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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业吧?”赵文竹问道。
其实抄作业这事赵文竹一直都知道。
什么学生是什么水平,赵文竹作为他们的班主任也门清。
这种事情要说管,也不是很好管,没必要还特意把人叫来问。
主要是……这件事涉及到叶忱……
赵文竹想了一下,问道:“老师就是想问问你,你是自愿的吗?”
“有没有被他们,呃……”
叶忱:“?”
叶忱看了赵文竹一眼。
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叶忱好像猜到了什么,他缓慢地开口:“老师,你该不会是想问,岑眠有没有霸凌我吧?”
比如用暴力手段胁迫叶忱交出作业之类的。
虽然这确实像是岑眠能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
赵文竹:“……”
赵文竹看着眼前男生修长挺拔的身姿,然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再想象了一下岑眠的细胳膊细腿。
“……”
办公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赵文竹轻咳了一声:“咳,这也不怪老师多想。你知道的,岑眠和喻星澜两人平时跟黄胜平走得就挺近的,虽然上次那个事,他俩没有参与,但是……”
赵文竹顿了顿。
叶忱是上个学期转来他们班级的。
虽然时间很短,但赵文竹也看得出来,叶忱这个人很孤僻,基本上不怎么搭理不相干的人。
要叶忱主动把作业给岑眠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赵文竹很难不想到胁迫。
加上叶忱身上确实出现过这种事情。
种种巧合加在一起,赵文竹确实想得比较多。
而且……
赵文竹委婉地说道:“这次,喻星澜同学也一反常态地……将作业完成得非常出色……”
“这个我知道。”叶忱回答:“因为周末我和喻星澜在一起。”
“……啊?”赵文竹愣了几秒:“你们周末在一起……?
叶忱“嗯”了一声:“我们周末在一起学习。”
赵文竹更惊讶了。
他发现叶忱用的‘学习’这个字眼。
简单思考一下,赵文竹得出了结论。
“你的意思是,喻星澜没有抄你的作业?这都是他自己写的?”赵文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喻星澜的作业翻了出来。
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和这正确率,他眼睛都瞪圆了。
叶忱点了点头。
那这可真是太让他意外了,难道是上次和喻星澜说的,他都听进去了?
“好,我明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文竹点了点头:“没有胁迫就行,老师叫你过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
话音落下,赵文竹顿了顿。
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了,他刚想说让叶忱离开。
叶忱忽然又开口了:“赵老师,我想申请和喻星澜成为同桌。”
赵文竹:“?”
赵文竹:“什么?”
赵文竹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有听清。
叶忱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申请和喻星澜成为同桌。”
赵文竹:“……”
这次听清了,但是赵文竹不太明白。
他眉头蹙起,问道:“为什么?你是对你现在的同桌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叶忱回答。
赵文竹:“那你为什么……”
“你不是打算给喻星澜调整位置吗?”叶忱嗓音平静:“我觉得我很适合,而且成果您也看见了。”
确实是这样。
经过叶忱的提醒,赵文竹下意识地又看向了喻星澜的那张试卷。
整洁的卷面提醒着他,事情确实是如叶忱所说。
但想到喻星澜的那个性格,赵文竹还是有点不太放心,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吗?”
叶忱点头。
从周六在奶茶店听到的时候,叶忱就在想这件事了。
这也是他周日留下喻星澜的原因。
事情的走向也如他所愿。
看到叶忱如此肯定的点头,赵文竹内心也有一点动摇。
叶忱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叶忱嗓音淡淡:“喻星澜同学的基础还行,我只不过是给他梳理了目前的教学进度。”
叶忱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觉得他需要的是一个学习环境。”
这倒是提醒了赵文竹。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叶忱好一会儿。
半晌。
“好的,我知道了。”赵文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叶忱说:“你的建议,老师会考虑。”
-
赵文竹考虑得很快。
下午的第一节课就是赵文竹的数学课。
为了说这件事,他特意提前几分钟到了教室。
教室里闹哄哄的一片,赵文竹拍了好几下桌子,才让这些人安静下来。
“老赵,这还没有到上课时间呢,你怎么提前来了啊。”教室后排的几个男生对此不满,嚷嚷了几句。
“我当然知道还没有到上课时间,提前进来肯定是有事要跟你们说。”赵文竹说:“都给我坐回去。”妍善婷
话音落下,赵文竹的目光环视了教室一圈,然后喊道:“ 喻星澜。”
喻星澜:“?”
喻星澜茫然地抬起眼,指了指自己。
“待会放学后,你把位置搬到叶忱的旁边。”
喻星澜:“啊?”
即使提前知道要换座位,但听到新同桌是叶忱,喻星澜还是惊讶了一下。
他和赵文竹确认:“叶忱旁边吗?”
“嗯。”赵文竹应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一连说出了好几个人名。
这次的座位调整,涉及了班级至少一半的人,包括岑眠也在内。
等到赵文竹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了,教室里难免开始窃窃私语。
有胆大的甚至举手要和他‘讨价还价’,问他不换行不行。
好几种声音混在一起,赵文竹被吵得头疼。
刚好这个时候上课的铃声响起。
“行了,就这样。” 赵文竹厉声打断了教室里的各种声音:“下课或者放学后你们自己调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们座位都换好了。”
赵文竹平时都是一副温和的作派,乍一下严厉起来,还挺能震慑住人。
这事儿他一锤定音,就算是确定下来了。
对于赵文竹突然换座位的事情,很多人都表达了不满。
岑眠就是其中声音最大的那个人。
课间,岑眠拉着喻星澜大吐苦水。
“你说老赵是不是在故意搞我,竟然把我调到了讲台下面!”岑眠真的受不了了。
本来喻星澜要和他分开,岑眠就觉得挺难过了。
结果到了他这里,岑眠才知道,原来只有更惨。
最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