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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人。
“对哦,阿月好像没有见过桑博。”
“是吧,应该没见过。”
然后你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描述了一个无节操的蓝发奸商的故事。
“他真的,说滑跪就滑跪, 你敢信?一个大男人, 啪的一下。”
“这都不是重点。”
丹恒打断了三月七的手舞足蹈。
“总之,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丹恒微微蹙眉。
“但是为什么呢。”
你不解。
“是啊, 为什么呢。”
你们都想不到答案。
毕竟桑博是个商人, 那么无利可图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
“总不能是为了让我们发现你才把你故意放在那里的吧。”
三月七开始胡乱猜测。
……虽然这想法怎么看都不靠谱。
但你隐约觉得,这个猜测, 搞不好是最接近真相的一个。
但这样一来问题就又回来了。
他大费周章的这么做,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能真是闲的没事做吧。
*
不管怎么说, 关于你的过去,总算是有了一个可靠(大概)的线索。
于是你们决定兵分两路。
一方面开拓者和丹恒去找桑博,一方面是三月七继续陪着你进行黑塔这边的实验。
虽然现在看好像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反正,也不会比原地踏步更糟糕了。
而你也没有忘了趁着空闲时间去找小安。
……只是少年仍然不愿意见你。
但你也不强求。
你絮絮叨叨说了一些最近的事情,也告诉了他现在自己正在努力找回记忆,并且已经有一些成效了。
“……不找回来不行么?”
你听到少年很轻很浅的声音。
“那或许并不是什么幸福的记忆啊。”
“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么。”
“是啊。”
你回应他。
“现在确实很好,但……也总有必须要做的事嘛。”
与其说是想通过记忆找回自己的过去。
倒不如说,隐隐有一种迫切的催促,告诉你‘必须这样做’。
“而且,说不定还有一直在等我的人呢。”
当然不等也没关系。
你也可以等记忆恢复之后,就去找ta嘛。
少年没有再回答。
*
接连的失败并没有挫败黑塔,反而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走着瞧。”
“我倒要看看,这奇物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她非得顺藤摸瓜,揪出这个奇物的真身不可。
其实只说奇物的话,黑塔的收藏一点也不少。
力量古怪的也不少见。
但奇物之所以是‘奇物’,是因为它是力量的具现化。
也就是说不管它的力量是什么,‘只有一种’是它的特点。
然而你身上,却出现了复数力量的表现。
这简直要颠覆奇物的定义。
之前是没有发现,现在知道了,不勾起黑塔的兴趣才奇怪。
甚至她不惜动用一些‘违禁品’来达到目的。
见黑塔这么上头,你除了奇特的安心感(毕竟不用担心她突然放弃了)之外,又再次想起了你的‘军师’——自称‘包解决’的钟珊珊。
话说回来,收到了对方这么多帮助,你好像还没有表达过感谢。
想到这里,你决定网购了点金人巷特产点心,上门去道谢。
但当你去到密卷科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正当你准备问问其他人的时候,钟珊珊的短信发到了你的手机上。
“我在摸鱼啦,可千万别暴露了哈,有事就来*****,她发了一串坐标。”
你心领神会,收起了准备找科员打听的计划。
毕竟你这么一问,不就暴露了对方不在这里的事了么。
你离开了密卷科,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在一个空房间里找到了她。
“自从明星科员莱斯莉外出,没法拿来跟其他科室的人比较之后,密卷科的人就都神经兮兮的。”
钟珊珊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你懂这话总感觉。
同事神经兮兮确实很影响心情——要是扩大到整个部门,那就真的要窒息了。
你们一起愉快的分享了你带来的点心。
并交流了一下你现在的情况。
“诶……黑塔女士也没办法么?”
“也不能这么说?她最近好像又设计了一个新的方案。”
“哦哦,终于动用库存了啊。”
“……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黑塔女士这次说不定就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用了呢。”
“那我真是荣幸呢。”
你笑了笑,并没有太在意她的话。
不过第二天,你再去黑塔办公室就发现这里多了很多器械。
不,比起说是‘器械’感觉更像是‘监牢’?
“哦,为了一个奇物准备的,你不用在意。”
你试图询问,却只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
以你对黑塔的了解,知道再继续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安心的继续今日的检查和准备。
就在这时,你又收到了钟珊珊的信息。
“我在黑塔女士办公室门口等你。”
这时候?
你虽然疑惑,却还是走了出去。
*
另一边,经过锲而不舍的围追堵截,再加上诸多原住民的帮助。
开拓者和丹恒还是抓住了桑博。
“这位……不,二位家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被两人逼入墙角的桑博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老桑博对家人如何,你们都是知道的——什么话不能谈呢?”
开拓者也没客气:“那就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把阿月搬到冰天雪地里吧。”
桑博听完之后表情尴尬的眨了眨眼,眼珠子咕噜噜转,一看就是在思考如何狡辩的样子。
“这个……这个嘛……”
“所以,原因?”
开拓者靠近了桑博,丹恒也非常配合的上前一步,举枪架在了桑博的脖子上。
“不、不必这样吧家人,有话好好说啊,你们让我想想啊……”
“怎么,这种缺德事你还做的挺多?”
“不不不当然不是。”
桑博头摇的像拨浪鼓。
“怎么会呢!难道在家人眼里,我看起来就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么!”
面对桑博愤慨的质问,开拓者只是回了一个眼神:
你难道不是么?
桑博:“……”
“真没想到家人们竟然是如此看待我的,我真是太伤心……”
没等桑博装模作样掉眼泪,丹恒的枪尖就贴的更近了。
“我说我说我说。”
桑博赶紧一副‘我想起来了!’的样子。
“那是我接的一个单子……诶诶别这么看我,我可是行商啊,那路上接点活,不是很正常的嘛。”
“是有一位女士委托我把她送到那里的,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