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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这个东西,肯定是有原因的。”
长渊点头:“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那你呢?”许栩跳到他面前,直视着他,“你跟我一起吗?”
她的问题有点可爱。
长渊不禁再次笑?出了声。
“你忘了吗?我的愿望,本来就是守护天下苍生,自然是陪你一起。”
“对哦,”许栩吐了吐舌头,“不过,我挺惊讶的,明知道?我有修复灵脉的本领,你却从来没有劝我去?做什么。”
“因为没有理由。”
今晚最后一颗烟花,也是最大的烟花,终于在轰鸣之中?,在天边绚烂炸开,光火缓慢地坠落,然后消弭天际。
长渊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许栩的头顶。
柔软,温暖,巴掌大小。
“我想守护天下苍生,是我自愿做的,你若是想做,我陪你,你若不想做,那就去?找点其他喜欢的事情,我是我,你是你,不必为了别人而?去?做事。”
他轻声地定义?。
“许栩,你是自由的。”
那颗小脑袋抬起来,露出额前一缕呆毛。
许栩看到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长渊的瞳孔里。
心里好像有点奇怪地变化。
d但她当即制止了某个危险的想法。
人兽殊途,跨种族的爱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筑基期比武要?比炼体期有意?思的多,修真界这些年灵力稀薄,能够修成筑基实属不易,像李墨儿那种金丹更是万里挑一。
“师姐,你别紧张。”许栩说完,就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
这可是霍蕊,她怎么会因为比武的结果而?紧张呢?
不如?说她会因为书卖不出去?而?紧张更为现实。
“阿蕊,”枫眠如?同牛皮糖,出现在霍蕊所在的每个场合,“记住,只要?你回头,我一直都在。”
霍蕊翻了个白眼:“比武的时候没空回头。”
她姿态高昂地走?上台,只见对手是个年轻男修士,顿觉自己赢了一半。
这么多年了,她霍蕊行走?江湖靠的不是实力,也不是运气,而?是那该死的魅力。
石榴裙下拜倒者无数。
“这位小兄弟,”她媚眼横波,声音软糯,姿态妩媚,比合情宗还要?合情宗,“下手轻一点,好吗?”
按理来说,一半的年轻男修士对于她这个样?子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比如?台下的枫眠,此时就像火山口的霸王龙,捶胸顿足,恨不得上去?把霍蕊的对手送到另一个世界。
“阿蕊还从来没对我这么温柔过。”
“阿蕊,阿蕊我的心好痛。”
许栩使了个眼色,卫恒和疾影默契地将他捂嘴,太吵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吵了。
就在霍蕊稳操胜券,以为对方会怜香惜玉的时候。
那位男修士开口了。
“老子这辈子最恨绿茶。”
他这句话从字面意?思看来,是比较厌女,但从当时他的声调、语气、神?态来说的话,他挺女的。
那兰花指,那挑高的音色,还有那仿佛抓包小三的嫉恶如?仇。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那么惟妙惟肖。
霍蕊眨眨眼,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防守,对方一柄鸳鸯□□就甩了过来,她连忙拔剑抵抗。
可惜,一是对方实力确实厉害,二是对方气势确实厉害。
总之,这位大哥,呃,大姐,嗯……大哥姐,赢得算是轻松,霍蕊也并不恋战,见势不对便直接跳下了比武台。
“我认输我认输。”
她双手举起,一脸的莫名其妙:“比武而?已,怎么还真的动气啊。”
如?果不是这次试炼要?求大家必须以自身?法门进行比试,大哥姐估计会直接挠花她的脸泄愤。
霍蕊甚至不断地从繁杂的回忆中?思索,自己难道?曾经得罪过这位?
但对方看起来不像喜欢女人的样?子呀,总不可能是情债吧。
那位男修气愤难掩地跳下比武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一看到你刚才的样?子,就想起了将我师兄夺走?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克制不住。”
他行了个女子之礼:“冒犯了。”
在他转身?欲走?之时,霍蕊问道?:“敢问一下,您师兄的名字?”
“空明山流景,你认识?”他说起来酸溜溜的,“师兄在外面认识的女人不少,难道?你是其中?之一。”
许栩打赌,如?果霍蕊此时承认自己是流景的老相好,这位大哥姐约莫会直接用短刀将她剁了。
男人嫉妒发?疯可是很可怕的。
霍蕊自然不傻,连忙摇头:“不认识,没听过???,再见。”
“哼,再见。”他看到霍蕊妖妖娆娆的样?子,不知为何又生起气来,拎着刀走?了。
大哥姐信了,灵兽峰的人可不信。
许栩逼问:“说,你是不是真的和那什么流景有一腿?”
“你说话忒难听,好像我是那么随便的人,”霍蕊睨了她一眼,“什么叫有一腿,我们那是命中?注定的风花雪月罢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枫眠嗷一嗓子就开始丢人现眼。
涕泗横流地控诉:“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哥哥?怎么到处都是你的故人,我又算什么,是哪根葱,我只是你消遣的工具是吗?”
又来了,灵兽峰的人太阳穴突突,同时深吸一口气,默默转身?不看他。
但是对于让他闭嘴这件事,霍蕊还是有自己独特?的秘诀。
“但是流景没你帅,所以我把他甩了。”
枫眠的脸,六月的天,收放自如?,大雨转晴只在一瞬间:“嘿嘿,我就知道?,我比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
众人抖了抖鸡皮疙瘩。
恋爱脑真踏马可怕。
接下来轮到卫恒上场,他却没什么斗志,昨晚的拔火罐事件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比武都已经是过眼云烟,随它去?。
“诶?”许栩看着有个人翻身?上台的动作十分吃力,“这人好眼熟。”
“这不是昨晚的火燎泡吗?”
听到“火燎泡”三个字,台上台下都不约而?同颤抖了,台上是疼的,台下是乐的,卫恒抬头,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客人吗?
于是当即像打了鸡血,跳上了台。
他跳跃的动作轻盈又丝滑,和方才火燎泡成截然不同的对比:“这位客人,昨晚的事情我深感抱歉,希望您能原谅我。”
“这样?吧,我赔您五颗灵石,外加一年的免费拔火罐,行吗?”
拔火罐,对方的脑海中?好不容易忘记的疼痛,在此刻席卷重来,他的背现在又痛又痒,晚上睡觉都只能趴着,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