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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回去,毫无疑问就是指回到五条家。

说?实话我是不想?回去的,可留下好像也?不合理?,哪有高专生拖家带口来上学的,即便是六眼也?不可以,所以很显然,我似乎只有重新回到五条家这一个选项。

如果说?以往,我会为了不麻烦别人而直接回答“想?回去”,但现在,可能是跟五条悟在一起待久了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好像习得了一些来自监护人的言传身教?。

五条悟不喜欢委屈自己?成全他人。

连带着身为他的被监护者我,他不喜欢我那么做。

而且,他从来都?不只是口头说?说?,这个少年永远在行动,他给予了我任性与拒绝的权利,所以——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出我的真实想?法?:“我不想?。”

意料之中的答案,五条悟放下笔,神色依旧懒散,“我猜也?是,那地方谁愿意回去啊,不过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换一个问题吧。”

白发少年撑起下巴,两指转动笔帽,眨眼道?:“修栗酱,你?——想?不想?去上学呀?”

“?”我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上、学?”

“嗯嗯。”五条悟点头,“去体验美好的校园生活。”

这是今天下午任务结束后,好友夏油杰给出的对策。

如果修栗不愿意整日待在五条家,那他们平时做任务时,小孩该放哪,总不能一直藏在高专宿舍吧,迟早会出事的,这不,现在就在这写检讨了。

当时,恰好有一群放学结伴的小学生从二人身边经过,夏油杰眼神打在那群头戴黄色通学帽的孩子身上,半晌,黑发少年琢磨道?:“要不,送她去上学?”

五条悟:!

这是一条五条悟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因?为五条少爷在上高专之前,一直都?是聘请教?师于家中自学,直到十五岁来到咒术高专,才是大少爷的初入校园。

而这同时也?是一项我从未考略过的选项,我,上学?

“是....来高专上学吗?”我磕磕巴巴的说?。

“当然不是,你?年龄不够来高专啦,我说?的是非咒术师上的学校,修栗酱现在已经可以上小学了哦。”

五条悟开始巴拉巴拉说?起来:“每天带着通学帽,穿小皮鞋,背书包,早早起床去上学,像普通人那样。”

“我真的可以吗?”我小声问了一句,这一刻我莫名有些犹豫,因?为那听起来确实是不像我能拥有的生活。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咒术界,我曾以为世界就只有我所见到的模样,非咒术师、咒术师、咒灵,只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可以看见妖怪。

直到被五条悟带来高专,我才明白,原来,我的认知不过是一本书里薄薄的几?页纸而已,世界瑰丽,我如微小尘介。

“你?当然可以了。”看出小丫头的犹豫,五条悟伸手敲击她的脑袋,一如既往的嚣张,“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监护人的话令人心安,我抿嘴,重新抬眼看他:“我想?。”

五条悟笑着收回手,“哼,这不就是了,那就去上学吧~”

旁观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夏油杰:“悟,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帮你?写检讨的。”

五条悟(惊恐脸):“no!杰——!”

第29章

京都府五条本家——

“干脆小修栗直接改姓五条好了, 反正你?现在已经生是五条家的人,死是五条家的鬼了~”

五条悟斜躺在榻榻米上,将手中的白色棉花糖依次掰开,把明显带有果酱夹心的那?一半吃掉, 然?后把剩下的另一半递给一旁的女孩。

接过只剩白色棉花糖外皮的我歪头?, “所以悟哥, 你?是想变成悟爹吗?”毕竟在我的印象里, 人们似乎大多都跟随父姓。

五条悟:“......?”

有关我上学的事,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被正式敲定了下来。

并?且,在我的一再坚持下, 学籍上的名字是津岛修栗而不?是五条修栗,休想给我改名,除非你?想当?我哦多?桑!

以及,不?知道五条悟使用了什么?手段, 高专方竟同意了少年递交的为我预留宿舍的申请。

五条悟扭来扭去:夜蛾老师, 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小修栗离开她优秀的监护人, 刚上学就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家长,然?后被同学们嘲笑吗?

夜蛾正道:他要纠正两点?, 首先, 她的监护人没你?说的那?么?优秀, 是个捣蛋鬼, 其次, 五条家是匀不?出人手接送吗?

五条悟站直身子:可再怎么?说小修栗也是老师你?未来的学生,只是提前住一下宿舍而已,有我看着才?不?会出什么?问题!

夜蛾正道:就你?才?是最大的问题!

话虽如此, 夜蛾正道最终还是批准了五条悟递来的申请书。

一方面?,少年的胡搅蛮缠实在闹得他头?疼, 另一方面?,作为现已内定的下一任东京校校长,夜蛾正道确实拥有批准此项请求的权利。

反正高专的空房间不?少,挪一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像五条悟说的,提前给未来的学生预留宿舍,这样生源就跑不?掉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夜蛾正道想。

只是后来,打量着小丫头?眼?底散不?去的乌黑,夜蛾正道狠狠揪着五条悟来到办公室。

夜蛾正道:“你?!熬夜干架、打游戏不?许再带她!”人家学校的电话都打到他这来了,质问他,为什么?津岛同学每天看起来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差一点?被状告虐待的夜蛾正道:抱歉,是我的错,没看好孩子。(特指大的那?只)

总之,多?亏了监护人的申请,我不?用时常往返于京都府与东京都之间的高速公路了,毕竟我的小学学校随五条悟一起定在了东京。

......

五条家的议事厅里,上首的大人们在争辩,下方的我乖巧坐在一旁,喝着侍女姐姐友情提供的茶水。

垂眼?看去,杯子里的茶梗随着我的动作竖起来了,是个好兆头?呢。

事实也的确如此。

最强的嘴炮无人能挡,更?何况还是一群本?就偏向六眼?的五条宗室,似乎无论五条悟提出怎样任性的要求,这群人最终都会妥协,只是在妥协之前仍要试图做做没啥大用的反抗。

至此,关于我在外?上学这一事,五条家上层再无异议。

然?而,长辈们没意见,并?不?代表着小辈们对此没有看法。

尤其是那?些被长者训导过的孩子们更?加不?服气了,当?视线再次对上时,我从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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