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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做主。

可现在倒好?,他?的杀鸡儆猴,非但没有恐吓到那?群低等的夏国人,反而是让自己折损了两名士兵。

这?简直就是相当于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傅君,”佐藤大佐直勾勾的盯着沈听肆的眼睛,“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势必要抓到那?个凶手!”

沈听肆点?头答应,“是。”

佐藤大佐忽然走上前来,抬手拍了拍沈听肆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了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扑面而来的阴森刻毒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个度,令周围的几名东瀛士兵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一时之间动都不敢动一下,只剩下两个眼珠子在不停的打转。

佐藤大佐屠杀过不少夏国人,人命在他?眼里胜者不如?草芥,他?身上的那?种杀气是极为重的,只不过他?平日里都有所收敛。

此时猛然一下释放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要好?好?的恐吓一下沈听肆。

只不过,似乎被?恐吓到的只有他?们自己人罢了。

沈听肆虽然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可却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勾着唇瓣回了佐藤大佐一抹灿烂的笑,“左藤君放心,我定会将幕后凶手给揪出?来。”

——

沈听肆先是带人去看?了一下那?两名东瀛士兵的尸体?。

检查尸体?的是一民东瀛军医,他?操着一口东瀛话,无比气愤的将两名尸体?的情况告知了沈听肆。

沈听肆漫不经心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应和一下对方,毕竟这?两个人就是他?杀的,他?们究竟是如?何死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接下来他?又带着几名东瀛士兵去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这?里是一条小巷,虽然相隔不远处就有一条可以通过汽车的大路,但一般人也不会从这?里经过,何况大晚上的又没有什么路灯。

因此也没有什么目击者。

但沈听肆的目的又不是要真的去抓住真凶,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东瀛人看?罢了。

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名汉奸,自然也要有汉奸的派头。

于是,他?将身上那?件土黄色的东瀛军装的扣子给解开了来,帽子也歪歪的带着,全然一副不学无术的二流子的打扮。

手里揣着一把枪,一脚就将距离发现尸体?的最近的一户人家的大门?给踹开了,“人呢?都死了吗?都给老子出?来!”

一声努喝,从屋子后面走出?来颤颤巍巍的夫妻俩。

两人穿着打着补丁的衣裳,互相搀扶着,那?双腿抖动的仿佛是得了帕金森一般,“太……太君……有……有什么事??”

沈听肆吊儿郎当的,手里的枪指了指不远处依稀残留着的血迹,“那?里死人了,你们知不知道?”

男子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知……知道……早上就是我发现的尸体?。”

沈听肆发出?一声冷笑,直接走过去,用枪口对准了对方的脑门?,“那?昨天晚上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夫妻俩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吓的几乎都快要昏过去,本?就磕磕绊绊的话,说的越发的不利索了,“睡……睡着了,没听到。”

沈听肆才不信,直接吩咐带来的那?些东瀛士兵将夫妻俩屋子里的东西给翻了个遍,“距离这?么近还听不见,你们是不是窝藏凶犯?!”

“都给我进去搜!”

说是搜查,可真正当那?些东瀛士兵动手的时候,又怎会手下留情?

堆积在一起的柴火被?推倒,塞着棉花的被?子被?戳了一个又一个的洞,碗瓢盆全部被?推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整个屋子宛如?蝗虫过境,片甲不留。

两夫妻立马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我们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别砸了……”

“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可沈听肆才不在乎,甚至直接一枪打在了那?名男子的脚边。

突如?其来的枪响吓得夫妻俩几乎是心脏骤停,两个人直愣愣的跪在那?里,张着嘴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却忘记了发声。

沈听肆单手举着枪,轻轻吹了一下枪管处冒出?来的白烟,然后很是嫌弃的说了一句,“你真的很吵,你知不知道?”

“再吵一句,我现在就让你们俩下去见阎王!”

夫妻俩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只能两个人默默的抱在一起,无声的落着泪。

他?们俩本?就没有窝藏什么嫌犯,自然是搜不出?什么东西,等到那?些东瀛士兵将夫妻俩的家砸的几乎什么也不剩的时候,沈听肆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口,“行了,既然这?里没有,那?我们就去下一家瞧瞧吧。”

接下来一整天,沈听肆几乎将案发现场附近的每家每户都给搜查了个遍。

“造孽啊!”

当沈听肆带着东瀛士兵踏着夕阳离去后,原地骤然间爆发出?了接二连三的哭泣声来。

“这?让我们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个狗汉奸,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老天爷啊,你能不能显显灵,收了这?个叛徒,我求求你……”

一群人的家被?毁了个彻底,几乎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可他?们却在几天后陆陆续续的发现,不知为何,他?们的院子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多了许多大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却并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是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南方传来消息,在最近一次大规模的战役当中,反抗军死伤惨重。

一个由几块油布临时拼接出?来的简陋医院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傅护士……”

傅云禾喘口气的功夫,就又有人在喊她,她匆忙咽下嘴里的一口水,就迈着步伐急匆匆的赶了过去,“来了!”

她那?双被?裹起来的三寸金莲已经被?完全放开,虽然走路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的利索,但却也能跑能跳。

傅云禾念了书,识了字,知道了什么是国家存亡,匹夫有责。

所以,在被?沈听肆送到南方以后,傅云禾给张婉容留了一封信,然后偷偷的参加了反抗军。

她没有什么别的手艺,也不太会上阵杀敌,可在治脚的那?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从老大夫那?儿学到了一些简单的医术。

虽然她只能做一些清理伤口,进行包扎等这?一类的最简单不过的活,但傅云禾却得到了极大的精神满足,她终于有了人生的目标,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来到了这?里,亲眼看?到弥漫的烟火,断裂的四肢,傅云禾才终于明?白自己曾经的日子过得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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