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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子,一半脸陷在被团里,蓬松的不止是被子,还有他慵懒的性感,点缀在眼角、颈侧的张扬欲莓令他更为淫靡可口。

她换上军式白衬衣,最上面三个扣子敞开,一字肩、突出的精致锁骨,简约衬出她略带强势的性感。

平时,温怀一般都这个时间起床,洗漱、吃早餐,带上昨天烘焙的面包糕点,到附近的北都福利院看望老人小孩。

今天眼角、颈侧都是欲莓,没法出去,虽身体酸软,想再赖床,但晨尿生物钟令他不得不起来,而且,他得亲自给上将做早餐。

“牛奶麦片,煎蛋,面包,好不好?”他坐在床沿,拉过睡袍,体贴温柔的问,虽然昨晚被操造得过份、射得几乎没货,毕竟年轻,胯间阴茎还是微微晨勃着。

她站在床边,垂眸看他,从胸前两朵嫣肿得突出、有点孕乳男子意思的乳晕乳蕾、眼角颈侧淫靡的欲莓,一目了然,这个人夫,昨晚被他的妻子欺负惨了,只不过,他妻子今天还要继续、狠狠欺负他!

“还是想吃粥?有上好鳕鱼片,小仔排,煲粥也很快的。”他温宛的抬眼,她放大的脸映入眼帘,他被她略粗暴推回床上。

“吃你!”她幽灼答,扯走他手上的睡袍,用力拧捻、拉扯他左边嫣肿乳晕。

“啊……哈……疼……轻点”,疼、伴着钻心的虐爽,这种虐爽既刺激、还让人上瘾,他温顺、宛美的俊眸滑过丝荡漾着情欲的熠光,这样的他另有一番灼厉的淫美,可惜她没看到。

没有轻点!她将那片嫣嫩乳晕肉拉扯到极限、指甲毫不留情刮磨他乳尖。

“轻点嘤呀,刮坏了、乳尖要烂了……”俊眸瞬时漾满春水,为他宛美的俊脸更添几分淫媚风情。

于是,乳尖挨了几下狠重搓捏,她像要从里面搓捏出乳汁来;他想,她为什么不让他生孩子?他愿意给她生,一个接一个的生,他愿意生活在备孕、怀胎、生育、哺乳,再周而复始备孕、怀胎、生育,为她;

她不满意他的分神,两手联动蹂躏他两颗乳头,重复:“吃你,陈温怀!”

“嗯?陈温怀?今天上将休息,三餐都吃你!”

她很少折腾他一夜后,白天还继续搞她;

他懦懦的说:“马眼、疼,”

——昨晚射了三次,又被马眼棒插弄,马眼确实不适,但更主要是昨晚挨操得失禁,他怕现在做要很久才射,持久挨操很爽,可各种过激操弄、令他战栗呜呜求饶也没用的花式亵玩太可怕……

“马眼疼?”她勾起诡异的笑,关心的拎起他半勃的阴茎,指腹重重抹过他的马眼,刺激得他下腹、腿根跳颤,晨勃得更彻底,晨尿意也更强!“上将祖传军医,专治各种马眼疼。”

“我、我去下洗手间。”

“医病要紧,马眼疼可是大病,得治!”她环握的虎口上、下疾速卡弄他柔嫩、敏感的伞沿;

半勃的阴茎被她撩弄得很快接近完全硬昂,被撩弄绽漾的酥麻并没平时那般舒服、反而加剧一腔子晨尿意,不行,他得去尿尿,“我、我要……”

六年人夫,还是羞于说出【要去尿尿】,他羞得满脸、满颈一片淫粉色,频频瞥向洗手间;

“陈温怀真淫荡,一大早就要!”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偏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急嘈嘈解释着【不是、是……】中,她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精美锁精环卡向他阴茎根部;

