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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随着她抽插越来越快,刺激感越趋剧烈!他咬牙仰起颈脖、上身、额角冷汗淋淋,淫靡性感,“不……啊……哈……停……”

刺激弥漫着整根阴茎,渐蕴酿成激爽、射意,但他阴茎根部卡着个该死的锁精环,射意全被卡憋着!

不、不要这么搞他,他只是个大三学生……

他瘪蹙脸、白皙俊脸憋成酡红,原本浅肉色阴茎更被生生憋成浅酱色!柱身又硬又胀,青筋贲张缭牙,大龟头比平时紫红透亮!

“还有六分钟!”她把乳夹震动力度调高了两档,将马眼棒插至最深,指尖按捏了下马眼棒顶端的珍珠把手,深插在他尿道里的马眼棒也震动起来……

直抵前列腺神经呈放射状的极致酥麻酸爽快感酿成巨浪般射意,他近乎失控摇头晃脑,完全无法自控的蛇扭、挺胯,带着哭意地呻吟,“不……不要……拿走它……”

她双手轻抚他发烫的颊肌,搓揉他唇瓣、耳垂,抚挲他颈侧,一路向下揉弄他大囊袋、刮磨他会阴软肉、小指勾挠他冠沟,一应敏感处全被她亵玩了个遍……

“不……啊……”他神智几乎迷糊了,欲色迷离的俊脸分外淫妙、可口,她几乎要忍不住、立马操得他俊脸更菲红淫靡,让他阴茎全染上她阴道的淫骚味,立马成为她的人!

“沈含同学,还有五分钟……”她确实没撸动他阴茎,中指尖沿着他柱身青筋抚弄罢了……

他简直度分如年,射意在他下腹狂窜,俊眼蒙起了红丝,“你……你是坏人……”

她浅笑受了【坏人】这个称呼,十指继续肆意游抚在他身上亵玩,在射意狂绽时,他身上似乎每处都敏感,一碰就像被剥皮的青蛙般跳颤,确实好玩;

阴茎快感高潮、尿意、射意交杂,他浑身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他终于摇头哀呼:“射!让我射!射啊!”

没再难为他,处男能撑五六分钟,算不错了,为理想努力的傻子。她撤去他性器上的马眼棒、锁精环,阴茎硬挺几瞬后、马眼倏的汩出一大股浓精,他僵挺起上身,马眼接连喷射出十几股精液!

事后的他,清俊、微微颓靡、龟头上挂着白液、乳晕靡红肿胀,比浑身冲劲时更可爱。

她拿起手机给他看计时器界面,“还差四分钟。”

“我还是会让她们给你性器【三度】不公开的特权。”她缓缓起身说。

这倒出乎他意料了。

“想要什么,不一定要集会、抗挣,”她转身,“比如像你刚才,求我、让你射,不就达成了?在联邦,没什么事是上将办不到的。”

“对了,”临出门前,她回头问他:“你觉得男人的阴茎被马眼棒这么搞,算不算失贞?”

她自问自答,“我觉得算,刚好恢复一妻多夫制,你可以求我取你,应该算老五吧?”

5、孪生弟弟挨花穴操弄,哥哥舔花蒂,沈含小作文搞陈瑾

“一妻多夫制是联邦文明进程严重倒退。”刚从贤者时间缓过来的沈含忿忿;当老五?上山打老虎?哼。

“你说婚姻制度本身不符合人性,我赞同,”陈瑾转回来,拿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但衡量恢复一妻多夫制是对联邦发展有利还是倒退,不由你凭空想像。”

她转到经济台,只见几个主持人、股评人兴奋得简直坐不住,联邦指数大涨一千点,民生、教育版块、婚庆公司股票全线飘红,地产中介龙头股、专注高端大户型地产集团开市两小时股价翻倍。

民生台:几名记者正在做街头采访,一四、五十岁大叔对着镜头抹泪:【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终于有名份了!呜呜】

一记者逮着男的就问:你幸福吗?

【幸福啊!太幸福了!】

……

沈含:……

陈瑾也……

斋搞沈含一通,没吃个饱,陈瑾上车,让司机直奔春和路。

王为:“夫人打了好多通电话”。

陈瑾皱眉,划拉开手机监控软件,警卫守着门口,家里一切正常,联邦第一美人温怀正在烤箱前轻手慢脚做烘焙,低垂侧颜淑冷完美得让人心头一跳。

她知道他在做她最喜欢吃的芝士焗一切。

刷开祈笙发过来的图片:两根半勃的阴茎

祈笙语音:我和阿晓都没碰它们,听到老大要回来,它们就半勃了,哎哟,越来越硬、越粗、马眼流水了、阿笙想要挨老大操了嘤嘤……

陈瑾:“春和路。”

王为:可怜的陈夫人。

春和路,有名的豪华公寓区,陈瑾、万敏、谢仪、郑悦在这都有金屋,藏着不只一个骄美男。

祈笙、祈晓其实也是孪生兄弟,异卵同胞,长得不像,一个狭长桃花眼,一个大眼小虎牙,唯一相似,可能都一样【茶】、【敢】。敢爱敢做。

这俩跟沈含同校同届——北都第一学府北都大,每年大约只有10个男生入学,倒也不是故意不招男生,一是男生大都笨,过分数线的极少,二是男生一般都报考男子学院,母父们怕儿子在学校就被学姐学妹吃了,将来不好嫁人。

两年前新生入学典礼,兄弟俩眨着崇拜星星眼上台给演讲嘉宾上将献花,典礼后便让副官请到上将的陆地巡航SUV里,被拆骨入腹,那天,俩兄弟在车上被操得那个狠、哭得那个惨。

晚上还被拉回春和路大公寓继续蹂躏,射得无货可射马眼疼了几天、喝了几天罗汉果水……

那年,沈含拒绝当献花生,没想兜转两年后还是没能逃过上将的淫爪。

大公寓,客厅不见一个人影,陈瑾边脱外衣边往大卧室走。

兄弟俩已光溜溜在大床上,床头餐几上摆着红酒、雪茄、和牛鱼生等吃食。

“老大,马眼发水了,”祈笙爬过来软嗲嗲的说,硕大、猩紫透亮的大龟头马眼果然湿漾漾。

一路,陈瑾没少收到这俩的阴茎特写照,配着一句又一句软诱语音信息,一会软了、硬了,一会流清液了,一会好烫了,会来事得很。

祈晓爬过来给陈瑾脱衣服,用嘴度喂炖汤,陈瑾在太师椅坐下,祈晓夹起黄油和牛粒喂她,祈笙过来,趴在她腿间舔吮阴阜、花唇瓣……

春和路大公寓,从来就像个淫窝,一进门,她不是操、就是享受被舔。

她索性深靠太师椅背,两腿大敞,整个门户大开,闭眼享受祈笙灵活舌尖仔细撩舔大、小花唇,祈苼薄唇堵向花穴口,从温柔到激烈和花穴口“接吻”,她间或扣紧祈笙后脑,掠夺他唇舌紧贴、蹭磨自己逼缝……

祈晓边度喂她喝红酒,边揉捏她乳蕾,卧室里喘息、呼吸声渐重、渐暧昧,昭示她舒服、来劲了;

兄弟俩唇角勾扬起来,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开始作嗲了,“阿晓鸡吧好硬、好胀,那天打牌回来到现在都没泄过货”。

“很好。”她挺了挺左胸,祈晓立马漱口,含弄她乳蕾。

小有醺意的她想操了,祈晓起身,仰躺在太师椅旁一特制矮榻上,双腿大敞、垂在榻下。

细看,祈晓大龟头有点反翘,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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