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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台独奏,好像就这样,心砰砰跳,手指一刻不停自行弹动……”他突然说。

她看他,人形白昙就是人形白昙,浑身骚欲味浓得什么似的,却说起这个,“那时你几岁?”

“五岁。”

万敏:……

“我会教宝宝弹琴。”他又说。

情欲、暧昧、感情随着眼神交会,他想,她们真像一对妻夫……

用过饭,明明都欲急如焚,她们还在顶层天台花园散步消食,十指紧扣,望着天上淡星明月,他想,他会永远记住今晚?!

往后,他应该还有好些这样的时光?他愿意也计划生好几个娃娃。他不相信,生娃娃后铁定变秃头、大腹便便大叔,他是和娃娃四手联弹的优雅PAPI……

他甚至挥动长臂、脚尖点地,在月下轻盈地来了一段古典舞,惹得她唇角挂笑、拍掌。

回卧室,他们一起泡了个热水澡,热水气氤氲着花香,玫瑰花、百合花瓣飘在水面、贴在两人肩、臂、胸上,她和他【啧啧】温柔接吻,爱抚他泛着淡淡乳香的浅玫色乳晕,开始交欢前戏……

之前也抚弄他乳晕,激烈些?捏弄、揪扯?刮挠?快感激烈尖锐?从不曾像今晚这般细腻、温柔,轻揉慢捻地?

她灵活的手指一遍遍撩弄他敏感会阴、大阴囊根部,轻揉捏弄它们、腿根、轻撸梆梆梗柱身……

适度的酥麻快感像入口即化的绵柔芝士?他像要沉醉在这无边美好里……

整栋大楼都能听见他兴奋、紧张、又幸福的心跳吧?

她亲自己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打开HIFI,悠美钢琴声弥漫在百合花香中,掀开被单,她先上床,坐等他吃完药散,仰躺下;

阴茎已直挺挺硬勃,灼烈情欲令马眼不停渗出清液,浑身灼烫、覆着层淫靡绯粉色,他轻嘶张着嘴,已非处子的他,似比被开苞时还紧张?

他略无助、茫然看着天花板,刚才的无边美好、幸福在接近紧要关头时,似都跑掉,只剩一浪猛过一浪的高度恐慌?会不会又没长出孕囊?孕囊冒出来时会不会很疼?

脸上潮红渐成苍白,他剧烈颤抖、瓷白胴体泛着鸡皮疙瘩;

她垂眸看他,温柔的,“你不是说还要生好多个?第一个就怕成这样?”

他抖着唇、稍勉强地绽开笑,“不怕,来吧……”

覆压向少年青涩、清瘦、漫美胴体,她边和他接【啧啧】柔吻、百般吮弄他唇舌,边挪抬着花穴口寻到他大龟头,缓缓往下罩套……

“呃、嗬,”整根阴茎被罩套到底时,他轻颤;

“嗯?”她轻吻他唇角,花穴缓柔操套,他马眼渗出的清液太多了,几乎可以充当润滑淫水。

和往常群欢、训罚、激烈寻乐淫欢不同;她没采用平时习惯、喜欢的宫颈重重操罩他大龟头的操干方式;

一直俯身,她边和他接深深的吻,唇舌勾缠,舌头深撩向他上颚、腮颊深处,边别扭弓着身,花穴一下、一下往下操套得也极深,每一下宫颈软肉都缠绵罩磨他大龟头,深处肉蕾、褶皱与大龟头、系带、冠沟柔柔嘶磨……

吻有多深、多缠绵,花穴操套便同频地有多沉柔,花穴口一遍遍从最上端大龟头清晰操罩下来、沉柔得几乎没听着【啪啪】操套声,只有性器在过多淫水下【嗤嗤】摩擦声……

老道的她,主导这场旨在致孕的交欢,无一丝丝任务程式感,仿佛妻夫情到深处浓情交会……

HIFI流淌着钢琴曲,将她们这场性事渲染得更悠美缱绻,在如此完美情致下着床的宝宝,一定份外可爱吧?

并非往常那样狂乱激烈狠狠操套,他依然蹙起五官,状似痛苦、欲哭,实是感动的!她太好了!此情此景太好了!她赐他娃娃、为他营造怀上娃娃时分铭记一生的淫欢美好……

她没草草绞射他了事,随彼此身体感受,将这场性事绵延尽兴,花穴壁与柱身反复摩擦、制造连绵不绝快感,他精致下巴,频频仰抬出漂亮的弧线,昭示着他被操弄的舒爽;从他梨状窝滑吮向他下巴,轻咬,提醒他,她将冲刺;

直到最后这几十下冲刺,她才直起身子,花穴疾烈操套,腰臀起伏耸动快得几乎出现晃影,间以缩阴操绞,操套出一身极致激爽高潮、也操弄出他剧烈射意!

在他倏地上身仰抬、“呃”地一声重喘射精同时,她泄出一大股淫水……

几声长长喘息后,她缓缓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腰侧,他双手撑床仰起上身,两人同时看向他下腹;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他下腹依然毫无动静……

脸色渐苍白,他甚至毫无意义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空药袋;

那晚,同样情况下,他慌乱呼着【长出来、长出孕囊啊!】、哀求她【操我、继续操我嗬】(62章),今晚,他一动没动、怔茫茫看着自己淫水、精液湿泞的下腹……

——一般,卵、精在精囊里交合成功,两三分钟内便会长出孕囊,反之,则昭示受孕失败!完全没再交欢一次的必要。

她缓缓起身,披上睡袍,走向阳台。

孤独下来,他才瘪了瘪嘴,从下午刻意安排提前的晚饭、饭后十指紧扣月下消食散步、他甚至轻盈起舞、到一起相拥亲吻愉悦美妙前戏泡浴、到浓情交欢,有多美好、幸福,此刻就有多残忍!惨烈!

少年的心像被谁狠狠暴锤,钝钝的疼!

他莫名的担忧、恐慌成真!真的又没长出孕囊!上次是药错了,这次完全没有外因!

“呜呜!嗷啊!”他瘪着的唇瓣启启合合,无泪气声嗷呜,他喜欢娃娃,他要教娃娃弹琴!他的娃娃呢?孕囊呢?他锤打自己下腹。没有娃娃!没有孕囊!

呜!再也进不了万家的门了!嗷呜!

他看向床头的孪生可爱宝宝海报,她让人精心布置房间、挑选钢琴曲、那么温柔用心交欢,他却……,她再也不会碰他了吧?!

阳台上传来她和陈瑾的通话,可能心情不佳,她开启免提功能,“阳台上赏月,上将干嘛呢?操哪个小夫?”

陈瑾:“云洛,今晚给了他开身药。”

她:“成功了?”

陈瑾:“当然,嗯?”上将略带军痞式自得轻嗤,“一次得中。这还有不成功的?”

夜风吹拂她的发丝,他噙着泪看着她的背影,她很不开心的吧?要是他刚才长出孕囊,她现在也跟陈瑾上将一样自得!

他把脑袋藏在膝盖间,像个无助的小孩;

她走进来拍拍他的肩膀,“找天,让福伯带你去男科医院看看。”

怔茫茫抬头,几瞬后,他朝她摇头,越来越剧烈摇头,不,不,他不去医院,太丢人了,男科医院是个很恐怖的地方,他往床角缩。

“随你。”她看了他一眼,换上衣服走了。

缩在床角,环抱自己,他从瘪着嘴、无声、气声嗷呜、到终于放声嚎啕。

回不去林家,进不了万家。

怎么办呐?

林诗白,怎么呐?

林骚白,不,再也没人喊他林骚白了。她肯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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