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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却能一眼认出是狐狸,不免疑惑:“那是狐狸?舅舅你怎么看出来的?不觉得它像条狗吗?”
黎晔解释道:“像,但它就是狐狸啊。”
“舅舅好厉害噢。”祁思言使劲夸舅舅。
黎晔又害羞地笑起来。
祁思言只觉得巨巨巨巨好看,从没见过地好看,无法形容的漂亮,看了十多年也看不腻,即使再看无数遍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被舅舅的容貌惊艳到想跳起来的激动。
他逮着劲儿使劲地夸舅舅。
黎晔不负众望地笑容大了些。
祁思言望着面前的狐狸,不由得感叹:“我父皇比我还能养猪。”
狐狸蹭蹭祁思言,而后伸处前爪想爬上去,最后因为体重原因挂不上去,还是祁思言把它抱了起来颠颠,他吃力地道:“只能抱一下下,太重了。”
黎晔伸手摸摸狐狸毛,随后望着自己的手,似乎记住这种触感,又摸了摸,然后就停不下来了,聂聂耳朵,摸摸尾巴。
狐狸也出奇地没有反抗。
祁思言抱不住了,见黎晔喜欢而且狐狸也补抗拒,便把狐狸递给黎晔,对狐狸道:“裴煜让我带着你去吗?你就过来?”
午时过后就需要去行宫了,裴煜估摸着已经下山了,午饭行宫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舅舅怀里太舒服了,他起的晚,只能嚷舅舅委屈点在轿撵上吃早饭了,行宫路远,还能补补觉。
怕黎晔手撑不住,祁思言又没让春分受这坨肥猪的苦,让狐狸跟着自己走,狐狸似乎又自知之明,也没有因为没抱就不高兴。
小包子原本也要跟去,被压着陪神医谷长老给三皇子治病,学习医术。
轿撵在东宫外等候,楼梯摆在轿撵的下放,祁思言先扶着舅舅上轿撵,随后自己才上去,春风翻身上马,狐狸两步窜上太子几乎有半个房间那么大的豪华轿撵。
进了轿撵,才发现裴煜已经坐在里面看书,桌上用上好的炭火滚着茶,摆了一个小香炉,撩撩青烟上浮,凝神香的气息舒缓又温和,轿撵的床上原本永祁思言习惯的平铺方式铺好的被子也被叠成了一丝不苟的豆腐模样。
祁思言望着闲适喝茶的裴煜精神恍惚:“这貌似是我的轿撵。”
【作者有话说】:第九十章 名字我都想好了:无限乱斗
下章一号就出场了。
??第九十四章 出发去行宫。
“你的轿撵舒服。”
裴煜拍拍自己的身侧,示意祁思言坐下,祁思言坐过去,对独自坐在一侧掀开帘子认真看风景的黎晔道:“舅舅,我们没吃早膳,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狐狸脚脚踩了地,不敢上床,就趴在裴煜的脚边睡觉,闻言抬起头,哼唧两声。
祁思言没理这只白毛猪。
外面一阵细微地响动后,轿撵开始平稳地运行着。
黎晔轻轻摇摇头:“我不饿。”
他专注地望着外面,祁思言知道黎晔对什么都好奇,有时候很容易把自己关在一个封笔地小世界里,以前病情严重地时候,谁叫都没有用,现在有时候也是如此,尤其是在轮船上,有时候黎晔看鱼就能看一天,黎家主好不容易让儿子开口,一天没吃东西的黎晔却摇摇头说不饿。
一天没吃饭居然说不饿,可让黎家主生生操碎了心,最后还是已经深也看不到鱼群里,黎晔才慢吞吞地收回目光,跟黎家主说自己看见了多少种鱼,每种有多少条。
就这还是因为以前他妹妹黎溪跟他说要善于分享自己说感兴趣的东西,让大家都知道哥哥不是笨蛋哑巴,才让黎晔养成了在海上每晚向老父亲分享(汇报)的习惯。
若不是黎家主早已习惯,只怕头发都愁的掉光了。
不过祁思言说什么黎晔还是会回应的。
于是他凑过去哄着舅舅吃了点甜甜的桂花糕才放心地让舅舅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也没多少胃口,吃了两口就把食盒收起来了,倒是狐狸一直在食盒旁边拱来拱去,被裴煜用书卷打了一下才老实。
狐狸假模假样地抽抽两声,随后跳上软凳,期期艾艾地蹲在黎晔的手边,然后趴下睡觉。
被狐狸尾巴扫到手痒痒的黎晔垂眸,伸手摸摸狐狸毛,又出神地望着窗外,不过手搭上了温暖柔软的狐狸毛,像定了时一般,摸一下隔一会再摸一下。
祁思言看的有趣,他偏头望着正在看书的裴煜,两根手指做出一副正在走路地小人模样在桌上歪歪扭扭地走,然后撞上裴煜微凉的指尖,有些羞怯:“你要坐我的马车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祁思言小心翼翼地捏捏裴煜的指尖,见他都手指没有躲开,裴煜脸上也没有任何异色,似是纵容,才趴在桌子上,进一步地玩裴煜的手指:“虽然我的就是你的,我可以早点起来接你。”
他不知道自己为啥格外喜欢碰裴煜,从小就喜欢,碰碰手指就能开心很久,还喜欢玩裴煜的手指,他想过理由,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
裴煜的手好看。
这时候,裴煜忽然拿开手,祁思言冷不丁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拿开手坐直了,他抬头,以为裴煜生气了,却见裴煜云淡风轻地翻开一页书,又把手放在原处。
“多睡会,长个子。”
似乎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等了一会儿,裴煜又翻开一页,祁思言才壮着胆子,慢慢地把指尖贴上去。
指尖相触的那一刻,心头忽然溢出来开心和满足。
他有些茫然地感受着心底的反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涌出这种几乎像是要把他全身都沉溺的满足感。
可能是因为裴煜没有退开,任由自己宛如幼稚孩童般得寸进尺地玩闹吧,毕竟以前他只敢扯着裴煜的衣角,裴煜主动握他的手也是为了保护他。
轿撵慢慢停了,裴煜和祁思言心照不宣地维持在这种有些诡异的氛围里。
宫门口,密密麻麻的马车安安静静地侯再马路两旁,马车的主人站在各自马车的左侧等候,这里面有朝臣的嫡子嫡女,有皇室的郡主皇子,有他们的才子朋友,也有南疆的使臣,按地位出发,最末的都是些小官子女。
只有祁思言象征着太子的马车可以从中间穿过,行驶在最前面。
祁思言裴煜还有黎晔下了马车,皇帝站在城墙上等着。
皇帝拍拍祁思言的肩膀:“身为太子,此次行宫之行,没有任何人在你之上,亦是对你的考验,你好好组织,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舅舅。”
黎家主拉着黎晔的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黎晔:“晔儿啊,不要发呆,不要神游,言言叫你要回应,如果想要发呆了,就写写这个。”
“舅舅,这是什么?”
祁思言在马车上看着黎晔端正地坐在书案前,执起细长的毛笔,替黎晔研磨。
“海外买的画本。”黎晔眨眨眼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