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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倾城之貌,倒确实别有一番灵动清秀的美感。盛霁皖怕是已经将你玩烂了吧,今天我倒是要尝一尝,这盛霁皖玩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祝松予没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竟敢真的对自己下手,不禁急得额头冒汗。
与其说害怕他轻薄自己,倒不如说怕自己的男儿身被他发现。
盛霁皖八抬大轿绕城一圈才抬回家的妻子竟然是个男人!祝松予几乎能够想象得到明天的报纸头条会怎么写了。
陈白沅见他面露惧色,心中更是得意。
他俯下身来,按着祝松予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上的粮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便要扒他的衣服。
“我劝你乖乖受着,别乱动,省得一会儿吃苦头。”
陈白沅面上带着淫邪的笑,他身后的那些人也一个个眼神猥琐地看着他。
祝松予脑子里乱极了,他忽然想到自己腕上的麻绳已经被挣开了,手中还抓了一只老鼠,他下意识地就想把老鼠丢到陈白沅身上去。
正当他想要动手的时候,粮仓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了。
陈白沅察觉事情不对,立即起身回头,大声喊道:
“什么人?”
“陈白沅,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的人。”
祝松予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欣喜地看向门外,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那只被他困在手里的老鼠也趁着他手松开的档儿,快速地溜走了。
祝松予现在哪里还记得什么老鼠了,他痴痴地看着门口那个颀长的身影,眼睛连动也不敢动,生怕一眨眼,那人就没了。
“阿皖......”
盛霁皖在医院里没找到他之后,便立即回到家里,而阿金派出去的人也传回来消息,说是有人看到祝松予被陈白沅的手下掳走了。
盛霁皖立即带人一个一个地挑了陈家商铺、货仓,又给陈家的合作伙伴不断施压,逼他们断了与陈家的生意。
可这陈白沅从前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在外头蛰伏惯了,不知布置了多少的暗桩,饶是盛霁皖一刻不停地追查了整整一夜,也是直到现在才找到他的这个秘密据点。
不过好在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看到祝松予的人,盛霁皖一直狂跳不已的心才稍稍定了下来。
听到祝松予在叫自己的名字,盛霁皖看向他的眼神如水般温柔。
“乖,别怕,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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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陈白沅,大坏蛋,我家阿皖说来就来,哼!(*?????*)? ??
阿皖(生气):你!竟!敢!扒!他!衣!服!?(?`^??)?
第40章
陈白沅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竟夸张地大笑起来,随后又莫名其妙地开始鼓掌。
“好一对鹣鲽情深,谁能想到堂堂盛二爷竟然对一个包办婚姻的女人动了真情呢?这说出去谁敢信呢?”
“陈白沅,我还当你是个有本事的,能在陈家内乱中杀出重围,没想到也是个孬种,连你那没用的爹还比不上。”
盛霁皖轻蔑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这一番话恰好踩到陈白沅的痛脚。陈白沅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那个到处留情却从不负责的爹,正是因为他才导致自己从小受尽冷眼。
陈白沅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夺得陈家的权,他要把这些年来看低自己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盛霁皖算什么?他背靠盛家,自小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名声、权势,钱财,只要他想,所有一切都自动送上前来。
盛霁皖凭什么说他是孬种,又凭什么说他不如那老东西?
陈白沅将面前的椅子一脚踹开,指着盛霁皖的鼻子怒道:
“盛霁皖,你懂什么?没有盛家你连狗屁都不是,如今我所拥有的一切全是我自己拼来的,都是我的本事!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盛霁皖冷冷地看着他,全然不理会他的嚣张与愤怒。
“你所谓的本事就是做英国人的走狗,为了钱连人性都不要,走私鸦片烟残害自己的同胞。你爹虽然窝囊没用,还不至于像你这样连人都不做了。”
祝松予没想到这陈白沅人模人样的,竟然走私鸦片烟。
他记得前些年家对门搬来一户人家,据说那户人家祖上也是阔过的,就是因为家里的男人都吸鸦片烟,万贯家财尽数败光,最后连传了好几代的府邸都变卖了,只得搬到他们那又脏又臭的贫民窟。
这些年来,常有吸食鸦片烟的人在路上走着走着就烟瘾犯了,口吐白沫浑身痉挛地躺在地上,场面好不可怕。
每当遇上这种情况,祝松予从不敢上前去看,只远远绕着走。
盛霁皖生意做得这样大,看着鸦片烟这块肥肉难道就没动过心?
可是从他进到盛家以来,祝松予从来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一丝鸦片的味道,甚至连烟味都少。
但这样利润丰厚的生意,盛霁皖不做,自然有的是人做,而陈白沅正是抵抗不住诱惑的一个。
祝松予不知道,盛霁皖还有一个身份是上海总商会的会长。他一早便立下规矩,凡是商会成员,全都不准碰鸦片生意。
陈家老家主还在世时,虽然动过这个念想,但终归慑于盛霁皖的威势,不敢真的去做。
陈白沅却不管这许多,老早背着他那老爹跟英国人搭上了线,瞒着陈家偷偷走私鸦片。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白沅才能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迅速积累了充足的资本来跟他的那些兄弟抗衡,并最终成为陈家的掌权人。
然而正当他终于大权在握,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却遇到了重重阻碍。
就在前日,他从印度运回来的一批货刚到码头就被盛霁皖派人拦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整船的鸦片沉入海底,几个月的心血全部打了水漂,怎么能让他不气?
陈白沅当时就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盛霁皖,你装什么仁义道德,你敢说你赚的每一分钱就都是干干净净的?这生意你不做,难道就不许旁人做吗?况且这鸦片可不是我逼他们抽的,我不卖,他们像狗一样跪着求我,我卖,才是给他们解脱。”
陈白沅并不觉得自己有半点错处,要他说,他不仅没错,还是普度众生的大善人呢。
盛霁皖看穿了陈白沅为人已经烂到极点,没有任何一点拯救的可能。
“你说对了,鸦片,我不做,我也不准别人做,要是有谁胆敢违逆,我便不会轻易放过他。”盛霁皖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向前走去。
陈白沅看他越走越近,周身散发出修罗般的气势,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一边后退以拉开距离,一边呵道: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然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