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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台阶骨碌碌滚下去的喜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刚死还没凉透的二伯伯面对面的躺在他面前,一只眼珠子爆浆挂在外面,一只眼珠子死不瞑目。
真是要多吓鱼就有多吓鱼。
喜心头一梗,刚醒了没几秒,便又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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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索抱着被吓坏了的诺在客厅里踱着步,也不说话,只时不时的用那只抱着诺鱼尾巴的手拍拍他的屁股,哄崽崽似的,释放出精神力安抚他。
诺缩着尾鳍和爪爪乖乖被大灰狼抱在怀里,无论是棒子还是枣,只要是乌图索给的,他都得乖乖受着。
屋外吵闹不休,屋内的沉默无休止的蔓延着。
不知过了多久,诺在那浑厚的精神力的安抚下快要睡去时,乌图索忽开口问:“鱼之国有兽人雌性吗?”
诺睁眼。
乌图索竖瞳轻垂,语调悠悠:“你的父亲,做过与你二伯伯同样的事吗?”
第44章 大灰狼掌挄弟弟喜,父亲要见被禁足的小人鱼
之前大灰狼问过二伯伯的事后,二伯伯死的很惨,现在大灰狼又来问父亲……
诺觉得这是悲剧发生的前兆,逃避性的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耳边又传来了一声大灰狼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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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索抱着怀里睡着的小人鱼上楼,来到床边时愣了一下。
只见满床珍珠铺陈,红红的一大片,地上落的也是。用手轻轻一扫,便都碎成了末。
——那是小人鱼在极度伤心难过之下,哭出来的破碎产物,已经称不上是珍珠。
乌图索不由自主的又叹了声,按下床上的一键换洗装置,将小人鱼放进干净的床铺上时,诺的上衣卷起,露出后腰处青紫交错的一大片淤青,留在皙白滑嫩的肌肤上,很是恐怖。
这伤应该是昨日他推小人鱼时撞出来的,没有及时上药的后果,就是淤血散出,更加严重。
乌图索眉头轻蹙,用手指在那伤口上按压一下,睡梦中的小人鱼感到疼,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又在及时到来的精神力的安抚中,继续睡下去。
乌图索确认小人鱼的骨头并没有受伤后,拿了药膏在掌心抹匀,然后覆在诺的伤口处给他揉着。
小人鱼经年耍水的腰身紧致又充满韧性,皮肤白白嫩嫩滑溜溜的,触感极佳。
乌图索昨夜在战场上见了血,精神力蠢蠢欲动,揉着揉着,便生出了些别的心思。
他喉结微滚,吻上诺水光潋滟的优美红唇。
小人鱼睡的很熟,无法给出回应,只是偶尔发出一丝丝微不可查的闷哼,软软的,和他的性子一样,乖的让兽怜爱。
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吻并不能起什么效果,反而引火烧身,越发难受。
乌图索一手揉按着诺的后腰,一手从衣摆钻入抚摸着诺光滑微凉的身体,唇齿从诺的唇一路亲吻过他美丽的面庞,纤长的脖颈,沿着诺精致的锁骨线,又啃又咬至他的领口,用犬齿和舌头解开诺洁白的衬衫后,呼吸粗重,用力的舔上了藏在羞羞鳞片里面的两颗小豆豆。
隔着鳞片,如同隔靴搔痒。
乌图索口干舌燥舔着唇,埋首在诺的胸前,研究手动打开鳞片的方式……
但被他浑厚精神力哄睡的小人鱼一点都不配合,甚至还觉得他沉,用鱼尾巴和爪爪一起无意识的推他,嘴巴还微微嘟起,哼哼唧唧不满意极了。
乌图索被诺娇憨的样子逗的薄唇轻勾忍不住笑,但一想到因着西兰岛事件,好不容易才和他亲近起来的小人鱼怕不是要故态重萌,又笑不出来了。
他们一个是兽人,一个是水族。
自己作为海军司令,永远不可能在种族利益上让步。
想要继续好好相处下去,退步的只能是小人鱼……
但背弃自己的种族,又谈何容易。
乌图索想,他和诺注定就是两条相交线,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会有短暂的靠近与公共点,但永远都无法全方位的重合。
要不怎么会说,夫妻间是至亲至疏呢?
明明同床共枕,夜夜耳鬓厮磨,但彼此的心,根本不在一块。
乌图索看着小人鱼睡颜恬静的脸,考虑要不要把他送回海中城的司令府?
这样带他在身边,看他日日以泪洗面,着实让狼心烦。而且照小人鱼多愁善感的哭法,总有一天得把眼睛哭瞎了。
想到此处,乌图索又去拿了条热毛巾,敷在诺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上。
他没照顾过谁,笨手笨脚折腾了半天,这才将诺身上的首饰和衣服脱下放在枕边。
乌图索擦擦额上薄汗,拿着被子不知道该不该给小人鱼盖,他皱着眉头纠结一秒后,用被子一角,盖住小人鱼雪白的肚皮,低头又扫了眼小人鱼后腰处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后,放下床账去冲了个冷水澡,离开去办公楼。
出来时甲板已经被清理干净。
清醒后的喜坐在廊下台阶上,见乌图索从身边经过,立马梨花带雨扑上来,一把抱住乌图索的腿:“呜呜呜~姐夫~夫~”
看的周边警卫直皱眉头:就是他把你一脚踹飞的啊,你不躲远点,咋还往上凑呢?
乌图索竖瞳轻垂。
喜半个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军靴,矫揉造作的脸有意无意轻轻蹭着他的膝盖,学着诺咬唇的样子,仰起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眼尾绯红一片。
这条人鱼似乎知道自己很美,也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
他楚楚可怜的叫着自己,捏着鼻音说:“姐夫~我好怕~。”
乌图索俯身,用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轻抬这条和诺有着一模一样脸的人鱼的下巴,语音听不出情绪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这个动作明显给了喜勇气。
他抬着手轻轻搭上乌图索的腕子,神情难掩激动的碰触着那代表着兽人最强武装力量之一的白色制服,眼波流转说:“姐~姐夫~我……”
——啪!
乌图索反手给了他个耳光,嘴上斥着:“没有廉耻的东西!”长腿轻抬,又是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啊!”喜在众目睽睽之下,如皮球般噗通一声重重摔落在十米开外的草地上,满身擦伤,脸上还顶着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有生之年从未如此狼狈过。
“呜~”
喜又疼又难堪,害怕之余,也很不可思议,万万没想到如此美丽的自己,居然也会色.诱失败!
乌图索多一眼都不想看他,指了两个士兵道:“把这个东西关到保卫处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见,更不准放他出来。”
又对警卫道:“看好夫人,不许他踏出家门一步。”
这对双胞胎兄弟,一个心术不正,一个又太过纯良,乌图索把喜关起来,又把诺禁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