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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一向如此!”

“方清屹!”

“你到底有没有心!”

屋子里猛地传来怒不可遏的质问声,alpha的唇角绷得很紧,浓郁的乌木香从后颈的腺体处溢出,他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几分,直到听见方清屹痛苦地闷哼一声。

昏暗的光线下,江濯的脸色阴郁到极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失去血色,却依旧扣着方清屹的下巴不放,alpha强势的眼神在那块标记过的领地巡视着,令人不寒而栗。

“omega?”他冷笑着靠近方清屹耳边,“他能把你c上高潮吗?”

“别自欺欺人了。”江濯道,“方清屹,你才是我的omega。”

第62章 掠食者

62

方清屹的面色霎时白了几分,不自觉挣扎着问道:“你他妈看清楚了江濯,谁是omega?”

如果是之前,方清屹很大概率不会在乎这种话,甚至会觉得这话挺适合调情的,但现在没剩多少神智的他,满腔的愤怒无处宣泄。

易感期的记忆猝不及防袭来,腺体被咬的痛感渐渐清晰,仿佛下一秒又要将他拉回那晚的噩梦。

方清屹气急败坏的回答里,唯有一句没说错,他是个正常的成年alpha,要不是被偷袭,还被咬了腺体,江濯易感期那天,谁输谁赢并不一定。

“他碰你哪里了?”

江濯的声音沉如深海,理智几近崩溃边缘,他下意识屏蔽掉方清屹的回答,将那腰带从浴袍上扯了下来。

“这里。”微凉的掌心,一路往下掐住,“还是这里。”

江濯的手很凉,触到皮肤的那一秒,方清屹的肩膀下意识抖动着。

方清屹死死咬着嘴唇,朦胧的醉意下他像踩着云朵,身体轻飘飘地,脑子里的思绪如乱成一团难解难分的毛线,直到感受到一枚炙热的吻落在后颈,他被烫得恢复了些许意识。

他像一只炸毛的猫,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全身上下的MG地带正在被对方一点点抚摸着……侵蚀彻底。

“……松手!”没一会儿,方清屹重新挣扎起来,他费力地躲开江濯的亲吻,手肘用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alpha,声音忽高忽低,“你到底想干嘛!冷落我的是你,突然回来的也是你……”

“以前不知道,挺会玩啊江少!”约莫是被气糊涂了,方清屹恨不得把这几天的旧账翻个干净,冷笑着说道:“欲拒还迎这招玩的不错……第一次谈?我当初是脑子抽了才会信你!”

“那你呢?谈了几次?数不清了是吗。”江濯压着嗓音,咬牙切齿地靠在方清屹耳边说话。

他的膝盖很快将身前挣扎的人彻底抵在沙发椅背上,下一秒扯过落在边上的浴袍系带,强硬地将方清屹两只手的腕骨挤在一起。

方清屹不说话了……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一脸阴郁的江濯。

手腕上猛地传来痛感,几乎同时,他的两只手被江濯死死绑在了身后。

被动的局面让方清屹彻底慌乱起来,后背冷不丁沁出一层冷汗,腺体处压制性的信息素倏然奔涌而出,张牙舞爪地朝江濯袭去,这像是最后一层保护罩,给了他些许安全感。

然而这样的安全感根本不堪一击,很快那股熟悉的乌木香朝他笼罩而来,明明毫无威慑意味,方清屹却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往后躲去。

视线逐渐模糊,他感受到身前的alpha拉开了一些距离,那人从沙发前站起身来,似乎正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

酒意上头,方清屹眯着眼睛,透过丁点儿缝隙瞥向面色冰冷地alpha,他其实已经被勾起火来,只是这Y火夹着怒火,让人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夹在中间两头难。

方清屹的衣襟散着,江濯的视线便那样安静地一寸一寸移动,alpha像极了黑夜里捕食的猎豹,动作轻缓地站在领地里观察着猎物,等着对方放下戒心,再一口咬上猎物的脖子。

猎物却全然不知,方清屹微仰着头,像只孤傲的天鹅,桃花眼扬起,睥睨着江濯,他问:“要一个一个数给你听吗?”

“太久远的数不清了……”方清屹很轻地回道,扭动着后背的手腕,脑袋晕晕乎乎地,咬字却特别清晰,“你真的在意吗……江濯!其实不用假模假样的试探我,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方清屹觉得没意思,他的脑子果然不太清醒,换做以前这些话方清屹多半是懒得说出口。

多矫情。

“没意思?”

江濯弯腰,闻言冷哼一声,他的手掌绕过后颈将方清屹捞了过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根本玩不过方清屹,哪怕这人说了一万遍喜欢,即便都是真的,也能转头就把他甩了,甚至临了还能嘲笑一句“玩玩而已,谁当真谁是傻子”。

腺体被覆住,方清屹忍不住瑟缩着呜咽出声,后背绷紧地被迫将下巴抬高,他的唇色红了几分,快要滴出血来,却依旧咬紧牙关倔强地回道:“……没意——”

方清屹张着嘴一句话未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江濯身上溢出的乌木香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汹涌而起的怒意让alpha只想征服他的猎物。曾经的小心克制在对方眼里仿佛就是个笑话,既然方清屹学不来乖,那就好好长长记性。

舌面猛地被指尖摁住,方清屹忍不住呜咽出声,强烈的异物感让他缺氧,直到耳根连带着脖子渐渐泛起粉红,口腔里的手指才退了出去。

呜声渐渐转为咳嗽,方清屹颤着胸腔,眼尾差点儿飙出生理性泪花,他扭动着手腕,嘴里忍不住碎了几句国粹,没等他缓过来,身前的江濯忽地俯身过来,不到一会儿,他的后颈便被尖锐的犬牙,一秒刺穿。

方清屹的腺体一向很敏感,江濯是隔着腺体贴咬上去的,但依旧让方清屹疼得快晕厥过去。

“江……你疯……了吗?”

方清屹觉得江濯一定是疯了,谁会隔着腺体贴去咬人,这就好比隔着口罩接吻一样,满足不了alpha的口欲,还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腺体贴隔绝了信息素进入,方清屹除了疼,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江濯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脑子里只剩下那次易感期腺体第一次被咬的痛感。

很快他被摁着后腰翻了个身,坐在了江濯腿上。

江濯没有深入标记,他在腺体贴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指腹轻碾过方清屹的唇瓣,低声喊了句对方的名字,说道:“以后别找omega了,你说过不要咬腺体,我会忍住的……所以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以后只和我一个人谈,好吗?”

江濯轻声地说着话,手掌抚上方清屹因为呛到微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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