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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告知:“这是给约克少将的。”
诺不识字,认不得包裹上的标识,确认了好几遍,知道那确实不是给大灰狼的后,大着胆子问要给约克送包裹的飞行员:“咳咳~能……能把我也带上吗?”
不等飞行员答,花豹警卫就道:“司令说了,你哪都不能去。”
诺抱着怀里给大灰狼准备好的生日礼物,垂着脑袋小声道:“我,咳咳~我就去给他过个生日,过完,咳咳~就,就回来。”
花豹警卫:“那也不行。”
诺仰头,用一双清澈如初生婴儿的红瞳看着他,长而卷翘的睫毛承载着最明媚的那抹天光。
他声音怯生生的,万分诚恳的对大花豹说:“求求你了~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
花豹警卫看着小人鱼那张勾魂摄魄、集美艳与清纯为一体的脸,不受控制的点了下头。
“谢谢!”
诺对着花豹一鞠躬,抱着怀里的礼物用尾鳍将挡路的飞行员噌的扫开,炮弹似的蹿到飞行器上,十分自觉的系好了安全带。
愣愣回过神来的花豹警卫:“……”
他低咒一声。
反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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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人鱼胆儿肥了,都敢和大灰狼吵架了
诺离开西兰岛一个多月,再回来时,远远就看到岛上建起了黑色的军事基地。人鱼们干的热火朝天,沙滩上,还有很多瘦小的雌性毛茸茸……
飞行器刚在甲板上降落,诺便用尾鳍将坐在舱门边挡路的花豹警卫往开一扫,甩着尾巴冲了下去。
傍晚凉爽的海风迎面吹来,诺抱着怀里给大灰狼准备的生日礼物,捂嘴轻咳几声,尾鳍拍拍准备先回小楼把东西放下,然后再去找大灰狼,没想绕过飞行器一抬眼,就看到——
海天相接,霞光坠地,暮色夕阳下,他心心念念的大灰狼正负着手,和那条蓝血蛇并肩行走在甲板上。
他们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相谈甚欢。
诺瞳孔一缩。
心道果然!果然!
大灰狼说的好听,什么战场危险,什么顾不得自己,什么留在海中城是为了自己好,却原来都是骗鱼的!
他分明就是早和那条蓝血蛇勾搭到了一块儿,是觉得自己碍眼,所以才非要把自己丢在海中城吧?
好好好!
诺咬着唇后退。
察觉到身上视线的乌图索一回头,就看到本该待在司令府调养身体的小人鱼突然出现在了甲板上,未开口,眉头先皱了起来。
诺一瞧大灰狼这样子,也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当即尾鳍一拍,扭头将才从地上爬起来的花豹警卫又一尾巴拍回去,闷头往飞行器上冲。
边冲边咬着唇回头看看——大灰狼追上来没?
不远处已经看到他的乌图索:“过来!”
诺心说你和别蛇调情还不够,还要我过去,干什么?左拥右抱也不怕累死你!
诺偏过鱼头装作没听见,“啪啪啪!”拍着尾鳍扭的更快,围着飞行器疯狂的转圈圈。
乌图索以为自己声音小,小人鱼没听到,加重语气厉声道:“我让你过来!”
话落四周站岗的警卫全部进入应激状态,噌的都闪现到乌图索面前,齐齐和他敬礼道:“到!”
乌图索一天天真能被他们气死!
大灰狼一脚踹飞一个毛茸茸,瞧小人鱼卷着风火轮闷头直跑,上前一把拽住小人鱼滑溜溜瘦了一大圈的鱼尾巴,皱眉道:“我叫你,没听见?”
诺和他分开这么久,幻想过很多种见面后的场景,唯独没料到会是眼前这一种。
那瞬间诺说不清自己是委屈,还是吃醋,或许两种都有吧,总之他原本因为要见到大灰狼而欢呼雀跃的心,被突如其来的一瓢醋泼的妒火中烧,腹中噌升上来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气,烧的他五脏六腑又酸又涩,难受极了。
诺想都没想便抽回了自己的鱼尾巴,“啪!”在地上用力一拍尾鳍后,梗着脖子和乌图索呛声道:“没!”
多日不见。
小人鱼脾气渐长,眼睛红的也是真厉害。
乌图索扫一眼四周暗搓搓支棱起来的无数双耳朵,把突然出现又不知为何闹脾气的小人鱼往肩上一抗,大步流星回到小楼。
他将扑棱不休的小人鱼扔到沙发上,欺身而上用手指着诺道:“恃宠而骄的东西!想反天了是吧!”
诺已经被天外飞醋冲昏了头脑,咬唇将大灰狼一把推开,拍着尾鳍天马流星蹿上楼——
“你做什么?”乌图索莫名其妙,跟上来。
“不要你管!”
诺红着眼睛奔到床边,边翻着枕头、嗅着被子努力寻找大灰狼和别雌滚床单的证据,边情绪激动的咳嗽道:
“咳咳~你继续去和那条蛇谈情说爱去呀,管我做什么?那么美的夕阳,可别辜负了,咳咳~咳咳咳!”
乌图索皱眉:“你又发什么疯?”
诺一爪子将枕头捅了个对穿,抓着一把雪白的棉絮向着乌图索身旁的屏风一扔,噗通跌坐在床上,咬唇哽咽道:
“是!咳咳!我疯,我蠢,我不识字,我~咳咳!我比不上斯辰,我也比不上那条聪明机智的蛇,我给不了你情绪上的价值,我也不能在正事上帮助你,我!咳咳~我只会给你拖后腿,你厌弃我,咳咳~也是应该的!”
诺满面委屈掉着珍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乌图索,但大灰狼除了皱眉,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似乎觉得他说的还挺对。
“呜~”
“咳咳!”
诺用爪爪擦擦眼睛,伸手将抽屉拉开,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乌图索:“又怎么了?”
诺指着抽屉里的避孕盘香,哑声质问他:“为什么就剩这么一点了?”
乌图索皱眉。
诺龇着雪白、密集如鲨鱼般的利齿,冲乌图索叫:“明明有三盒的!为什么只剩下半盒了?”
乌图索:“哈?”
诺握爪:“不要哈!您嗷也没用!之前,咳咳,之前我嫁来的时候,您有一盒,后来我又去和军医要了一盒,明明该有三盒的,现在却只剩下半盒,剩下的去了哪儿,您心里清楚!”
诺用爪爪抹着眼睛,火红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出掉,凄凄惨惨戚戚的嘟囔着:
“呜~您不要以为我真的傻,我只是不想和您吵罢了,我~咳咳,我聪明着呢,呜呜~”
乌图索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诺哽咽:“您,您为什么不说话?您,呜~咳咳!您默认了,对不对?”
乌图索差点被他气笑,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