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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凑过去低声问:“嗓子怎么了?那今晚不许找借口不叫,得叫大声点儿才能放过你了——”

“烦人······”沈漱玉脸红了,悄悄打了一下摸着他的手。

“说什么?”语气不善。

“······”

“胆子养大了,刚来时被欺负狠了也只会偷偷抹眼泪,这下当着我的面都敢胡说了。”

“我才没有。”

“没有?”

沈漱玉软软地靠上去,两手挂在对方脖子上,乖巧地贴着唐宴别的脸颊蹭了蹭:“才没有······你不许说了······”

那人便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沈漱玉觉得浑身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缠着,于是被捉住了亲吻。

柔软的小舌头被含着,敏感的上颚一次次被剐蹭,怀里人收拢两手,提着劲将自己送上去,喉咙口里溢出喘息和呻吟。

“嗯······还要······”

唐宴别边亲他边笑,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含着他耳垂取笑:“怎的小猫似的?”

等嘴唇都被咬肿了,沈漱玉才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人:“嗯······等······等一下——”

唐宴别揉着他的屁股,低声问:“想要了?”

何止是他的大家伙隔着布料顶在人家股缝间,对方那根秀气的东西分明也翘着,要不是外头还穿着小褂,那东西就要将裤子打湿了。

大手探到对方腿间揉:“说话,是不是想要了?”

沈漱玉被揉得发抖,弓着身子想要躲避,又被一手搂住肩背抱回来,逃脱不掉,只好求饶,惨兮兮地模样:“王爷······不要······现在不要······呜——”

“现在不要什么时候要?”唐宴别早起了别的心思,这会儿看见他这幅软绵绵任由他欺负的模样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早已撩起对方的衣衫,正隔着亵裤揉捏那处物件儿。

“啊······嗯嗯嗯啊啊·······王爷·····呜呜······难受······”

“乖,揉揉就不难受了,好不好?玉儿好乖······”

“呜——轻一点······嗯嗯嗯······啊啊啊!······”沈漱玉满脸潮红,迷瞪着水雾雾的双眸瘫软在对方怀里,又抬头捧着唐宴别的脸颊要亲吻,伸着舌头毫无章法地在男人嘴边舔舐,边哭边小声喘息,像是实在受不了了,挺着胯将腿分得更开了,似乎是想要更多。

唐宴别揉着手里那根东西,顺势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手里动作不停地压了上去。

唇舌交缠,冷落许久的舌尖终于又被含进滚烫的唇边,下边被揉着摸着,沈漱玉舒服的直哼哼,两手自觉要去脱对方的衣服。

身上人便笑:“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又这样急不可耐?羞不羞?”

“嗯嗯嗯······才······才没有······”口是心非的人探头又缠上来要亲,还抬腿碰了碰一直顶着自己的对方腿间的物件儿,被唐宴别拦住。

“不闹,晚上再来好好要你,一会儿带你去看样东西······”

没满意的人眼底涌上委屈,唐宴别低头啄吻了几下,手里动作加快,不多会儿沈漱玉便小声哭着泄了他满手黏糊糊的白浊液体。

不知羞的人发泄过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瞪着泪眼不知道在撒什么癔症,身下才还未软下去的东西被大掌缠绵的揉搓着,为他延续高潮的快感,娇嫩的顶端被不断挤压出剩余的粘液,唐宴别看着那处直觉得可爱。

“嗯——”沈漱玉下意识两手揪住了唐宴别的衣服,撒娇似的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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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我老婆真的哪里都可爱哦n(*≧▽≦*)n

【打游戏去了,晚安!现实原因这篇文也许不能保持日更,大家不必每天都等了哦,啵啵】

第十章

对方将身下的手拿到他面前,白浊顺着掌心缓缓流到手腕上,沈漱玉轻轻“呀”了一声,红着脸去扯边上的帕子,慌里慌张将那只手裹住,仿佛看不见,就没有刚刚发生过的事似的。

唐宴别看的好笑,打趣道:“不是缠着说还要吗?嗯?怎么这会儿知道害臊了?”

沈漱玉不说话,红着脸将那只手拿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又蹭了蹭,眼神偷偷觑着对方,又偏过头去将脸埋进靠枕。

唐宴别心软了,酸酸地塌陷进去一小块角落,像是有人拿软绵绵的手在轻轻戳他,虽然只是试探着碰一碰,可他莫名的,胸腔里便涌上一股温热的血液,缓缓流遍全身。

擦干净手,唐宴别抱着人躺下。沈漱玉躲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带子玩儿,小声跟他说府里在裹粽子,是他吩咐的吗?

唐宴别漫不经心“嗯”一声,心里缓缓地安静下来。

他从前不知道,日子原来是可以用来这样浪费的。抱着某个人挤在临窗的小塌上,看看外头不甚明亮和温暖的日头,怎么连北风也变得热起来了呢?

几株红梅倒是长得漂亮,移过来时还怕长不好,别到时候作贱了这些花花草草的。幸好能开,还挺好看,红润润地缀在枝头,白绒绒的雪还未化,在上面盖了一层。

神思一晃便回不过来了,怀里人模模糊糊问了他什么,他只会安抚地下意识拍拍后背,像哄小孩儿。

沈漱玉这才抬头,撑起半个身子看他。男人终于在炽热的目光里回神,笑着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怎么?好了?不害羞了?”

“没有么——”

沈漱玉软软地回,低头亲昵又依赖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抱着他说:“王爷……”

“嗯?”

怀中人顿顿,支支吾吾地:“王爷从前对别人也是这么好吗?”

唐宴别笑,低沉的嗓音徐徐,却不急着回答了,越笑越觉得有趣。沈漱玉许久没听到回答,心里漫上一点难过。

他知道自己有些胡闹,这些事,原本不该他来过问······只不过气氛太好,他一时忘了形······

“我······本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唐突了——”

“哪个意思?”唐宴别笑够了,停下问他,捏着他的下巴摩挲。

“王爷······”

“从前嘛,那些人哪儿能和你比?你最乖——”

原本是捉弄人的一句玩笑话,沈漱玉听了却当了真,这下脸上的笑也不真了,弯着的嘴角看着怎么也带着苦,末了垂下眼睑,到底没忍住,滴了颗眼泪珠子。

唐宴别心里一紧,不自主地抱着哄,一不小心便说了实话:“说笑呢,怎么也当真?哪儿有什么人,听谁胡说?只你一个······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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