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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玫瑰花。

诺愣住,“兽主,您这是……”

乌图索被亲卫们一把推到诺面前,一张俊脸烧的通红,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诺唇齿微张。

亲卫们齐齐捂脸:“这半天算是白教了。”

斯辰恨铁不成钢的跳到战南风肩上啊啊大叫:“乌图索哥哥别耍赖!哪有你这么求婚的?告白呢?甜言蜜语呢?都被你给吃了?”

斯辰又对满脸呆滞的诺道:“诺诺别答应他!让他拿出诚意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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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狼一鱼两情相悦,回主星结婚【正文完结中】

……诚意?

一狼一鱼大眼瞪小眼。

乌图索脸红脖子粗的看着诺,努力往出憋:“我——”

诺抠着爪爪,瞪大眼睛,满心欢喜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

乌图索就是这么个狼,这么个性格。

他能毫不犹豫的拿出珍贵万分的医疗舱救诺;

也能在生死关头凭一腔孤勇为诺闯出一条生路;

更可以为了找到诺,不顾危险想尽一切办法下潜到十几万米下的深海去。

他从来没有对小人鱼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连一句简单的喜欢都没有。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实干派,他不会任何的花言巧语,他只会默默无语的抬手为小人鱼撑起一片天,一声不吭的将小人鱼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然后皱着眉头,答应小人鱼各种各样的小要求。

乌图索红着脸,梗着脖子看着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无措。

他捧着花束的手指因紧张,深深的扎进没有处理干净的花刺,涌出一滴比花儿还鲜艳的血,滴答落在诺同样紧握在身前的手背上。

……滚烫,灼热,刺的诺的皮肤好像要燃烧起来。

战南风托着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肥垂耳兔,对两眼放空僵在那里的乌图索道:

“行了行了,不为难你了,这样吧,你跪下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就成了。”

单膝跪地求婚是放在哪里都特别有诚意的求婚方式,并不存在任何折辱的意思。

但诺完全看不得自家大灰狼卑微,他听到后直接一把夺过乌图索手里的花,扑到乌图索怀里掂着鱼尾巴很是开心的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道:“我答应您的求婚!”真是不要太爱。

大家鬼哭狼嚎真是羡慕极了:“请问这样恋爱脑的小人鱼也能给我一条吗?想要。”

被温柔维护的乌图索摸摸怀里小人鱼的长发,心中爱意更甚。他非常无情的冲部下们道:“独家限定,你们盖着十床棉被做梦去吧。”

诺嘻嘻一笑,抱着花花开心的窝在乌图索的怀里,红着脸问他:“又不是不嫁,干什么还要求婚呀?”

乌图索其实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仪式感,只是当小人鱼睡颜恬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时,他看着他美好充满甜蜜的脸,就觉得别的雌性拥有的,他的小人鱼也应该有。

不仅如此。

乌图索打心眼里觉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不管其他雌性有没有,他的小人鱼都合该拥有。没有原因,只是单纯的想对小人鱼好,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小人鱼的面前,光是想想小人鱼笑起来的样子,就觉得死也值了。

乌图索看着诺,不知从何时起,他看小人鱼的眼神越来越浓烈,像被太阳照耀融化的糖浆,黏黏的连着丝。回答小人鱼的问题说:“我以为你会开心。”

诺点头,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嗯嗯~是好开心。”

乌图索想起刚才自己那干巴巴的话语,少有的忐忑,“……我刚才,是不是没表现好?”

诺噗嗤一笑,摇头道:“没有啦,虽然我也很想听您说情话,但您就是这样的性子嘛,而且您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数就行,又不是区区几句话就能决定的。”

小人鱼总是这样,体贴,温柔,又善解人意。

乌图索抱着他问:“你怎么这么好?”

诺红着脸笑:“哪好?”

乌图索附耳低低告诉他……

诺叫:“兽主!您讨厌!”

乌图索吻住他:“哪儿讨厌?”

诺喘息,也学着他的样子低低告诉他……

夕阳西坠,林间的最后一缕光也被吞噬。

乌图索听到远处沙滩上的欢声笑语,听到近旁部下们的起哄笑闹,也听到鸟雀振翅飞翔,露水滴落,还听到小人鱼在他耳边柔软的说:“我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

红尘万般景物从身旁飞快掠过,而乌图索此刻的眼里,心里,只有面前一条鱼。

他重又吻住他。

他的雌君,他的妻,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一条名叫诺的小人鱼。

乌图索涨红了脸,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诺的唇缝中响起:“我也是。”

·

西海群岛的战事在乌图索的指挥下圆满结束,不仅比预计的早完成了五个月,伤亡率也是历史以来最低的。

表彰大会在海中城举行的那天,远在主星的指挥官邦德也发来贺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乌图索道:“司令大人你已经奖无可奖了,要不我把指挥官的位置腾出来给你坐得了。”

这话令红狼等亲卫不自觉的为自家司令捏了一把汗。

想当年乌图索和邦德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后来又一起进了军部,从此兄弟变战友又变成上下级,这些年他们风风雨雨同生共死一路走来,说起来,无论是革命情谊还是感情,都应该是相当深的,但从邦德用战南风平衡乌图索在死亡之海的权势,又派约克盯着乌图索,就足以见上位者之心的难测。

邦德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试探乌图索,只有邦德自己清楚。

乌图索俊颜冷肃,目光直视全息影像中邦德的眼睛,毫无负担的说:“我要八个月的假期回主星结婚。”

邦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这是要请几辈子的假?又是要和多少个雌性,结多少次婚?”

乌图索给他算:“西海战事我提前5个月结束,这5个月的时间是不是我应得的?加上婚假45天,是不是6个半月?自上任以来我就没有休过年假,年假是22天每年,以前的就都不算了,就算去年和前年的,两年的年假是不是44天?一共加起来,是不是8个月?您自己算算,我有多占一天的便宜没有?”

邦德龇牙咧嘴挠耳朵,“不是,我好奇你请这么长时间假是要干嘛?你是怀了要养胎还是怎么着?你今年的年假怎么不一起算进去呢?我真是谢谢你八辈子祖宗,推磨的驴都不敢照你这么歇。”

乌图索:“您就说批不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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