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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好?”萨摩耶卡警觉地竖起耳朵,他知道女友是多宅的一人,十分不耐烦社交,很少从她嘴里听见夸赞别人的话。
“教我滑雪的教练。”琴倾看着地图,思考着瑞雪的下一站是哪里,是再玩去别的地方玩玩还是去巴西呢。
“哦?”
见卡卡有些好奇, 琴倾漫不经心地说,“是俄罗斯人,因为我很喜欢滑雪,就想找个教练学习,他毛遂自荐, 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悉了, 他是个很细心也很有耐心的人。”
卡卡点点头, “那这次要去找他吗?”
“当然。你应该没有滑过雪吧,我可是给他交了学费的, 不过我出师的快,课程都没上完,这下刚好可以让他教你。”
“为什么不是你教我?你可是我女朋友!”卡卡委屈地说, 他又想起上次骑马的事情了。
琴倾将卡卡从头到脚扫射一遍, 撇了撇嘴, 伸出手把袖子撸起来, “你看我这手臂,再看看你的体格,是什么让你天真地以为我拉得动你?”
别开玩笑了!她教卡卡?她真怕到时候两个人直接在雪地滚成一个大雪球。
到时候如果再被别人发现传到米兰,她丢不起这个人。再就是要是伤到什么,那更完蛋!
“好吧。”卡卡顿了顿,假装不在意地问,“他长得帅吗?”
他对那句「毛遂自荐」十分在乎,探测情敌的雷达开始启动。
琴倾认真想了想,阿纳托利确实是挺帅气的。净身高一米九一,蓝眼睛高鼻梁,是十分正统的俄罗斯帅哥。
“蛮帅的。”她老实说。
“哦……”卡卡闷闷地应道,他现在感觉心里酸酸的,好像泡在浓香醇厚的意大利黑醋里。
琴倾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卡卡其他的话,“怎么啦?”她刚刚在想着到了瑞士要带什么伴手礼给卡卡的父母。
她拿开地图,掀开卡卡的衣服故意用冰冷的指尖坏心眼地去戳卡卡腰间的腰窝,“怎么这么安静不说话?”
卡卡还跟她吐槽过米兰队内他的队友内斯塔的话太密了,嘴碎加话痨,其实他在她面前也不遑多让,话也很多。
不过她也没想到面对媒体镜头化身社恐小可怜,可以说一小时的采访里,眼睛对上镜头一次都要谢天谢地的内斯塔私底下是个话痨,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见卡卡被冰得身子一颤却依旧装死,“不说话?不说话我要揪你脸颊咯。”
说着她就将魔爪探向卡卡因将脸压在她腿上而挤出来肉嘟嘟可爱的脸颊肉。
卡卡连忙挡住女友的罪恶之手,却不防她另外一只手调转方向死命揉乱他的头发。
卡卡不想说自己是因为吃醋才不说话,这未免显得他太过小气。
但是一想到他在琴倾的过去毫无参与他就有些泄气,他好像不是很了解她,连知道她会骑马,会滑雪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虽然知道了解是一个过程,但他就是对女友口中,那个比他要更早认识她的阿纳托利喜欢不起来。
好吧,他就是嫉妒。嫉妒女友口中的阿纳托利比他还要先认识她,光是想象两个人教学滑雪的画面就让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妒火。
或许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因为她而患得患失。哪怕知道占据她真心的是自己,也无法对她身边的出现的男人放下警惕。
不过这次卡卡没有感觉错。阿纳托利确实喜欢琴倾,只是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他比琴倾要大五岁,在他眼里琴倾对情爱这回事还没开窍呢。
他就好像等待玫瑰花开的猛兽,小心翼翼地守护这这朵娇嫩的玫瑰,静候她绽放,等待她开窍。
没想到却是在他这头猛兽放松下来打个盹的功夫,这朵玫瑰就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夺走了。
卡卡抱住对他正在冒酸泡一无所知的女友,不管如何,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即将举办订婚礼了,他不会给别人留下任何机会的,卡卡亲了亲女友左手中指上的钻戒,得意地想。
肯定是他最近因为一直想着,要如何让未来的岳父大人同意他和琴倾结婚的事情而太过忧虑了。
离春节越近,他就越期待,也越忐忑不安。
琴倾的注意力全在卡卡如稻草般杂乱的卷毛上,见卡卡重新露出傻乎乎的笑容亲吻她的手也就没有深究。
在某些反面她迟钝得有些可怕,毕竟阿纳托利再帅,那也跟她没有关系,她的眼里满满都是卡卡……以及他头上软软的卷毛,她想薅它。
琴倾跪坐在卡卡后面说是要给他扎个好看的发型,卡卡自然无有不应。
得到允许的琴倾毫不客气地对这长长的小卷毛上手。
柔软的发丝在指间穿梭,琴倾在卡卡头顶正中间将头发收拢扎成一束,扯下腕间的皮筋把这束头发扎起来,扎成了一个可爱的苹果头。
她忍着笑拿来镜子给卡卡看。那束卷毛迎风飘扬,再配上巴西人的呲牙笑显得可爱又好笑。
“很漂亮!”看着卡卡收敛笑容质疑地看过来的视线,琴倾真诚地说。
漂亮是真的,可爱是真的,但是好笑也是真的!
看着卡卡用礼貌的微笑送走要签名的空姐,琴倾就奇了怪了,卡卡都这样子了这些粉丝到底是怎么认出他的?
不要风度要温度的卡卡彻底抛弃了美丽但不如厚厚的羽绒服保暖的大衣,把自己裹得像极了一只笨重的熊。
本来身体健壮再穿上毫无版型可言的臃肿羽绒服。
以琴倾设计师的目光来看,简直是一场灾难!
哦,对了!这件羽绒服还是卡卡在来瑞士之前专门在日本买的。
对此琴倾只能说,卡卡开心就好。
琴倾告知了阿纳托利自己要来瑞士滑雪的事情,他就自告奋勇地来借机了。琴倾自然不会拒绝,毕竟这次来这里就是来滑雪的。
机场里。
琴倾顺着通道出来就看到了身高高挑在人群里鹤立鸡群的阿纳托利,他甚至举着写着「欢迎琴倾」的牌子,上面还贴心地用了中文。
虽然歪歪扭扭的但还是勉强让琴倾辨认出来。
琴倾拉着推着行李的卡卡就往他那边走。
阿纳托利看着头戴白色贝雷帽,一身黑色鎏金连衣裙外搭米白色大衣的琴倾朝他走来,却是完全忽略她身旁的人。
“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采动人!”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琴倾毫不吝啬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你也是!”
两个人拥抱了一下。
“对了,这是我男朋友卡卡!”
琴倾拉过一旁的卡卡介绍道,她其实还没来得及跟阿纳托利说她是和男朋友一起过来玩的。
阿纳托利惊疑不定地看向卡卡,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了!
出生在可谓说得上是足球荒漠的俄罗斯,阿纳托利对足球并不感兴趣。
哪怕后来到了瑞士也从不关注这项被称为欧洲第一运动的足球项目,自然错过了心上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