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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远远地抬头看到,疾步走近:“王爷,怎么起这么早?”

唐宴别一敲他脑门:“本王一夜未睡。”

“啊?这是······”

“别废话,去把上回皇兄赏的灵露膏拿来,再去吩咐厨房炖点热乎的汤水,早膳就用清粥吧,小菜也减免一些,那些味道重的就不必拿了。”一一吩咐好,才打算回房。

青禾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免得多嘴一句:“王爷,这灵露膏是对伤口大有好处的,王爷可是哪里受了伤?昨日回来怎得不告诉下边人?这伤口要是不处理······”

唐宴别被烦地直皱眉:“谁告诉你是本王受伤了?就你嘴多。好了,知道你关心本王身子,赶紧去备着去吧,进来时动作轻点,一会儿玉儿该醒了——”

说完一脚跨进门槛,木门轻轻合上了。

青禾纳闷地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臊着个大红脸匆匆转身离去了。

“嗐!这王爷也真是······”

唐宴别轻手轻脚躺下,出去了一会儿身上便立刻沾了些寒意,他不敢靠近去抱里边的人,便撑着手侧身看着。

似乎是觉察出身边的动静,沈漱玉翻了个身,没靠到熟悉的怀抱,半睁着眼看了看,于是摸索着靠过来抱住唐宴别的腰,嘴里嘟嘟哝哝着什么。

唐宴别嘴里说着:“冷,先别抱着,别冷着你——”手却舍不得松开,还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怜爱地亲亲对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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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小玉:这一夜未免太长了,都好几天了!

作者:怎么了,有意见吗?

第二十章

“嗯······去哪儿了?”沈漱玉问,眯着眼睛蹭了蹭眼前的人。

唐宴别心口被他蹭得酥麻,手在被窝里轻轻地给对方按着:“再睡会儿,让他们去备了吃的,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想吃,嘶——轻一点······”

娇嫩的大腿根红肿一片,唐宴别下手没轻重,给人弄疼了。

“啧,怎么这么娇气——”嘴里说着讨嫌的话,手上却又轻了许多,怀里人瞥他一眼,唐宴别抿了抿嘴,自知理亏,不说话了,过会儿又偷偷摸摸凑过去亲人家。

沈漱玉被他闹得没法再睡,捏着他的脸,将人做出个滑稽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直到被人按在床上,才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我错了······别——”

唐宴别故意虎着脸:“好了是不是?能动弹了是不是?我看看是不是好全了——”说着手便直往后面摸去,被人半路拦下不住求饶才罢休。

春月领了青禾给的灵露膏送进来,将东西放在床头小几上,隔着几层朦胧的纱幔轻声问:“王爷、公子,可要伺候晨起吗?”

床上两人正闹得起劲,沈漱玉躲着喊“疼”,手却不依不饶地要去揪对方的脸,嬉笑着将才穿好的衣衫扭得大敞。

唐宴别撑在他身上,两眼精亮,狗似的,极凶狠地对着眼前那张嘴巴一咬,轻声凶道:“嘘!不许闹了。”

罢了才高声回话:“不必了,东西放那儿吧,你去厨房吩咐他们一会儿将东西送房里来。”

“是。”

等人走了,唐宴别立刻原形毕露,将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翻了个身,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沈漱玉这才怕了,嘴里一叠声的求:“不行······不行还疼着······啊!”

“啪!”清脆的一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红了一片,沈漱玉回头狠狠瞪他,就这么会儿功夫眼里便蒙上水汽,委屈极了,奈何被野蛮人按着肩背和屁股不得翻身。

唐宴别笑得一脸浪荡,觉得沈漱玉这幅模样当真可爱,受不了似的贴下身趴到人家耳边,先亲那张委屈地无意识撅起来的嘴,然后含着人家的唇瓣笑着说:“你就仗着我不敢碰你是不是?等好了看我不收拾你——”手里还揉着人家的屁股。

沈漱玉觉得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分明是他被按着做这些下流事情·······难不成此刻他就没被欺负吗?不知道是谁一直掰着他的腿用嘴······用嘴······沈漱玉想到这便开不了口了,脑海里全是自己被舔到喷的画面,脸上红得冒热气。

似乎已经忘了昨晚上是怎么勾人家的了。

唐宴别边说:“给你上药,乖乖别动。”边伸手去拿了药膏。

沈漱玉干脆将脸一转,埋进干净的松软被子里,偏偏身后人还不肯放过他,故意笑着打趣他:“夹这么紧我还怎么看呐?屁股撅起来——快点!”

人家不理他,他便托着沈漱玉的腰将对方屁股提起来,还要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对方不肯,他就威胁地在人家屁股上面咬吻,眼看舌尖要探到穴口,沈漱玉才带着哭音妥协。

“嗯嗯······啊——不要这样呜······”

“乖点······自己分开······”

细白的手指都羞红了,颤抖着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还肿着的小穴。

那里原本是粉嫩的,如今颜色却深了,是男人在不知多少个夜里反复搅着粗壮的阴茎抽插的结果,唐宴别思及此,呼吸更重,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那地方已然紧张地开始一合一合,像是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紧闭的穴口里探进冰凉的手指,屁股抖了抖,沈漱玉发出一声闷哼。

手指带着薄茧在里面探寻,柔软的甬道被细致的涂抹上药膏,沈漱玉软了腰,似乎撑不住要塌下去了,回头带着哭腔问:“好了没有?”

唐宴别沉着脸,看不出表情,过了会儿另一只手往下一伸,握住了对方已经悄悄站起来的性器。

“啊!”沈漱玉挣扎,却忘了软穴里的手指,一下子薄茧摩擦过某个点,尖叫一声,彻底软了腰,上身榻在床上,只翘着一个屁股,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

“嗯······啊啊啊······嗯嗯——三郎·······啊!”

龟头被手指磨蹭过,沈漱玉爽的呻吟里都带了颤抖,只知道将屁股翘得更高,去迎合身后人的抽干,他从前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一根手指奸淫到如此。

唐宴别喘着气,不停往那点戳刺,按压着揉捏着,难耐地低头在眼前的屁股上印下一个个咬痕。

沈漱玉的东西哪里还能射出什么,被玩了一晚上,硬起来已经是极限,可按压那点的快感太强烈,他抖着屁股,害怕自己再尿出来,低低哭着,哀哀切切地喊“三郎”。

唐宴别只好趴下抱着他哄:“玉儿乖,没事的······不怕,没事的······”

好歹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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