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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重量,将他抱得更紧,低头笑笑,抬脚往外走。

也许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在熟悉的地方沈漱玉心里的那根弦不自觉的就松下来,直到被抱上了马车还未曾醒来。

街上也热闹多了,天气暖和,两旁的摊铺也多了起来,这会儿日头正好,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

睁开眼睛时面前是熟悉的脸庞轮廓,下巴弧度坚毅,可还是能看出对方的疲惫,沈漱玉愣了愣,随即抬手去碰了碰上面冒出的青色胡茬。

唐宴别闭着的眼缓缓睁开,低头一看,对上一双半睁的眼眸,顿时笑了。

“这都不醒,当真是要让人拐了去。”

沈漱玉却没说话,又摸了摸对方的唇角,往怀里缩了缩,两手挂到对方脖子上,坐起来一点。唐宴别顺势去亲他,含住了下唇咬了两口,手里力气加重,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嗯······疼······”

“······”

对上唐宴别要吃人似的眼神,沈漱玉眼里沁出一团雾气,靠过去极委屈地蹭了蹭。

“······怕不怕?”唐宴别哑着嗓子问,手里揉着对方已然瘦了一截的腰,沈漱玉收紧手臂,埋进男人肩窝,不多会儿,那里的衣衫便被浸湿。

唐宴别侧头亲对方的耳垂,轻轻叹气:“······乖”

“······呜——”小声的呜咽渐渐密集,沈漱玉哭成了花脸,将眼泪都蹭到对方身上,抱着唐宴别的脖子不放,也不肯转头,背后双手一直安抚地拍着,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怀里哭一次。

唐宴别时不时亲亲他的耳朵,嘴里一直小声哄着:“嘘······不怕······不怕了·······乖——······好了、不哭······”

抱了一路,哄了一路,唐宴别是真把人放在心尖上来疼,后怕慢慢涌上来,心里又气又后悔,到了却只摘出来一句心疼。

等回了家,抱回屋里,被放到了床上,沈漱玉还不肯松开两手,又被哄着说了许多好话,才慢慢静下来。唐宴别摸摸上面的泪水,从一旁拧了帕子来轻轻沾着擦拭。

“好乖······不哭了——”

所有的情绪在见到这个人以后,开始逐渐的回笼,一丝丝倾诉、蔓延,沈漱玉变得格外的依赖、黏人,甚至这几日在床上也乖巧得不行。

·

唐宴别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露出的半个结实的胸口上沾上了细密的汗水。清晨的鸟叫已经在院儿里响起,敞开的被窝里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脑袋。

沈漱玉黏黏糊糊挪到他胸前,趴到他耳旁说些什么,红着脸将发烫的面颊贴在对方脸上,哼了几句。

“嗯——”唐宴别抬头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只手枕到脑袋下,声音带着一点晨起的喑哑,“舒服吗?”

“······好累······”对方小声开口,轻轻低头将嘴巴贴在唐宴别的上面。

“又要亲——玉儿现在好会撒娇,是不是?”

“没有······就亲一下······”

“两下。”

“唔······嗯嗯······啊······”

一个翻身,唐宴别将他压在床上,重新硬起来的家伙慢慢送进紧致的甬道。

“一次······”沈漱玉颤着声音讨价还价,全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无论如何都已经逃脱不了。

唐宴别轻笑了一声,抽送的动作大了点,对方的呻吟里立马溢出些许哭腔,被撞的直往前耸,又被抱进怀里交换温柔缠绵的吻。

“听你的。”

这一次直做到半个时辰后才歇了,沈漱玉小声抽噎着,躲在唐宴别的怀里,身后那根颇具存在感的性器仍未抽出,依然轻巧柔软地抽送着,就连屁股也被时刻揉弄按压。

“嗯······出去······”沈漱玉推了推身前的人,抬起的眼眸湿漉漉的,唐宴别看的心里一阵火起,喉结滚动,到底没舍得再弄他,低头狠狠咬了几口对方红肿的唇,被人揪着耳朵扯开才罢休。

唐宴别趴在对方颈窝里沉闷地笑,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酥麻难耐,沈漱玉羞得去推他,却还是被抱着好一顿揉捏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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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番外啊!(番外狂魔蠢蠢欲动)

唉,我玉太好rua了,我也想······(举手)

小唐:想什么?想要一顿毒打吗?

······(根本不敢说话)

第三十九章

午饭过后唐宴别去了趟宫里,倒也不久,一个多时辰便也回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回来时天上落了几颗毛毛雨,发梢都沾上了水汽。

沈漱玉自己在书房弹琴看书,唐宴别推门进来时看到他正在临窗的榻上睡着,胸口盖着本册子,些微凉风吹进来拂到身上,他便缩着手脚翻了个身。

唐宴别将一旁的薄被展开盖到他身上,又将窗户合上,轻手轻脚出去了。

青禾早在外面候着,满脸堆笑,似乎是想说什么。

唐宴别难得的被瞧得有些局促,到底是第一次。

“都妥了?”

“哎,早就备上了,圣旨下来那天便着手准备了,这会儿就等王爷过去看看,要是妥当,今儿就是个好日子,都已经看过时辰了——”

“刚才回来时就去看过了,都好。只是······”唐宴别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书房的门,又低头笑开了,“让春月带人来伺候着吧,先不告诉他。”

“哎、哎,是——”

梦里是春花烂漫,空气里都暖融融的,沈漱玉拐过小院正朝着花园去,正和春月说着什么话,前头跑来俩小孩儿,撞到他腿上抱着他便喊爹爹,他吓一大跳,正愣着,就看见唐宴别从前面梅树下过来,笑着问他:“怎么了?怎么不抱抱他们?”

沈漱玉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诧异,正无所适从时,就被惊醒了,鬓角汗水滑落,凉滋滋的,似乎是感觉到屋里有人,他猛地坐起来,呼出一口气。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睡着了,心想自己不是在书房吗?怎么来房里了?是唐宴别回来了吗?

“春月?”

“公子,要起了吗?”

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似乎是站了一排人,他从前小憩都只会留一人在屋里伺候,今天是怎么了。

沈漱玉落地穿鞋,边问:“有什么事吗?几时了?王爷回来了吗?”

春月从后头出来,手里拿着一盘子什么,盖着红布,脸上笑吟吟的:“回来了,就等公子呢。”

沈漱玉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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