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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庸人自扰说这些话,你肩上背负的可不是你一人。”

妇人气度风流,说得大义凌然,她自己做事狂狷不羁,嘴皮子倒是极为利索,道理一套又一套,差点把赵邺绕晕带沟里去。

但赵邺毕竟不是闵湛。

男人反客为主,将陈令安牢牢压制在身下,抵着她额间红痣道:“安娘,我不是你那小相公,任由你哄骗两句就不知事深浅。你想甩了我,恐怕不成。”

陈令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想扶额,她这辈子做事从没有瞻前顾后,正因为此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盼着面前这人永远不知道才好。

但是后悔却不曾有过。

她不想跟他争论这事,尤其今天这境况下。

“你松开,让我去洗洗。”陈令安收起思绪跟他说。

赵邺充耳不闻,他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他以身分开妇人双腿,让它们撑至极限。

他低头看去,蹲跪在陈令安腿间,妇人娇嫩的花瓣不久前才让人蹂躏过,花肉整个还染着不正常的嫣红。

软软的两瓣鲍肉藏着里面薄嫩洞穴,男人手轻触碰过,她叫那竖子肏弄得洞口都合不拢了。

粗粝的,常年累月持笔又持剑的指磨着她软肉,陈令安受不得刺激,身颤了颤,又吐出一小撮黏稠。

浊白的色几乎刺痛他的眼,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指下一顿,指尖往她小洞里钻,嘴中却道:“莫洗了,我不嫌弃。”

男人的指往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探去,指腹下一片泥泞,又湿又黏,都让他掏了出来。

“安娘心肝儿,你让他弄了多少,里面湿透了。”他开始解着自己直裰。

赵邺拢起眉,整个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利器一点点撑开花穴。

“唔,你轻点儿,有些疼。”陈令安呻吟了声。

赵邺低头咬她的胸,舌尖裹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哪儿疼,都让他肏肿了。”

利刃让软嫩的肉壁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吸吮纠缠着,赵邺猛地沉下身。

他一手托在陈令安腰后,让她更贴近自己,狰狞贲张的男根直挤入深处,穴肉同她里面宫颈口勉强吞下他才罢休。

陈令安意乱情迷,又唤了声“赵三”,唤得他骨头酥软,恨不能就这样老死在她院子里,旁的什么都不再去管。

赵邺忌妒得发狂,偏不能再提。

硕物将穴道塞满,他在她身上来回起伏着,花苞遭人为强迫扯开,含着他的硬物,赵邺但觉身下胀疼得几乎炸裂。

“安娘。”他嗓音嘶哑,紫黑色的欲望不断抽动,顶入花心,力道越发沉重。

陈令安让他撞得呼吸紊乱,颤着音道:“唔……要戳坏的……”

“不会坏的。”

屋内冰还没用尽,两人体温越来越高,赵邺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落在她脸上。陈令安也是,浑身起了层薄汗。

赵邺完全不受控制,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着,低头啃她。

啃她的脸,含住她的唇,陈令安嘴本就让他咬得嫣红,这会儿唇角真让他折腾破。

“赵邺!”她连名带姓喊他,赵三都不唤了。

他却猛地贴住她,差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放纵自己在嫩肉间捣进捣出,几乎要将她撕裂:“再唤。”

妇人鬓发全乱了,在男人如猛兽般疯狂的戳弄下,浑身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下面那根孽物。

“唔……嗯啊……我受不住了……”陈令安双眸紧闭,音渐低了下去。

她身子毕竟精养着的,哪里吃得消两个人连番抽插,肉本就吃饱了,偏这人还怀揣着怨气,怎么捅都觉得不够。

睿哥儿究竟是谁的

陈令安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生生让他给做晕。

她睡得无知无觉,又叫男人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也不知道赵邺弄了多久。

等半夜醒来时,妇人已经浑身清清爽爽躺在床榻间,屋内许是又叫人添了冰,她被人搂在怀里也没觉得多热。

陈令安稍有动静,旁边那人便醒了,他低头看她温声道:“口渴么,我去给你倒。”

她摇摇头,刚动一下就觉手脚瘫软得厉害,尤其腿心,隐隐像是有些撕裂开了。

陈令安愠怒地扫他眼:“赵三,你怎还在这儿?”

赵邺拥紧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裸的肩道:“我明早再走,方才你睡了,你那丫鬟婆子细胳膊细腿的,我也不放心将你交给她们,便帮你洗了洗。”

陈令安挑起眉,这人难不成还会伺候人?她那些婢女可比他靠得住。

她轻嗅了嗅发丝,香的且已经干透,赵邺似看出她的心思,忙说道:“知道你喜净,自然也给你洗过。”

陈令安狐疑看他,总觉得这人殷勤得怪异,具体哪儿又说不上来。

“唔。”她勉强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翌日她醒来天已经大亮,身边人早不见了踪影。

屋内丫鬟们伺候她梳洗,唤作月香的小丫鬟手持梳篦帮她顺理着发,也不知看到什么,忽扑通给她跪下。

陈令安端坐在铜镜前抿着唇未言语,一旁宝珍开口叱责道:“月香这般无礼,也不怕冲撞了娘子。”

月香只顾着哭,陈令安开口道:“好了,有事照直说便是,如何还哭起来了。”

这月香平素专侍弄陈令安的一头青丝,听到这话止住了哭,指着陈令安身后道:“娘子,您的发奴婢昨日瞧着还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竟无故少了小半截。”

宝珍一听,慌张地近前去看,果然好端端的右边少了一小撮发,也是大惊失色,看向陈令安:“娘子。”

陈令安撩起青丝瞧了瞧,对惊惶失措的二人道:“无妨,莫多想了,只是月香要辛苦些,挽发记得藏起来便是。”

月香方从地上起身。

却不知赵邺无故剪了她的发去作甚。

陈令安看向铜镜中妇人,不免晃神了瞬,她已不大记得自己年少的模样,然而赵三似乎还在耿耿于怀。

她其实理解赵三,像他们这些生来富贵的儿女有几人是为了自己而活,像自己生母,像母亲,就连陈二,也不是生来就这般冷脸。

她记得陈元卿才三四岁那会儿,生得乖巧可爱,还会酥酥拽着她衣角唤“长姐”,后来再大些就变了。

可是也怨不得母亲,若陈二废了,国公府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庶子承爵也不奇怪。

国公府尚且如此,更何况天家。

虽然规矩摆在那儿,但谁都明白天家是普天之下最不论嫡庶的地方。

人人都身不得已,妇人却更难过些,行事容不得半点差错,否则就要遭人诟病。像生母一般困在后宅郁郁而终,或像母亲这样步步为营,陈令安断然不愿的。

那日离开庄子后,陈令安数日不曾再去过。

她是归家的姑奶奶,府上下人无人敢怠慢了她,谁不知道她是老夫人的掌中宝,王氏持家再好,那也隔了层。

她在府中日子也称心,暇时陪着林氏与几个老姨娘玩彩选,林氏怕她憋闷坏,还主动说要将家里戏台子开了。

陈令安没让:“您又不多喜欢这,近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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