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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甜灼烫的肥嫩逼肉捂得险些窒息,万敏用力扣动他后脑勺、掠夺他唇舌蹭磨自己花唇、逼缝、穴口!
腥甜湿液溢渗向他唇间,他甘之如饴吞食,喉结咕咕频滚,万敏探下手轻按他喉结,直到他窒息、难受得轻颤,才缓缓放过他……
弟弟们阴茎都已昂挺,乖乖扶着阴茎根部等着花穴罩套,陈瑾、宋清、谢仪、赵悦各自两腿敞开坐向长条凳上仰趟的弟弟们的大龟头上,穴口缓缓往下罩套、墩坐到底,边起伏套弄边码牌……
万敏玩够了唐树的唇舌后,将唐树拎起来,压在牌桌旁高躺椅上,撸硬了他、花穴侵吞到底、也操弄起他来,边跟王为说她买什么……
哥哥们钻到牌桌下,继续舔弄、含吮侍弄各自老大女主人大敞腿间花蒂,码牌声、啧啧舔吮声、卟嗤套弄声此起彼伏,整个大厅淫靡不堪。
唐树躺在高躺椅上,怔怔看着这一室淫靡,她、她们真、会玩,男佣、人肉牌椅、桌下舔的都一丝不挂任亵玩,她们穿着齐整睡袍、或短裙,边享受边打牌;
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这样的人肉牌椅?还是成为牌桌下舔的那个?如果今天万总没带他来,她会带哪两个来?
怔懵思忖间,被万敏连续几个缩阴,绞得他【嗬嗬嗬】大喘、剧颤,引得几人都看向他,“小家伙好会喘、颤,有前途。”
万敏起伏虽不快,穴壁与柱身摩擦却极得劲,两付性器都处于极致舒爽中,他太喜欢挨她操了。成为什么、都可吧?!
祈苼舔得特别卖力,将陈瑾整个花蒂含进嘴里,小心翼翼跟着陈瑾上下起伏,始终保持花蒂总在他嘴里被咂么、吮吸、抵晃,又不致于牵扯疼痛,口活好得陈瑾不时轻揉他脑袋,舒服得不时轻呼、细喘,心情一好,连糊了两把。
唐树悲催的发现,他射了一回,人肉牌椅的弟弟们一个都没射,都咬牙挺着阴茎挨花穴时慢时快起伏操弄,最快射的谢仪身下的小周也是几圈后了,大周立马起来补位,小周蹲在牌桌下,继续为谢仪舔弄花蒂、撩吮阴阜。
这一夜各兄弟们就这么换着挨操、在牌桌下舔弄花蒂,陈瑾、宋清她们打牌、喝红酒、吃炭烤大鲍、佛跳墙,唐树则在高躺椅上挨操,别说唐树,新副官王为也看得咋舌。
后来,她才知道,她们从来这样,边操边花穴酥爽着打牌、聊天……
直到天快亮,赵叔上了清爽的白粥、小菜,兄弟们才得以去小餐厅吃饭、休息。
陈瑾问赵叔,“他们吃什么?”
“杜肿补汤,蒸大蚝,都是补肾的。”
宋清边吃边问陈瑾:“那个被你搞来的沈含呢?”
陈瑾指了指大厅和书房隔间的单向玻璃隔断墙,“有一条绳子拽着他的头发,他与我们一样,彻夜未眠。”沈含被她绑在在单向玻璃前,彻夜欣赏她们淫乱聚会。
宋清摇头,“上将,你够无聊!”
