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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开。

第二十七章

宫里,十一王爷低垂着头被兄长训斥,不服气地顶嘴,被一个冷眼瞪地不敢再说话。

高位上的人揉揉眉心叹了声:“你怎么这么会给朕惹事?”

纵然唐宴别平日里多惯纵自己的小弟,可这会儿也有些无奈:“那现在人呢?”

“在我府里呢······”

康定公主的接亲队伍里除了三柏氏部落现在的首领之外,还跟着一位不满十七岁的小王子,说是首领的同胞弟弟,平日里就分外得哥哥宠爱。

这次听说哥哥要出城迎亲,更是吵着要跟来,可途中路上雷雨,一行人在驿站停下,想等雨过了再动身,可就是耽搁了这么几天功夫,那小王子就偷溜出来了。

唐岁远遇上他的时候这人在街上正盯着糖葫芦串子发呆,身上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但好歹还能看出点部落的样式。

普通人只当这是个小叫花子,可唐岁远是跟着兄长们骑射出征过的,自然认得这不一般的服饰,当即便派人去打听,那小子见到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可还是被家丁捉回来了。

淡蓝的眼珠子,微卷的长发,洗干净后的面容果真清丽可人,一问是谁,便撅着嘴气哼哼的:“快放了我!不然让我兄长知道了,要你好看!”

当天下午便听派出去的影卫来报,说三柏氏部落的迎亲队伍不知为何原因停留驿站数天了,仍不见启程,其首领还派了数个精卫将士分部在各处,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唐岁远一听,心中自然明镜儿似的,可先前被部落压一头的气势还是让他心中不平,便做主将人留在了府中,一晃就是小半个月。

等寒茂王亲自带着人来向他们的皇帝求助时,唐宴和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当下自然是派了不少的守卫去跟着找人了。

这边事情还没完,那边他的好弟弟就进宫说有要事求见,结果上来就说那小王子被他藏在府里小半个月了,当即气得头晕。

唐岁远被训了一顿,不满地嘟囔:“这寒茂王还要感谢本王才对呢!如若不是本王遇见了,他的好弟弟恐怕就要在皇城根下做个小叫花子了。”

“闭嘴!”唐宴和呵一句:“如今该怎么跟人家解释?!你都明知对方的身份,为何还要瞒着将人扣下?战事刚歇,你难不成要做那祸引?”

唐宴别忙劝道:“皇兄,如今要紧的,是将人送回去,好在这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只当做是我们将人找到了,这样如何?”

对方皱眉叩叩手边的奏折:“就这么办吧,你去办,寒茂王的手下还在城里吗?”

“在,一直歇在客栈,人未找到,他们不敢离去。”

“嗯,一会儿将人送过去吧,这事你去办。十一回去好好打点这事儿!”

“是。”

“是······”

·

“真有这事?”沈漱玉惊讶抬头,放下手边的东西走近。

唐宴别刚从外边回来,将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这会儿正站在架旁洗手,沈漱玉靠近,摘了一边的帕子为他一一擦手,心里觉得有意思。

“十一王爷被皇上训斥了?”

唐宴别摇摇头:“小十一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都是惯的,从前母妃就对他格外宠爱,反而是我和皇兄两个亲生的都没他得宠呢,要什么给什么,他仗着自己年纪小,整天黏着我们,甩都甩不掉。”

沈漱玉笑笑:“兄弟之间是这样,我倒是经常羡慕呢,哪回十一王爷过来不是给你带来许多新奇玩意儿?他眼里恐怕只有你们两个兄长,那点心思藏都藏不住。上回还跟我说,自从出宫有了自己的府邸,就总是想念曾经你们三个一起玩闹的日子······”

“嗯,你跟他倒是说得来。”唐宴别亲亲对方的鼻尖笑道。

“十一王爷还小,算起来到底也才成年,还要比我小上一些呢,又从小受宠,难免小孩子心性,我倒是常觉得他性子可爱,只当亲弟弟看待······”

唐宴别走到桌前坐下,把人拉着坐到自己怀中,故意说道:“唔,那我呢?我难道便不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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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我老婆说我最可爱!

小玉:我没有(冷漠.jpg)

第二十八章

沈漱玉听闻好笑,两手抚摸着对方俊朗的眉眼,笑着在他眼角亲一口:“可爱?恐怕误会大了,你去问问府里的下人,哪个见了你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三郎如今竟还厚着脸皮跟我说可爱······啊!”

屁股被捏了一下,沈漱玉斜他一眼:“就这还想让我夸你?我烦你!”说着就要起身,又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腰。

“不许走。”

唐宴别把他整个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凑过去闻对方的脖子,嘴里不依不饶地要他说点好听的来。

沈漱玉笑骂两句他还越发不乐意,不肯放人,嬉闹声传出窗外,院里的花坛上点缀着小朵的红色,不知不觉间,天气竟然已经悄悄地回暖了。

唐宴别许久没这样放松过,一闹起来倒比小孩儿还来劲,两人在房里打闹,差点将屏风撞了,沈漱玉便伸手去扶,这一下就被身后人捉住了,被托着膝弯抱起来,扑倒在床上,两人才喘着气静下来。

沈漱玉晨起束好的头发也散了,刚刚在唐宴别怀中蹭得凌乱不堪,此刻几缕发丝贴着嘴角,人被压在身下,眉目流转间,当得上风情万种四个字。

唐宴别动作慢下来,一点点将他的发丝别到耳后,想了想,又干脆扶着他的头,把散到一半的发带给解开了,乌黑青丝散在枕头上,印出一双红唇更鲜艳动人,肌肤胜雪,叫人忍不住贴着摩挲。

沈漱玉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露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腕,笑着问:“三郎想做什么?”

唐宴别眼眸深沉,不回答,低头就凑过来咬了一口对方喘笑的唇,用了不小的力气,立时引来一声惊呼,抱着他脖子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他却只觉得甜得要命,勾得他胯下硬成鼓胀的一团。

“我烦不烦?”还要不依不饶地问,不回答便不放开那双唇,咬着舔着、吮着含着。

沈漱玉叫他弄得软了腰,又挂着一点浅笑,纵容他这样“欺负”自己,还勾人似的,主动伸出舌尖引诱。

“唔······你、轻······轻点······唔——”

唐宴别两手撑在对方耳旁,手指无意识缠着乌黑的发丝玩,嘴唇时不时触碰对方的眉眼,从眼角到鼻尖,红肿的唇,白嫩的脸蛋,都不放过,像是要让对方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胯下也毫无自觉地压下去,硬鼓鼓的颇有侵略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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