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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地触碰着,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青年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泛着桃花淡粉的稚/嫩颜色, 青/涩猛烈只是放上去就有着这样的反应,云简舟喉结滚动,视线恍若实质般落在水面,细细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恐怕他的师尊一次都没有给自己纾/解过吧?

那样精致秀气的手指除了握剑便是举杯,怎么可能会拿去做那事,平时碰一下估计都觉得有些奇怪,十足老古板作态。

云简舟曾思考过会不会所有的修真者都是这样,但后来很快便得出了答案,修真界哪有那么干净的人,但李映池不一样。

除了修炼,自己的师尊好像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蒙了雾一样地去看这个世界,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只待在自己的宫殿里,伴着花草修炼。

估计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踏入了青云门,年纪轻轻,对那样的反应懵懵懂懂又没有人曾教他,加上天生不喜欢和人来往,修的不是无情道,却胜是无情道。

有人说他清高,有人说他难以接触,那么多人爱慕他,却没有一个人像云简舟这样大胆,横冲直撞地拉着李映池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所以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清池仙君眉眼柔和时,多是一番春池落花的动人。

也还好是这样,才能让他一个人独享这样的时刻。

云简舟的问题放在平时或许会有人回答,可现在情况显然不太寻常。

李映池坐在男人的腿上,圆润的眼眸里含着些许泪光,闻言懵懂地歪了歪头,半低着脸模样可怜地抬眼去看云简舟,“说、意思,什么?”

短暂地努力思考了两秒,李映池还是没能听懂男人的话。

什么师尊,什么什么意思,不懂,刚觉醒的龙族幼崽一点都听不懂,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坏了,眼巴巴地看着人想要寻求帮助。

他熏粉的一张小脸看起来晕乎乎的,瘪着小嘴,不依不饶地拉着男人的手又坐得近了一些,“这里,你刚刚碰着,我觉得舒服。”

幼稚的话语直白得可怕。

明明在做着世间最为私/密贴近的事情,小龙崽晃着两个角却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他害怕眼前的人不懂自己的意思,非要带着人碰着那处说。

“你知道吗?这呢,在这里,唔……”

略微丰/满的腿肉微微合拢便只留下一点小缝隙,云简舟被拉过去覆在那一处时,不可避免地挤进了其中,随便往哪里一动,都像是陷入了细腻的云朵里。

什么阻碍都没有,粗/粝的指腹被人抓着按在上面,白皙的肤/肉里立马便凹出了几处小窝。

嫩生生的,一碰上去就晕出了粉,比周身温热的水流还要柔滑,处处都嫩得好似豆腐块一样,光是这样轻轻地一下,云简舟都感觉手里的人快要化开了。

还是幼崽的年纪,青年此时娇气极了,刚黏黏糊糊地跟人说完舒服,就毫无预兆地掉下两滴眼泪,湿红的唇瓣咬出了几处齿痕,猫叫似地呜咽着,“难受,我难受。”

这样的状态,饶是云简舟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青年突然的变化与此时的异样,再加上……

云简舟地视线落在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浮起粉意的角,眉心微动,小师尊是龙族?

关于龙族的记载很少,云简舟几乎没有听说过关于龙族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在凡间流传的故事里听说过一二。

大部分提起的都是关于顺风顺雨的祈福活动,不过也有些故意夸大的话本,提到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细节。

云简舟当时只是随意听了下,并未当真,不过现在看来有一点确实不假,龙族好像,确实有些重/欲。

那样清风霁月的清池仙君是传说中的龙族?

他手指微动,便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修长白皙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处都泛上了羞人的红意,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云简舟垂眸,看着眼前微微下塌的腰肢,喉头一紧。

青年每一处都生得很好,平日里虽然吃得少,看上去会有些瘦弱,但其实因为保持着从前年岁的身体,偷偷藏了不少软/肉,云简舟抱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养伤,每日吃着他做的饭菜,可能又养得乖了些,贴着自己的地方也有些软乎。

这个视角看去,青年身姿线条流畅窈窕,在腰肢处是蓦然收紧又外延开来的饱/满,腰窝处蕴了些水,动作间轻轻地晃着。

他从没想过故事里张牙舞爪的龙族会是以这样一个形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好乖,这个岁数,这个小龙角,还是个宝宝龙吧。

一种莫名地负罪感突然涌上心头,云简舟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收回了被青年夹着的那只手,想换个方式去哄人。

但还没等他开口,李映池便抬起了头,纤长绒绒的眼睫晕湿,碎金似的眼眸含着水光,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云简舟甚至没能看清那道一闪而过的波光,就见一滴珍珠大小的泪滴掉落在二人之间的水面上,波纹瞬间漾开,下一秒,青年的泪水像是再也无法抑制般地流出。

大抵是水系的宝宝龙,云简舟什么都没做,一张昳丽逼人的脸蛋就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又不说话,只是觉得委屈了就恼人地哭。

眼睑处晕了泪意后一片湿红潋滟,李映池垂着眼,羽睫耷拉在白皙的脸颊上,闹脾气似地咬

着唇瓣,湿湿软软地陷出几个齿印,一眨眼,小巧的下巴尖尖又挂起了眼泪。

云简舟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心疼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怎么哭了?乖乖。”

他将粘在李映池面容上的发丝拂开,露出那漂亮迤逦的眉眼,细细地将对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弄干净后,犹觉不够。

或许有些趁人之危,但云简舟承认自己确实对李映池含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迫对方,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可怜诱/人,又暗含渴/求的模样,他如何能够抵挡住那恍若无止境的泪水。

云简舟无师自通地握着对方轻颤的肩头啄吻,嗓音低沉温柔,一遍又一遍地叫人乖乖,让他不要再哭,“是难受吗?跟我说说话吧,乖乖,我什么都愿意帮你。”

李映池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眼眸蒙了层水汽,像是初升的艳阳混合着朝雾,动人的让云简舟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难受。”

被咬过的唇瓣微微肿起,像是细细描过了唇线,水光清亮浅浅地覆盖了一层,话语张合间香气浮动,一字一顿地吐出些字词,“尖尖难受……肚子下/面也难受,呜、摸摸?摸摸吗?”

青年眉眼微皱,薄薄的眼皮褶皱因为哭过显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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