句。

陈令安也懒得开口,每日让她们来走个过场而已,好在赵邺后宫这几个妇人还算省心。

或者说赵邺并不是个六亲不认的帝王,但凡他觉得能应的,他并不会在上头吝啬了他的妇人和子女。

他这人惯会做的便是权衡,给一棒子再塞一甜枣。

没过多久贵妃娘娘顾氏的胞弟出仕,任朝奉郎,这消息传入陈令安耳中时她手中正端着茶盏,下一瞬这定窑白瓷盏却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手滑了。”陈令安轻声开口道,“收拾下吧。”

说完便起身往内殿走。

宝珍忙跟在她身后,又示意宫人上前清扫。

方才她分明瞧得真切,那茶盏是娘娘亲手摔到地上的。她跟了娘娘这些年,除了那回娘娘哭了一夜,还没见她这般过。

宝珍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