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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许栩走过去轻松地打?了个招呼:“早啊,小丸……诶,今天不扎丸子头了?怎么不梳头呢?”
他不仅没有扎丸子头,甚至是披头散发?的,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面对许栩的靠近,他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她才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丁丁当当,噼里啪啦,还夹杂着抽泣和呜咽。
作为家庭伦理剧常年观众,许栩立刻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家暴啊!
骗婚男还敢家暴了?
她是可忍孰不可忍,捋着袖子冲了过去,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谢炳幽幽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要去救我娘。”
“这门上被我父亲下了禁制,谁都进不去。”
“那可不一定,”许栩后?退了几步,朝着某个方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某个方向?中气十足地大喊,“长——渊——”
“有——人——打?——女——人!”
作为圣父,一是不能置凡人的命于不顾,二?是不能见人打?女人和小孩。
果然,话?音刚落,须臾之间,风随心动,某人应声而来。
碧莹晃着它的鲛珠,剑气迸发?,将禁止狠狠打?碎。
那扇门果然倒了。
许栩心想:这个世界的不二?法则,没有不倒的门。
“谁让你进来的!”城主被人打?扰,很是不爽地大吼。
但长渊是决计不会搭理他的,甚至眼神还带了鄙夷,虽然对方是元婴期的大能,但幻境可能压制了他的某些力量,居然忌惮到不敢和长渊动手。
于是只能无能狂怒。
此时谢炳也?跑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满身?伤痕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娘!”
他扑倒在沐娘身?边,恨恨地望着城主:“父亲,你为何打?我娘?”
“明明是你的不对,你!”
他话?没说完,奄奄一息地沐娘却?拼尽力气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而城主此刻看到儿子仇恨的眼神,忽然想到了这些年被他折辱又炼化成?人铁的小厮们,这之间何其相像,瞬间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倒了胃口。
但毕竟虎毒不食子,他只是冷哼了声,便拂袖而去。
离开院落之前,他意?有所指地朗声说道:“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挑战我的威严,也?不可以质疑我所做的任何事情。”
许栩听见,忍不住朝门外?吐了口唾沫:“呸。”
当然是小小声的。
她打?不过这位城主的,找茬和找死的区别她还是分得清的。
而这边,谢炳抱着母亲泪流:“娘,难道这些年,父亲对我不冷不热,对你也?不够尊重,都是因为这些事情吗?”
沐娘颤抖地摸着儿子的脸,很是内疚:“抱歉。”
“是我给你选错了爹,但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母亲没有能力逃脱他,只希望你能快点成?长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身?为城主,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的妻子离开,想必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追回她,甚至还有更多的办法惩罚她。
修真的力量,放在长渊这种人的手里就是天下的救赎。
而放在城主这种人手里,则只会成?为伤害弱小者?的利器。
此刻长渊却?站在她身?边,小声地提醒:“这位夫人是位邪修,而且起码是个金丹后?期。”
“若不是她方才被城主打?急了眼,偷偷用灵力护体,我还察觉不到。”
许栩:“!”
“我同情了半天你跟我说人家能一拳打?死十个我?”
第40章
还未在沐娘是个大佬的消息中结束震惊,那边母子已经平复好?了心情。
“儿啊,今日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沐娘撩开儿子鬓角的碎发?,“夫妻之间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不过是你父亲最近正在突破的关口,心情难免急躁了些。”
她艰难地起身,靠在了软榻上?,一袭藕荷色的长褂搭在身上,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如?此姝色,谢城主也下得去手。
哦,忘了,他喜欢男人。
“今日多?谢你?们相?助,”沐娘满脸怠色,“不过,你?们不该得罪城主,他的性?子……不会?让你?们好?过。”
就算是没有几天的事情,他们也并不好?过,许栩从桌上?熟稔地捏起一个云片糕:“在这里挺好?的,有吃有喝。”
“娘,你?放心,”谢炳依偎在母亲的身边,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等我有能?力了,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有那样一个丈夫如?同生活在阴暗的泥沼之中,但好?在,沐娘还有个孝顺的儿子。
许栩放他们母子休息,出去大门口蹲守了。
而长渊也不知所踪,似乎是跟着?去寻找破开幻境的线索去了。
将这里的几个出现?频率比较高的人写在地面上?,许栩努力寻找着?其中的蹊跷,她有预感,破境的关键就在他们之中。
胡乱思索之中,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点,许栩擦了把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下。
这时,谢炳轻轻地拉开门出来。
对上?许栩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他说话的声音故意压低,仿佛是怕吓到屋里的人,眼神漂移不定,一看?就是没憋好?屁。
“我是你?娘的贴身婢女,我自然要贴身服侍,”许栩将贴身两字咬的极重,“你?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谢炳剜了她一眼:“说话忒难听,我从我娘的屋里出来光明正大,你?才?偷偷摸摸。”
他好?像是用这套说辞说服了自己:“我娘睡着?了,你?在这守着?,等她醒了记得去小厨房热点吃的给她。”
“你?娘受了这么重的伤,”许栩狐疑地问,“你?不多?陪陪她?”
谢炳迟疑了片刻。
然后摇摇头:“我要赶快修炼,这样才?能?真的救她。”
说罢,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小孩穿得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小了,露出了大半手腕。
还算是个孝顺的。
许栩欣慰地目送他远走,却似乎看?到了一片花白色。
她揉揉眼,那里已经空空荡荡了。
啧,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蹲在原地思索再三?,她还是踏上?了寻找长渊的旅途,绕着?偌大的城主府转啊转,转了三?四圈,转到头晕眼花。
“啊,长渊,你?到底在哪啊。”她筋疲力尽,坐在长廊上?头痛。
下一秒,一道白色身影渐渐幻化在眼前。
长渊用疑惑地表情看?向她:“你?刚才?走来走去的是在找我吗?”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