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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关系。
他看向了吴管家。
吴管家上前一步,恭敬道:“先生,晚餐已经备好了,请移步餐厅。”
叶鸣泽起身。
叶忱面无表情看着叶鸣泽的动作。
直到家里的佣人上前,从叶忱的手中接下书包,叶忱这才同样走向餐厅。
他在叶鸣泽的对面坐下,垂着眼,无言地用着餐。
吴管家站在一旁。
就算是在叶家工作了这么多年,这父子俩人相处的氛围依旧让他觉得压抑。
也不知道叶忱怎么受得了。
叶鸣泽完全把他当成是空气一样。
明明是唯一的继承人。
吴管家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叶鸣泽吃完晚餐后,带着笔记本去了书房。
一个月没有见,他们两人连句话都没有说上。
叶忱看着叶鸣泽离开的身影,一双黑眸里看不清任何情绪。
吴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侧,半晌,才听到叶忱冷淡的声音。
“他这次回来待多久。”
“一个星期。“吴管家回答:“之后先生要去加州三个月。”
叶忱“嗯”了一声。
书包放在衣帽架上,叶忱将它拿下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临走的时候,又被吴管家叫住了。
“少爷。”吴管家说:“家庭医生半小时后会过来一趟,您的伤……”
“嗯?伤?”
听到吴管家的话,叶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唇角。
疼痛感提醒着他,他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好。
“不用了,让他别来。”叶忱的声音冷了几度。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打开门后,书包被随手扔在了地上。
叶忱仰躺在床上。
耀眼的白炽灯映照在他的瞳孔里。
他无言地看了天花板许久。
良久,才有所动作。
喻星澜赠送的药膏被叶忱握在手心。
叶忱闻到了那熟悉的药香味。
第7章 晚餐
叶忱脸上的伤口看上去淡了不少。
眼角青紫的淤痕渐渐散去,唇边被划破的口子也结痂了。
按照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星期,叶忱的伤很快就会痊愈。
不过前提是黄毛不继续找他的麻烦。
喻星澜数了一下时间。
黄毛总共就被停课七天,下周就要回来上课了。
上次被他揍了一顿应该会长点记性吧?
喻星澜不太确定,他总觉得黄毛的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要不就是缺心眼。
不过事情也算是正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喻星澜今天心情不错,从操场上回来的时候,还顺便给叶忱带了一瓶饮料。
他从教室后门进去,正想拐个弯走向叶忱的位置时,一抬眼,却有些愣住。
平时看上去冷淡又没什么情绪的少年,此刻唇角崩得很直,一双黑眸微微下沉。
虽然说叶忱平时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今天他的情绪明显有点不对头。
或者说……甚至有点烦躁。
喻星澜摸不着头脑。
他的脚步顿住,转了个方向,走向自己的座位。
岑眠正在吃辣条,辣得斯哈斯哈的。
看见喻星澜手里有一瓶饮料,毫不客气地就拧开,灌进了自己嘴里。
喻星澜没有阻止岑眠的动作。
等岑眠喝完后,他用手肘推了推岑眠,压低声音问道:“叶忱怎么了?”
“啊?”岑眠一脸茫然。
他疑惑地看向叶忱,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不知道啊……”
“算了。”喻星澜摆摆手。
岑眠又专心吃他的辣条去了。
喻星澜若有所思地看了叶忱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他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撑着脑袋思考。
才坐下没一会儿,学委迎面走来。
喻星澜抬起脑袋。
学委摸了摸鼻子:“澜哥,老赵找你,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喻星澜;“……”
“哦。”喻星澜这椅子都还没有坐热。
他认命地站起身。
-
喻星澜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赵文竹正在批改试卷。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喻星澜的身影。
赵文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一张满是红叉的试卷摆在了喻星澜的面前。
试卷首行那鲜艳的五分映在喻星澜的瞳孔中,比楼下花坛的月季花还红。
尤其末尾加深的红印子,足以见得批卷人的心情。
喻星澜:“……”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赵文竹见到喻星澜就唉声叹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但凡敷衍我一下?”
“选择题也不用全部选B吧。”
喻星澜:“……”
不止赵文竹无奈了,就连喻星澜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卷子压根就不是他写的,但现在背锅的人是他。
他一股郁气堵在胸口,硬邦邦地“哦”了一声。
赵文竹:“……”
赵文竹被他这态度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重新开口:“我不是叫你来气我的。你知不知道现在高三了?你再这儿吊儿郎当下去,别说上个好点的大学,你怕是大专都考不上,毕业以后打算干什么,当个小混混?”
赵文竹说到小混混这个词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喻星澜说:“说到这个,对了,你和那个黄胜平的关系挺好的吧?”
喻星澜:“?”
谁传的谣言?
“没有。”喻星澜否认。
“我记得以前你俩没少一起抽烟被抓,还欺负过同学。”
喻星澜:“……”
喻星澜懒得辩驳了,面无表情地看着赵文竹。
赵文竹继续往下说:“黄胜平最近被停课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平时少和他混一点,在学习上多用点功。不管怎么说,大学是一定要考的,只剩下一年了,稍微把心思往学习上放放,别让你妈担心,知道了吗?她为你的学习情况可愁得不得了,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问你情况来着。”
“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说实话。”
喻星澜:“……”
“知道了。”听到赵文竹搬出了喻母,喻星澜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其实真正说起来,喻星澜对学习并不么反感。
他只是贪玩了一点,又加上没有什么耐心,这才成绩一落千丈。
赵文竹当了他一年多的班主任,自然也清楚喻星澜的这些坏毛病。
他沉吟了片刻,想到了一个办法:“等过几天,我给你换个位置。”
“啊?”听到赵文竹的话,喻星澜愣了愣:“好端端的换什么位置。”
“当然是为了你的学习。”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