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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吃什么?”
唐宴别放下东西过来坐到了一旁,有些不放心的探了探对方的额头:“她刚好,你别又病倒了。”
沈漱玉握住他的手晃了晃:“不会······哪里有那么娇贵?”
“爹爹生病了琳琅也要照顾爹爹。”
“爹爹没有生病,琳琅也要快快好起来——”
外面还在下雨,一整天的都是雾蒙蒙的,到处是潮湿的水汽,屋里倒是干燥暖和,有了小孩儿在,时不时闹出几声笑,倒也热闹。
不多会儿,隔壁那个也醒了,一下地就迫不及待过来,两个小孩儿在屋里跑,沈漱玉怕琳琅累,常常要喊着,唐宴别倒是放心,有哥哥带着妹妹,他便可以跟沈漱玉多说会儿话。
夜里齐光和琳琅睡着了,两个大人才终于得以安稳。
“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从前不知道,有了孩子是这样的操心。”
唐宴别抱着沈漱玉亲了亲,话里有些疲惫。
沈漱玉往他怀里缩了缩,眯着眼睛困顿:“怎么?你想后悔不成?我可不答应——”
“想什么呢,这样的话,以后不说了。”对方拍拍他的背。
怀里人撑起身子看他:“真的?说实话,这么几年相处下来,早已当成自己亲生的,哪儿有想过其他的·······”
“我自然同你一样,不然当初也不会接了他们过来。知道你喜欢小孩,每每一说起来,都比我还紧张,再这样,我可要吃味儿了啊。”唐宴别笑话他,刮了刮他的鼻子。
沈漱玉轻哼了一声,倒进温暖的怀里蹭了蹭,又牢牢抱住了对方的腰,才放心的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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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下一本我要写单元剧。十章以内一个小故事那种,主肉。
唯有开车让人快乐。
第四十三章
一夜好梦,一家四口都睡得格外安稳,琳琅大病初愈,也睡得格外香甜,齐光跟妹妹亲,昨晚一定要跟妹妹睡一块儿,这会儿小手正抓着妹妹的衣角做梦。
天空才露出一点白,沈漱玉便睁眼了,大约是心里总记挂着女儿,但一夜安稳,这会儿醒得虽早却是一点不疲乏,睁着眼睛看身边人的睡颜。
唐宴别这几天照顾他们几个,眼底泛着青,此刻睡得正熟,觉察到怀里人的动静,梦里下意识拍了拍对方,将人搂得更紧。
沈漱玉看着眼前的胸膛,嘴角抿起一点笑,悄悄抬头亲了亲对方的喉结,手往下握住了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
“······别闹······乖······”
睡着的人还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怀里的人在动,随口哄了两句,闭着眼睛吻了吻对方的鬓角。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唐宴别才幽幽转醒,下意识低头去看,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顿时嘴弯了弯,又合上了眼帘。
声音里带着晨起的低哑,敲在人心上:“什么时候醒的?”
沈漱玉紧紧抱着他,轻声回答:“都看了你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没有,是好几天没这么抱着你睡了,所以梦也格外沉。”
沈漱玉轻声笑了,抬头去亲对方的脖子:“那是该怪我,要罚。”
唐宴别闻言睁眼,低头看他,对方红着两颊抿着嘴笑,靠着他软软地说话,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干嘛这样看我?”
“怎么罚?”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一点低沉,手也自觉地摸到对方的后腰去揉。
“嗯······不要······”
“嗯?”唐宴别的嘴唇摸索到他耳旁去亲,咬了咬柔软的耳垂,正想继续往下,忽然呼吸一滞。
怀里人扭了扭腰,轻声撒娇:“这样好不好?”
一双手已然摸到男人的胯下,正抓着那根晨起就精神得不行的东西上下动着。
唐宴别侧了下身,咬住了对方的脖子,一手往下按在了沈漱玉的屁股上,使劲按了按。
衣服被解开,胸口便马上沦陷。早已不知被玩过多少次的乳首再次落进湿热的口腔,沈漱玉推他抗议:“······压到了。”
手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动不开,那根滚烫的东西还随时挤着过来,沈漱玉自己也情动难耐,却又想着一会儿起来去看看女儿······
“笨蛋——”唐宴别抬头亲他,含含糊糊地凶他,手里熟练地握住两人的性器揉搓。
被亲着的人立马便不会动了,两手慢慢搂上对方的脖子,张着腿挺着胯小声喘。
烘热的被窝里,两个男人的性器挨在一处,粗壮的那根将另一根压在小腹磨蹭,龟头吐出滑腻的液体,又被一只手抹掉,将下面两颗鼓鼓的囊袋也涂得湿漉漉。
“嗯······下面······”
唐宴别的手在对方会阴处剐蹭,不多会儿,沈漱玉就抖着身子哭了,压着声音猫叫似的,尿道口被粗擦的指腹摸着。
唐宴别抓过他的手将自己的也握住,喘着气啃咬眼前的乳头,直到周围一圈乳肉都变得红肿分明,在雪白的胸口上异常显眼。
“啊······”
沈漱玉受不了上下夹击的快感,先射了出来,手里唐宴别的东西还硬着,示威似的挺了挺,他被抓着手,迷迷糊糊给对方动着。
一场晨起的情事结束,两人都有些出汗,沈漱玉嫌身上黏,推了推压着他的人,嘴里哼着。
唐宴别不动,从被窝里将手拿出来,上面沾了黏白的液体,递到沈漱玉嘴边。
“什么味道?”
对方瞪他一眼偏过头,被追着塞进了嘴里,那根指头带着腥味,搅着他的舌尖,水声慢慢传出来,唐宴别盯着他的眼神暗了暗。
沈漱玉微张着嘴,伸出一截被玩到淫靡的舌尖:“不要了······”
“舔干净——乖······”
“唔······嗯嗯······”
一根根手指都被含遍,指缝精液全数被舌头舔过,沈漱玉咽了咽,皱着眉:“好腥······”
唐宴别就笑,沾着口水的手又探下去揉他的屁股,指头按在穴口试探性的插了一下,那里立刻紧缩起来。
“别······”
“一次。”不容置疑的语气,未等反驳,手指就不打招呼伸进了一截。
“啊······疼——”
两人一段时间没做过,那里紧得要命,唐宴别低头去吃对方的嘴唇,哄着什么。手指又抽送着动了两下,实在紧得不行,才放弃地抽出来,从床头捞过脂膏。
滑腻的油脂在臀尖化成水状,又被手指抹着送进了穴口。
一下进去两根,沈漱玉舌头被含住了,张着嘴呻吟,手里去揉唐宴别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