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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索捏一把他的脸:“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诺鼓起勇气点点头,舌头打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想,想呢,但我,我,我怕是做不好。”
乌图索却不以为意的说:“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他这么一说,诺心里立马有了依仗,也不那么害怕了,但还是忐忑的抠着爪爪小声问:“那大家会同意吗?我,我挺晦气的……”
乌图索笑笑,“我同意就行了。”
在乌图索恩威并施的雷霆手段之下,如今的西海群岛已有四分之三的岛屿插上了兽人的战旗,剩下的三四分之一,则都是些零散、偏远、岛上水族不足百数的小小岛,不值一提。
无论大家怎么想,乌图索既然定了诺当国主,那就都只有拍手称好的份。现在西海战局如此明朗,没谁蠢到把自己的脑袋伸出来给一狼一鱼助兴,那绝对会被炮灰的很惨!
一切都进行的顺利。
除了恭喜与喝彩,诺所到之处都是卑躬屈膝,一句不和谐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乌图索将小人鱼继任国主的典礼安排在了一个月之后,那时暴日期就快要结束,秋高气爽非常适合举行大型活动不说,西海的战事也接近尾声,正好连带着庆功会,双喜临门一起办了。
任职书下来的那天,乌图索给诺准备了一份礼物,放在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小匣子里,和一捧火红的长梗蔷薇一起送给诺:“国主大人,恭喜了。”
诺的脸比那花儿还要红,抓着手里的宝石匣很是开心的问:“里面是什么呀?”
乌图索低头吻吻他的发:“你想它是什么?”
诺羞红着脸,目光真挚道:“只要兽主送的,我都喜欢。”
乌图索心里蓦的一软,摸摸小人鱼的脑袋道:“打开看看。”
“嗯。”诺将手里的花束轻轻放到一边,猜里面装的应该是首饰之类的,不想打开后,黑色的丝绒上,摆放的却是一颗红色的鲛珠。
“这是……”
诺愣了一下,眼睛立马湿了,激动道:“鲛珠!是我的鲛珠!”
乌图索看他高兴,也笑起来,“开心吗?”
“嗯!嗯!嗯!”诺喜极而泣,扑到乌图索怀里用力抱紧他,踮起鱼尾巴亲他一口道:“谢谢兽主,我真的太高兴了!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虽然说他现在有父亲的鲛珠傍身,但到底不是自己的,用起来特别不得劲。而且鲛珠这玩意,是谁的,就随谁的性格。诺回到自家大灰狼身边后,就把父亲的鲛珠吐出来压到箱底去了,免得父亲鲛珠里的阴鸷邪气影响到自己。
失而复得的喜悦无以言表。
诺激动万分的亲几口爪爪里的火红鲛珠后,赶忙将嘴巴咧到耳朵根,把自己的鲛珠吞了回去,抱着肚肚生怕再被谁夺去了似的。
乌图索看着小人鱼吞下属于他自己的鲛珠,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语带诱哄的问他:“那你这么开心,是不是要感谢感谢我?”
诺知道他想要什么,明知故问:“您想我怎么感谢?”
乌图索视线下滑,目光落至小人鱼腰身与鱼尾的相接处,隔着衣服用拇指轻轻揉按抚摸诺敏感的肚脐,含着他耳垂轻笑:“你说呢?”
诺哼一声。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小人鱼了,他现在可是能变出雪白大长腿的小人鱼,他聪明着呢,才不这么快就让馋自己腿腿的大灰狼得手,必须得钓他几天,让他知道要好好珍惜自己才行。
嘻嘻嘻~
诺心里有了主意,便和乌图索说:“我一直没问,弟弟在您身边的时候,您有……”
乌图索不等他说完,直接道:“没有。”
诺咬唇。
乌图索:“他变成你的样子后,一直在昏迷,等他醒了没多久,我就认出来他不是你了,什么都没发生。”
诺龇牙:“那是不是没认出来,就发生了?”
乌图索竖瞳微眯:“不要用没发生的事,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好吗?毕竟我也没问,你在巫师塔那么多天,都和巫师发生了些什么。”
诺莫名其妙:“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巫师又没什么!”
乌图索轻嗤:“谁知道呢,有没有的,或许得问那个当时为了救巫师杀死自己父亲的你,对吧?”
诺更懵了:“谁说我杀掉父亲,是为了救巫师的?”
乌图索:“难道不是?”
“才不是!”
诺想起被巫师囚禁的那几天就委屈,红着眼睛道:“他天天拔我的鳞片做鱼降,我为什么要救他?我杀掉父亲,还不是因为他变着法儿的想要害您,我才那么做的嘛!”
乌图索一愣,也解释道:
“我在识破你弟弟后,就挖出鲛珠把他关起来了。之所以没杀他,一来是为了问出你的下落,二来你一向疼他,我怕杀了他和你有隔阂,想着等你回来后,让你自己做决定。但谁知道我去找你后,约克连家门都看不住,让祭司把他救走了。”
大灰狼和自家小人鱼喊冤:“这也要怨我吗?”
第89章 终于见到小人鱼雪白修长的大长腿,大灰狼真是兴奋过了头
诺才不是蛮不讲理的鱼鱼呢,听乌图索解释清楚了,就抠着爪爪有些委屈道:“谁怪您了?我就问问都不行吗?凶什么凶。”
诺咬唇偷偷瞪乌图索一眼:“吓死鱼家了~”
乌图索蹙眉:“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娇滴滴的说话?”
诺龇牙:“怎么了?”
乌图索抖了下身子:“怪肉麻的。”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诺就是想和自家大灰狼撒撒娇,多得一些大灰狼的怜爱嘛,乌图索这个薄情冷血的,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就罢了,他居然还说自己肉麻?
他什么意思?
他是在委婉的说自己恶心吗?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笨,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娇滴滴的小人鱼红唇一张,嘴角猛地咧到耳朵根,龇着一嘴雪白的鲨鱼齿,扑上来照着乌图索的胳膊就是一大口,狗似的,还恶狠狠的甩了甩脑袋。
“嘶~”乌图索肌肉紧绷,骨骼发出一声轻微的爆响。
他怕崩掉小人鱼才长好的牙齿,只能忍痛放松身体让他咬个够,等尝到血腥味的诺自己松了口,乌图索这才把小人鱼往肩上一抗,扔在了床上。
“啊~”诺轻呼一声。
乌图索单脚支地,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将小人鱼火红的鱼尾巴夹在双腿间用手按着,侧头一看,军部特供的防火、防爆制服衬衫,果不其然已经被小人鱼撕咬破了,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洇着血。
诺也看到了。他咽口唾沫,缩缩鱼头小声道:“这衬衫的质量,怎么,这么不好呀?”总之,才不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