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你嫌我年纪大了?”赵邺面色沉了几分,大掌攫着她的臀瓣,腰腹使力顶着她猛烈地抽插戳弄,直撞得她呻吟不止。
“只好心叫你仔细着身子而已……你又发什么疯……唔……啊……”
男人接连撞了数十下,这才在她身子里射出一股股精液,还是死死堵着她泄的。
赵邺摸着她汗湿的发,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比我年长两岁,别再整日弄些人在庄子上。”
说完他便有些后悔了,但陈令安仅轻笑了声,并未说旁的。
“安娘……”赵邺干巴巴道。
陈令安勉强从他身上翻下,笑道:“赵三儿,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你那奴婢呢,叫他送水进来罢。”
王守英就在外面,只等赵邺吩咐,就将东西都备好送了进来。
赵邺亲自伺候她梳洗,他俯身站在她身后,不大熟练地帮她擦拭着背。
陈令安轻拨弄着水面:“赵三,你如今日子也不大好过罢,天家之事我不敢妄加猜测,但圣人娘娘去岁急着试探,可不就是怕你行差踏错。”
她什么都明白,却不想在当下跟他扯破了脸。
赵邺手下一顿,爹爹这两年受道士蛊惑,竟信了那延年益寿之术,沉迷于炼丹,且还自称“教主道君皇帝”,身子愈发不好。
而他至今未立太子,娘娘也是恐生枝节才做出试探之举。
“此事是我娘娘不对。”赵邺道。
陈令安摇头:“圣人为你打算而已,臣女并无怨言,只她该是猜出你我二人纠葛了罢。”
她自个儿从浴桶里站起身,赵邺忙扯了一旁锦布来把她裹住,唯恐冻着了她。
“娘娘并未多说。”赵邺道,“安娘,你我自小认识,我断不会侮辱了你的。”
当是安抚好了他,陈令安觉得头疼又好笑。
无非是待他荣登大宝后纳了自己入宫,这男人总归想着两全其美,他说不会辱了自己,难不成要许以后位么。
至于陈元卿,他的态度陈令安不用多猜都能想到。
她歪着头“嗯”了声。
赵邺见她兴趣缺缺,她之前一心想与自己断了,这会儿未反驳怕也暂且是为了睿哥儿方虚与委蛇。
如今到这般地步,已是两难,他不知自己还能如何是好。
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想,为何两人会到这样境地,若那年他推了娘娘送来的宫女,她是不是会嫁他,不止睿哥儿,她生的那玉姐儿也当是他的。
可这念头刚起就让他自己给掐灭了,他府中三个子嗣,虽不是她生的,但他为人父,与他们血脉相连。自有责任,也有感情,如何能轻易抹杀了去。
还有他的妻妾,虽各有各的小心思,却没有大错。尤其顾氏,她是自己发妻,他从未在外人面前落了她的体面,这多年的夫妻情分摆在那。
赵邺暗叹了口气,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抱紧了她。这心肝儿已长在自己身上,深入骨髓里,动一下都要疼个几分。c
母亲,我见过他的
陈令安不声不响回了国公府。
玉姐儿人正在院子外头摘梅花,见她回来忙将花篓子递给身边丫鬟,走到她身边的行万福道:“母亲。”
陈令安浑身乏得很,只想去屋子里补觉,双腿走几步都打颤,这会儿要不是宝珍撑着,怕是要摔跤。
“姐儿摘了这花可是要做香饼?”她看着小娘子笑道,“若自己做不好,可去寻你二舅舅,母亲先回房了。”
然而陈玉却把自己身边丫鬟遣了下去。
她咬唇看了陈令安眼,忽问道:“母亲昨夜去哪儿了?”
陈令安闻言一怔,笑着去摸玉姐儿发髻,没想到姐儿却轻轻让开了去,她手顿在半空中,道:“姐儿怎连母亲行踪也要过问不成?”
玉姐儿却深深看了她眼,又跑开。
陈玉自小进退有度,在长辈面前这样无礼,断不像她会做出来事。
“玉姐儿这是怎么……”陈令安揉了揉眉心,与宝珍道,“你扶我去歇着罢,有事回头再说。”
不过她哪里真的能歇下,躺了小半个时辰便起身让人去唤玉姐儿。
那传话的婆子很快回来,却说姐儿并不在院中,已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知道了,你自去忙罢。”陈令安道。
玉姐儿在林氏的长柏苑住着,说是陪着林氏抄佛经。陈令安去林氏那儿,小娘子也不过给她请过安,便寻了借口退下。
这不过三两天,林氏也瞧出不对来。
“玉姐儿好好的个小娘子,我可不想她每日陪着我这老婆子打发时间。我看她倒像是有意避着你,姐儿最是懂事,你们娘儿俩究竟出了什么事?”林氏看向陈令安。
陈令安笑了笑:“玉姐儿有心孝敬您还不成么。”
“我看你这母亲当得极不用心。”林氏的让屋里嬷嬷去唤人,“你将姐儿领回去,与她细谈谈。”
陈令安面上笑容浅了些。
林氏这边发了话,玉姐儿纵然心里不愿,还是跟着陈令安回了院子,母女俩一前一后走着,谁都没有开口。
“姐儿随我来书房罢。”陈令安进了院子未停,轻声对着身后道。
陈玉在外面站了会儿,宝珍打起帘子,掩上了门。
陈令安人就站在桌案前,自案上那白釉鸟纹画缸里取了画出来,展开一看,原是陈令安抱着才两三岁的小娘子坐在亭边赏雪。
画上母女两个都罩着绛色披风,亭外白雪皑皑,又探了朝霞进来,映在二人身上。
是父亲所作。
玉姐儿眼眶微微泛红。
“我一直没问过姐儿,当初母亲执意与你父亲和离,姐儿可怨母亲?”陈令安并未将画收起。
玉姐儿含泪摇头道:“母亲,女儿不敢。”
是不敢,却不是不怨。
陈令安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她道:“我总觉得姐儿还是个孩子,姐儿如今已跟母亲差不多高。你外祖母说你极为懂事,作为母亲,我倒希望你不要这般明事理。姐儿可是有话想问我?”
她向玉姐儿招手,玉姐儿突然给她跪下。
“母亲……我见过他的……”玉姐儿泣不成声。
上元节那夜赵婵的父亲出现,她才发现,其实她见过这人。
母亲不大爱呆在府中,有时也会带了他们出来。那会儿她还很小,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睿哥儿还不到一岁。
庄子很大,她与睿哥儿睡在后院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