陈瑾也觉得,笑得肩臂发颤。
“他阴茎会憋暴吧?”赵悦问。
“他不肯在个人信息表中,填具性器【三度】,说这是侵犯男人隐私。一直向市府递涵抗议。”谢仪喝了碗星班浸米汤,通体舒畅,“搞这家伙,要小心哪天被他反咬一口,联邦法文他倒背如流。”
“这么可爱?拉出来一起玩玩?”万敏说完,感受到身边一道略忧怨的眼神,她喜欢他们忧怨来去。
听她们说起这些,唐树识相的起身上洗手间。
“主张婚外同居违法、女男同工同酬、企业男性员工就业比例不得低于50%?”陈瑾晃着高脚红酒杯。
“我也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在外面买一堆房包养小三、小四、小五,麻烦死了,”赵悦又喝光杯中酒,陈瑾这里的黑皮诺真心不错,“又便宜了阿万这些地产奸商,严重搞乱经济规律。”
几人都嗤笑。
“既然这样,还不容易?”陈瑾笑着看向谢仪,“我串联一下,立法会就把那几条法规给过了!”陈瑾看向谢仪,“正好,大大反向满足他!”
谢仪点头,又取笑,“你是要我们、不、要整个联邦配合你撩崽、玩崽?”
唐树从洗手间回来时,陈瑾她们哂笑着干杯,他还不知道,泛景联邦要大变天了!男人地位即将前所未有大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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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电动乳夹、马眼棒亵玩沈含;联邦新规;
送走她们几个,陈瑾打了几个电话,泡澡,补觉,出去巡察军研部。
两天后才回来,这两天,沈含被她困在书房隔间里。
她走进书房时,沈含正一脸幽愤看电视新闻,赵叔执行力极强,依然有一根缚绳束着沈涵一小撮头发、再绕过他双腕扯绑向墙上的勾环。
沈涵被吊起来的双手,拳头紧握得骨节发白。
泛景联邦大变天!
电视新闻节目循环播放刚通过的重要法案:
1、恢复百年前一妻多夫制;
2、有偿享用性(男)服务合法(即男性卖淫合法)。
3、严禁男子堕胎,实施、辅助者同罪,鞭型至死!
这么多年,平权学长、前辈奔走、奋斗,不止成果全无,男性地位史无前例严重倒退!
电视屏幕切到笑面虎谢仪议员接受记者采访的画面:联邦最大综合性集团【万向】率先出台支持联邦最新法案相关制度,男员工享产、哺乳假360天,令男员工无生育后顾之忧,绝对、应该全联邦推广。
推广?本来就在夹缝中求一点点就业机会的男人,就业困境如雪上加霜!小公司谁还会招男员工?你们干脆明说,男人别出来上班,在家生孩子算了!
男性卖淫合法?这又是什么鸟法规?!
男人已不是如地上的尘埃,男人就是地板!任踩!沈含悲愤极!
陈瑾抱臂看他,他虽气得脸色发白、唇瓣轻抖,面前茶几上还是摆着几张画着思维导图、写着注释小字的纸张,估计赵叔放他吃饭时写的,他仿佛无视她进来,貌似淡定继续看电视。
确实长得极好,白皙清俊脸上,无镜片圆框眼镜平添沉静、深邃,这估计是他戴眼镜的原因,五官太洽到好处精致,想遮掩下。
但又不是纯粹花瓶式的好看,为不公的盛怒和被囚禁的惊慌下,眉眼依然透着倔强和桀骜。
她想,他的人生目标,是不是推翻不公、当首相?而此刻,她想操坏他,操爽了顺便让他生个娃?这种对弈,有趣。
偏头,继续看赏他,灼热、肆无忌弹的,仿佛他在她面前一丝不挂。
明知自己衬衣扣子、裤链都齐齐整整,他还是忍不住想低头检查一遍,检查了也没用,她眼神像能穿透他衣服,他胯间被盯得很别扭。
本以为是市府或联邦文宣口出马,让他乖乖听话、闭嘴、消停!竟是军防部?而且是行事最飘忽的上将,大前晚还缚绑他,强迫他彻夜看她们淫乱,他阴茎差点憋暴了。
——当时,从他这里望出去,刚刚好能看到她花穴口频频吞、吐套弄人肉牌椅下男人粗壮柱身,另一个男的吮弄侍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