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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条流波束腰用了储物法宝的制作工艺和材料,束腕比一般储物袋大三倍,束腰大十倍,加起来不输一件普通的储物法宝。”
“只要不是去搬山,基本上够用,对了,这是水属性法衣,穿上之后施展水属性法术有一定的加成效果。你确定要的话,先付钱,再试。”
江月白听到这衣服叫江上升明月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买。
矿场五年,整天脏兮兮,破烂烂,黑漆漆的,她早都想换件素淡好看的衣服提一提心情了。
更何况这衣服居然有储物功能,简直就是她梦中情衣。
江月白豪爽付钱,“我要了!”
换好衣服,狼纹甲穿在
头发半挽半披,只插一根明心簪,腰挂葫芦,寒玉豆荚坠压裙。
衣服遮掩几分锐意,清新又不失英气。
江月白对着铜镜左右看看,十分满意,五年来积攒在心中的阴霾因一件好看的新衣一扫而空。
花钱买东西,让人快乐!
江月白走后,中年女修忍不住叹了句。
“小伙儿长得这么秀气好看,可让那些小闺女怎么活啊。”
买了些吃的,江月白确定无人跟踪,重新上路,这次直奔南谷坊市。
路上将东西重新整理,左右手束腕中各放一把绝风刀,神识一引,立刻抓在手中,比储物袋要快。
所有东西分装好,三处地方还空余很多。
想了想,江月白找出一个较为干净,绣着兰花的青色储物袋,随便放了些灵石符箓挂在腰上,当做伪装。
疾行半月,终到南谷坊市。
云遮雾绕,青云岭就在眼前,江月白陡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心中隐隐欲动。
压下激荡心绪,江月白走进南谷坊市,想起跟爷爷游玩那时,看什么都新鲜有趣,恨不能家中有矿,买下全坊市的东西。
现在口袋有钱,她却只想吃爷爷给她买的那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小贩还是原来的小贩,江月白买了一串,咬下一口,皱了眉头。
又酸又苦,糖也很涩,已吃不出原来的满心欢喜。
拿着糖葫芦,江月白取出跟爷爷一起买的猫脸面具扣在脸上,驻足仙草楼前,眼中杀机逐渐弥漫。
第060章 还治其人之身
深夜,飞凤林。
雾霭迷蒙,林深不见人,亦不见鹿。
杜仲入深林采药,徐徐归来,路过溪流,坐下休息,满脸哀愁。
三年前,他得筑基丹,尝试筑基,却在紧要关头心魔劫来,筑基失败还伤了根基。
而今他的寿元不足,需要多加努力,换取延寿丹续命,再来筑基。
咔嚓!
枯枝断裂声响传来,杜仲惊起喝问:“谁在那?”
“咳咳咳。”
树影斑驳,咳喘声声,袅袅烟雾从树后散出,伴着脚步声,一个佝偻身影逐渐映入眼帘。
杜仲从眯眼到大睁,再到惊恐后退,失声喊道,“陶丰年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我多年老友,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杜仲心神震颤,这熟悉的声音,就是陶丰年!
焚心蛊不是应该连他神魂都焚尽,不入鬼道,不可轮回,彻底灰飞烟灭吗?
陶丰年收起烟杆缓步靠近,“当年你采药坠崖,我在林中猎杀妖兽正好碰上,看你快死,本想取了你财物就走,如今后悔啊,当初真不该救你。”
杜仲不断后退,心虚慌乱。
“什么救我,你最后还不是收了我灵石,别以救命恩人自诩!”
陶丰年笑得嘲讽,步步紧逼。
“好,没有救命之恩,那提携之情呢?你那时不过是仙草楼一个辨药伙计,若不是我将手上灵药交你贩入仙草楼,你如何能一步步爬到药师的位置上?”
杜仲咬牙,说不出话。
“你不报答也就算了,还与贾秀春联合毒害我?杜仲,你好狠的心呐!”
“我,我是被逼的!你想活,我也想活,而且那日我分明就跟你说过蛊的危害,也叫你别吃,你自己要吃怪得了谁?”
杜仲继续后退,陶丰年顿在原地。
“怪谁不怪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毒害我,我今日便要如何取你的命。”
杜仲慌张后退,脚下踩到东西,低头一看骇然失色。
落叶之下,火红色荆棘种子密密麻麻的铺开,不知有几千颗。
冷风呼啸,一股寒意从杜仲脚底直冲头顶,他惊恐万状的抛出护身法器,手持符箓夺命奔逃。
青光起,大阵成。
杜仲狠狠撞在乙木天罗阵的结界上,耳边传来种子破壳声响,犹如火中栗子,噼噼啪啪,叫他头皮发麻。
阵外,陶丰年坐在横倒枯树上,慢慢悠悠取出烟杆,塞上烟丝,眼也不抬。
杜仲各路遁符狂出,奈何大阵严密没有任何死角,便是地下也铺了小五绝阵,硬如金石不可遁行。
还有一套小乱灵阵,扰乱五行灵气运转,法器法术都无法发挥威力。
三阵相连,绝天绝地!
“老陶我错了,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只要你饶我一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啊,求求你……”
杜仲泣声哀求,脚下毒火荆棘种子缓慢抽芽,蜿蜒向上,暗红色火苗闪耀,带着逼人的灼热,叫杜仲一点点感受到将死的绝望和无助。
哀求到愤怒,再到癫狂,最后孤注一掷的挣扎。
陶丰年不言不语,取出火折子,点燃烟丝。
轰!
上千毒火荆棘爆开,荆棘藤蔓群蛇狂舞,一瞬挤满阵中十丈之地,如火如荼。
“啊啊啊!!!”
中品灵石支撑大阵,杜仲挣扎无用,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惨叫着。
深林静谧,所有声响都被隔绝在外围隔音阵中,唯有易容成陶丰年的江月白可以听到。
杜仲被挤压在毒火荆棘中,火毒一寸寸燃烧他身体每一处,阵中空间不够,荆棘向着他体内刺穿生长,真正的焚心刺骨。
惨叫声不绝于耳,持续不歇。
江月白面无表情的看青烟从烟杆中弥漫,以陶丰年的样子默默注视阵中荆棘生长,听杜仲求饶惨嚎。
她不喜欢酷刑和折磨,出手一向干脆利落。
此刻,她却心中快意。
毒火荆棘中有毒火蛛王的火毒,比焚心蛊只强不弱,会让杜仲始终保持清醒,清晰的感受烈火灼烧的痛苦。
“爷爷,他让你受的苦,我为你加倍讨回来了。”
烟杆中的烟丝静静燃烧了一夜,天将明时,最后一丝火光熄灭,阵中早已没了声响。
江月白挥手撤阵,缠绕成团的红色荆棘化作黑灰散落满地,小绿飞入其中寻找,一无所获。
杜仲在毒火中煎熬成灰,神魂亦被焚尽。
撕去脸上人皮面具,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