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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穿,刚要说话,眼前的谢道婪仿佛蛰伏已久突然暴起的雄狮,将他抵在试衣间的墙壁上。

“公爵先生……”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地拖长了音调,显得格外旖旎,不清不楚。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冒昧请问一句,公爵先生用哪里吃了我?”

修长的手指粗粝强势地顺着林愿的侧腰往下,谢道婪舔舐着林愿白皙微凉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

“用这里吗?”

林愿微微仰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也软乎乎的:“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穿好看……”

谢道婪闻言唇角的笑意微深了几分,靠近过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灼热缠绕,仿佛要融为一体:“你觉得我这样穿好看,哪里好看?说说。”

他说话时,漆黑的墨发散落在两侧,落下无数阴影,而他们在阴影中,视线近着热着纠缠,无形的幽火在燎原。

林愿抬手摸了摸衬衫最上面的那一粒扣子,圆乎乎的眼睛里满是欣喜:“就是好看,以后都这么穿。”

白皙的手指往上,遮住他的口鼻,只露出半张脸:“老公,我不想让别人看你。”

林愿可以接受别人用欣赏的眼光去看谢道婪,他老公就是好看,但是在这个小世界,落下谢道婪身上的目光都是那样轻视玩弄。

这样带着纽扣的衣服能够遮住他的身体,也能够遮住那些人审视玩物般亵-玩的目光。

谢道婪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年公爵,沉默片刻,将他紧搂在怀里,低声说了两个字:“谢谢。”

在这个帝都,亚尔兰斯族人再强壮,也敌不过抑制剂,敌不过那些肌肉松弛剂,敌不过人性的恶意。

虽然还只有一个顾邺,甚至顾邺也需要利用身体去换取生机。

但是比起抑制剂和肌肉松弛剂,比起那些恶心的玩弄,这种情况已经算好了。

现在,林愿亲自帮他穿上了一件遮挡身躯的衣服,说不愿意让别人看他,谢道婪不知怎么的,心跳突然乱了一瞬,仿佛一声蝴蝶羽翼的震彻,朦胧到几乎寂静无声。

【叮!恭喜宿主,反派黑化值已降至65%。】

两人在试衣间抱了一会儿才出去,外面的试衣镜更大更清楚,林愿狗狗似的围着谢道婪转来转去,觉得他老公真好看,他超级喜欢哒~

阿诺德和顾邺出去的时候,林愿看了一眼顾邺,觉得他身上那件蓝色也好看,就都要了。

亲王殿下也看了一眼谢道婪,觉得黑色的也不错,也要了。

在商场逛了有几个小时,林愿准备开始下一步,笑眯眯说道:“殿下,我定了莱顿餐厅,逛到现在也饿了,我们去餐厅用餐吧。”

阿诺德也饿了,点头答应。

莱顿餐厅是帝都最顶级的餐厅,他们走进餐厅时,碰到了一些贵族富商带着亚尔兰斯族人在里面用餐。

林愿订的位置是三楼,靠窗,刚好可以看到旁边克莱茵河的风景。

服务员带领他们到座位边,林愿落座以后,拉着谢道婪坐下,服务员顿时一愣,他从来没有见过可以坐在主人身边的亚尔兰斯族人。

阿诺德也拽着顾邺坐下,顾邺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偷偷挠了一下。

亲王殿下紧张地偷看了服务员一眼,见对方没有注意到餐桌下的这一幕,顿时松了一口气。

点菜时,林愿点了谢道婪喜欢的菜,还软绵绵问道:“够不够?你还有没有想吃的菜?”

谢道婪垂眸,眼神幽深地看着林愿:“没有了,谢谢。”

阿诺德立刻学以致用,问身边的男人:“你喜欢吃什么?”

服务员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竟然会有人这么宠爱亚尔兰斯族人,活见鬼了吗?

用餐时,阿诺德和林愿在聊天,谢道婪和顾邺就默默吃饭。

三楼有很多人都在偷偷观察他们,显然是对于此时所见的场景难以置信。

有认出阿诺德和林愿身份的客人,纷纷过来问候行礼,有人是在按耐不住道:“殿下,公爵阁下,亚尔兰斯族人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他们怎么配和您二位同桌用餐?”

阿诺德以前对这种言论没什么感觉,现在则是生气,顾邺长得漂亮,还听话,怎么就不能和他同桌用餐?他们晚上还一起睡觉,顾邺还把他弄晕过去了呢!

林愿淡淡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抬手落在谢道婪脖颈处的抑制环上。

解开。

阿诺德也学着解开。

林愿双手搭在餐桌上,撑着下巴,微微歪头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配在我和殿下面前说这种脏话?”

第296章 香软小美人被暴虐反派觊觎了(10)

说话的那人一脸震惊,三楼暗中观察的那些人也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们竟然就这样解开了亚尔兰斯族人脖颈上的颈环,是不是疯了啊?

谢道婪无法相信,林愿就这样在外面解开了他的抑制环,就连顾邺的脸色都变了,两个强悍健硕的亚尔兰斯族人沉默看着身边的人,金色的眼眸映入不远处克莱茵河的水光潋滟,无声动荡着什么。

随后,谢道婪回头看着那位西装革履的先生,似笑非笑道:“先生,既然你说我不配和我的公爵先生同桌用餐,那就算了。”

他站了起来,黑色衬衫随意挽到手中,手臂线条清晰流畅,精壮的身形暴露无遗,无声诠释着野性,兽态汹涌。

顾邺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晰的嘲讽,他嗯了声说道:“是啊,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是不配和帝国亲王坐在一起。”

没有了抑制环,谢道婪和顾邺就像是被放出牢笼的野兽,浑身上下充斥着狂暴嗜血的残忍气息。

帝都最顶级的莱顿餐厅仿佛成了野兽驰骋的猎场,死寂沉默,所有的客人都像成了可以任意撕碎的猎物,野兽无形的利爪死死扼住了咽喉,带着未知死亡般的窒息感。

阿诺德第一次体会到,亚尔兰斯族人身上深深烙印着的那些充满矛盾的文字。

野兽,玩物……

没有脖颈上束缚自由的抑制环,亚尔兰斯族人就是野兽,带上抑制环,他们就是玩物……

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林愿朝阿诺德笑了笑,温声说道:“殿下,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阿诺德从顾邺身上收回视线,静静看了林愿一眼,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好。”

谢道婪和顾邺的抑制环就这样被他们拿在手里,仿佛狰狞的野兽拿着困囿自身牢笼的钥匙,莫名让人胆战心惊。

林愿和阿诺德在餐厅门口道别,然后各自上了车。

车窗缓缓降下,风将谢道婪披散的墨发吹乱,微微遮住眼睇的神情。

他死死握着手中的抑制环,手背青筋暴起,似乎是要以他的血肉身躯,捏断这个束缚着亚尔兰斯族人自由和未来的枷锁。

突然,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轻轻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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