硬勃充血的粗壮大鸡吧,瞬时近乎九十度直挺!憋胀感一分为二,一从根部向大龟头马眼窜、一从根部积郁向下腹!他【嗷呜】闷喘。

她环握他的柱身疾速撸弄、拇指顺着他蓬勃的青筋抚走,一条条青筋在她指腹抚走下无辜跳颤、更加执拗地蓬勃!马眼也越加翕张、喷着淫臊热息。

她越撸越快,包皮被她撸向大龟头顶端,又被撸扯下来;

清晨的清欲总是来得特别快、特别激烈,哪怕他还没好准备,也被她灵活的手推向情欲崖边……

她继续往这把欲火里添油,一边疾快撸弄他,一边俯身吮吻他极敏感、怕痒的白皙腰侧,在上面映下一朵朵漂亮淫靡欲痕,他痒得左右来回扭动,倏的!她将他翻过去成俯趴姿,暴憋的粗壮阴茎被压在他自己身下!

随着她虚趴在他背上,继续吮吻他敏感腰侧、漂亮精致肩胛骨,在上面继续滑吮留下一个个情欲标记,他完全无法遏止的水蛇般扭动,扭蹭、压磨得身下的阴茎尿意更为强烈,聚积的血液令射意也高涨!

他弓起臀胯,她偏偏最后定格压在他性感腰窝上,因她越来越狂烈的吮、舔、吸而四窜的极致酥痒,从腰窝直窜向下腹,他偏偏还痒得只能继续扭动、蹭压自己的阴茎,越蹭那根玩意儿越憋胀,尿意像在阴茎里锥钻;灼烈的欲火又像要把烧他了!

美人夫被折腾得浑身战栗、眼角含泪。

“啊……呜……憋……痒……阿瑾……让我起来啊……拿走那个环啊……好憋、憋暴了……呜呜……”

憋暴了?远着呢……

她好歹总算将他翻过来,阴茎即刻弹挺朝天,大龟头憋得透亮透亮,像里面藏着个小灯泡,灼烫得如主人严重发高烧中!

她再次捏搓他嫣肿的左乳,已完全陷在情欲中的他,嫣肿、敏感的乳头更是一碰就就暴绽近乎虐爽的强烈快感;他太惨了,他嘤嘤淫哼呜咽,神情泛着痛苦的淫美;

全身都陷在无法承受的刺激里,他极想矜持些,上身却完全失控的在她手指捏搓下,扭拗出各种淫荡姿势,还一边幽幽嗔瞥她,俊美又淫媚;

她更一会捏他左乳、一会捏他右乳,他只能可怜的挺着粗壮大鸡吧,更淫荡不堪入目蛇扭,哭求想尿尿、想射精,再也顾不上羞耻、仪态……

“上将夫人,竟然说话这么粗俗,尿尿?”她用力环握他暴胀灼烫的柱身,惩戒他。——她似乎忘了昨晚她让他必须称阴茎为大鸡吧了。

“让我小便!小解!排泄?呜呜……”他急忙凌乱改正。

“今天必须罚陈温怀你这根尿尿的玩意儿,免得以后出去失仪。”

她从床头柜抽屈里摸出带圆珠锁的软胶短马眼棒。

——温怀真是个好人夫,尽管这满柜情趣用品都是用来狠狠操玩他、有时搞得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是每天尽责清洗、消毒,以备她随时取用、搞他。

取出卡在他阴茎根部的锁精环,他开心的松了口气,待阴茎射精后稍软些便能舒爽尿尿了;

她也开心的扬了扬眉,待他呼着长气终于舒服射出几股薄精,阴茎稍稍缩至一半时,毫不犹豫的将手中软胶马眼棒插进他马眼尿道!

正酝酿着即将滋出尿水的尿道突然被异物进入、强制撑开、堵塞住!射精后的舒爽、欢愉被生生截停,他整条尿道、整根阴茎又陷入难耐憋胀!

他剧颤惊叫!“啊!拿出来!要尿了!要尿了啊!”

不止没有拿出来!她还将马眼棒顶端小指头大小的圆珠头塞进他马眼,难怪他马眼颇大,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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