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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然而奶奶年龄日渐增加,一年比一年衰老,哪怕受伤退团这么大的事?情?,时轻都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得?很失落。

更不要说以后感情?方?面遇到挫折。

时轻很想胆子变大一点,然而她又只?能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缩在壳里,不想伸触角出去。

各种各样的事?情?压在心头,被?一双手揉一下头发的时候,时轻不自觉的蹭了蹭,然后抱住对方?。

淡淡的烟草乌木男香混合,给人?说不出的安全?感,时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太多。

傅明钦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时轻,从发顶往下,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乌黑浓密的长发卷曲着散落在柔柔弱弱的肩膀上,在熟睡之后,她眉尖依旧微微蹙着,看起来很需要守护的样子。

时轻长得?漂亮毋庸置疑,这张脸细看确实蛊惑人?心,唯一的缺点大概是有点薄相,红颜薄命招惹是非的感觉,得?到很难悉心养好也很难,像价值连城过?分昂贵的名花,只?可远观难以触碰。

傅明钦修长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片刻后将她抱了起来。

时轻微微抬眸,水润眸子中醉意朦胧,不知道看的是他,还是在想什么事?情?。

紧接着她手臂圈住了傅明钦的脖颈,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唇瓣有点湿润,乍一触碰的感觉柔软,只?是太过?短暂。

傅明钦把时轻抱到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脖子上的项链还没有摘下,一串雪白的珍珠莹润,确实是很漂亮的颜色,与?她的肤色相似。

他摘下来扔在一边,拉了被?子就要盖在时轻的身?上。

时轻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我还没有换睡衣哦。”

傅明钦不想和她这个小醉鬼多说话,随便敷衍几句:“今天不用穿。”

时轻:“可是,不穿睡衣我睡不着。”

傅明钦拿了一件宽松的睡裙套在她这件丝绒连衣裙外?面。

时轻眼神有些朦胧,她摸摸身?上的衣服:“是这样穿吗?好热。”

傅明钦把她按了下去,嗓音隐隐有些喑哑:“是,别闹。”

时轻闭上了眼睛。

傅明钦一阵烦躁,也没有心情?再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他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出来之后看时轻把那件黑色连衣裙扔在地上,身?上只?套着那件雪白的真丝睡裙。

傅明钦睡在了时轻的身?侧,把灯关?掉。

暗夜之中只?有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香气,时轻不自觉的往傅明钦身?侧靠了靠。

傅明钦酒量是很好,但?今天被?时轻灌大半瓶红酒并不是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他偏过?头亲在了时轻的额头上,再捧住她的脸亲了亲。

这是他的太太。

两人?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发生任何事?情?都理所应当。

时轻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加上她微微有些出汗,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

黑暗之中看不见傅明钦,时轻却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他。

手腕被?男人?握在手掌之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记不记得?你丈夫是谁?”

时轻醉意朦胧:“是你。”

她彻底想不起来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两人?都是成年男女,日日夜夜会在一个屋檐下,从领证那天起时轻就想过?可能会有这样的情?景。

然而她想自己肯定会有一些准备,两人?在此之前应该会交谈一番。

这次却发生得?很突然。

酒醉后的一切都很朦胧,时轻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嗯,最大的印象或许就是疼痛。

傅明钦或许想对她温柔,然而在此事?方?面,两人?从前都无特别的体验,以至于时轻忘了其它,却记得?非常疼痛的感觉。

次日恰恰好是周六。

时轻睡醒已经是十点多,她脑袋昏昏沉沉,身?体沉重得?完全?不能起来,睁开?眼睛之后,还有一点点懵。

然后就对上傅明钦沉沉的双眸。

时轻眼睫毛扑闪了一下,看看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明显的牙印,再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衣服。

她脸颊绯红。

傅明钦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现?在饿不饿?”

时轻茫然。

其实她有点饿。

不过?更多是疼痛。

明明看起来发生了很多,她却怎么都回想不起昨天的画面。

时轻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默默点头。

傅明钦看出她现?在有点害羞,不想见到自己,便去了浴室洗澡。

出来之后看见时轻还卷着被?子在床上,他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准备早餐。”

卧室彻底空了。

时轻掀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指痕。

她肤色太浅,这些痕迹一晚上的时间很难消失,从手腕内侧到脚踝都是,不难想象昨晚的事?情?。

第42章

时轻在浴缸里泡了很长时间。

她脸颊还是有点发热, 一半是因?为身?体不适,另一半是因?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开始的。

看来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酒后乱性什么的, 说?出去能尴尬死。

浴室门被敲了敲。

“时轻?”

时轻不吭声。

男人声音温和:“害羞了?”

时轻:“我等下就洗好了,洗好出去。”

她从浴缸里出来, 很快吹干头发换了衣服。

现在时轻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今天周六,一整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她想等下吃过早餐继续回床上休息一会?儿。

出去之后?时轻看见床上一片狼藉,皱乱的床单被套无不显示昨天的一切有多么荒唐。

她耳根上的热度还是没有办法消除, 慢慢走了出去。

姜姨要?过来收拾东西去清洗。

时轻赶紧挡在了门口:“姜姨, 那些衣服什么的我自己放洗衣机吧。”

姜姨怔了一下, 随即道:“好,可以, 真丝和羊绒的东西不能放洗衣机水洗, 时小姐, 您放在那里就行, 我送去干洗。”

时轻点点头。

姜姨虽然不知道时轻一早上为什么这么别扭,但时轻才是家里太太,基本上时轻说?什么,她都会?按着原话去做。

仔细看起来,时轻今天早上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不少, 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或许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这个?时候,姜姨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昨天晚上傅先生回来了。

俩小夫妻好不容易见上一面, 肯定?恩恩爱爱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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