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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

“我……我还……还好饿……”

“我要……要吃饭……”

谢寒洲早就被小徒弟哭得心中一片柔软,听到这样娇气可爱的话语,他轻笑了笑,说道:“好,我们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之前,他想要在寒洲城里,除去小徒弟身上那件道袍,将他彻底占有。

然而此时此刻,谢寒洲有了更好的选择,他要在四季温暖如春的南方,和小徒弟做尽人世间的极乐事。

寒洲城往南走大概五百里,是如今北域最大的城市,昭洲城。

进入城内,三人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玉随安上来就把里面最好的酒菜点满了一桌,懒散笑道:“吃吧,多吃点,是夫君的错,让我的爱妻饿着了。”

林愿正在努力干饭,听到爱妻两个字,脸立刻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在……在外面,你别这样说……”

“别哪样说?我不明白,岁岁告诉我。”玉随安逗他。

林愿都不想理他了,软软说了句:“我不知道,我要吃饭。”

索性无事,三人在昭洲呆了有七八日,白日里到处游玩,品尝美食。到了晚上,三人在床榻上,谢寒洲从后面抱着林愿冥想,林愿和玉随安面对面,在不断试着亲近。

接下来一年,他们没有回玉清宫,在外面到处走着,林愿的修行也没有落下,谢寒洲和玉随安一起教他,剑术修行愈发精益,境界上更是连破两境,快要赶上曾经的谢寒洲。

这日晚上,已经能亲吻林愿的玉随安,将人压在床榻上亲了半个时辰。

林愿是三个人中最血气方刚的那个,全身软绵绵的,热得很,也涨得很。

玉随安怎么都亲不够,他想吃了他的小骗子。

察觉到林愿实在难受,他有些舍不得,想了想还是妥协了,媚眼慵懒地看向一遍黑脸的谢寒洲。

“尊上,之前让你看的书看了吧,第十三页,用那上面的法子,帮帮我们可怜的爱妻。”

第170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34)

谢寒洲通读道藏,但是玉随安那日拿给他看的书,着实是有些惊吓到他,不过那书确实是教会他不少东西。

十三页?

那一页是……是用口……

谢寒洲记忆力极佳,脑海中关于那本书的内容渐渐浮现出来,无论是画,还是字。

想到书中所画所写,要发生在自己和小徒弟身上,谢寒洲心口的地方突然开始滚烫起来,喉间莫名干涩刺痛,连手指都开始发干发痒,需要狠狠蹂躏着什么才能止住这种激烈的汹涌。

他看着躺在玉随安下方,眼尾熏红,目光迷离的小徒弟,觉得小徒弟像是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撷,诱着他去肆无忌惮地侵占。

谢寒洲抬手,那双看书握剑的手,那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落在他心爱的小徒弟身上。

白色的里裤拉了下来,肌肤接触到空气,凉意微袭。

林愿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等到谢寒洲的手,等到那潮湿暖热的唇舌覆上来时,濒死的极致,让他整个人仿佛融化了一样。

“师尊……”

“谢寒洲……”

林愿只能无助的叫着他的名字,仿佛荏弱无助的菟丝花,在寻找坚实稳固的依靠。

玉随安听着这些声音,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小骗子叫得太好听了,叫得他的身体,他的心头,都在燎火。

只是他不应该叫师尊,也不应该叫谢寒洲,应该叫师兄,叫玉随安三个字才对。

不过,他有办法让小骗子发不出声音,刚刚才分开的嘴唇和舌头,重新黏在一块儿,缠绕不休,也吞没了林愿所有的声音。

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短,林愿实在快不能呼吸了,嘴里呜呜轻哼着,想要避开玉随安强势的吻。

然而他根本无法挣脱,被男子修长劲力的手钳住下巴,更加粗-暴的深吻着。

林愿感觉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仿佛在不在坠进空荡辽阔的寂寥深海,整个身躯毫无抵抗力的被掌控着,支配着。

同时更加强烈沉浸,那双纯粹干净的眼眸中,只剩下近乎疯狂的迷乱和恍惚。

意识溃散,林愿眼前一片水雾朦胧,耳边嗡嗡的有些听不清晰,但他还是听到了几声轻咳,似乎很不舒服。

方才发生的事情,在林愿昏沉的大脑中搅得一片天翻地覆,他听着那声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谢寒洲此时正坐在床边轻轻咳着,漆黑的长发流水般的散落着,有种说不出来的乱,白衣上面满是乱痕与褶皱。

林愿还没有平复过来,整个人都是软的,他呼吸急促的靠近谢寒洲,微微喘着,然后很小声的叫道:“师尊……你……您还好吗……”

“嘴……喉咙……有没有……不……不舒服……”

谢寒洲听到小徒弟软软怯怯的声音,偏头过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别担心,为师无事。”

男子的眼眸依旧那样冷漠淡雅,寒凉如水一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清冷,可是此时,他的眼尾是红的,带着薄薄的一层潮气。

微微抿起的唇瓣,比以往更加瑰丽殷红,甚至比他们亲吻过后,还要糜艳,仿佛开到极致的海棠,稠丽的几乎勾魂摄魄。

林愿都有些看呆了,然后慢半拍的发现谢寒洲俊美无俦的脸上,他的发间,甚至睫毛上,都有那黏腻的东西。

顿时,像是一团熊熊烈火,直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林愿烧了个彻彻底底,他脸红得要命,抬手想要用袖子给谢寒洲擦干净。

“……师尊!师尊!!”

林愿急忙忙地叫了两声,很紧张,紧张到了极点:“我……我帮你……帮你弄干净……”

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止一次的发生过,可是……可是这个世界的谢寒洲,他……他太高不可侵了,这样尘埃不染的玉清宫掌门,刚才……刚才竟然在为他……为他……

林愿根本不能想这件事,一想他就觉得浑身犹如火烧,又热又烫,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他……他好像……好像把谢寒洲弄脏了……

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抱歉……

害羞是有的,更多是兴奋,是一种彻底的燃烧,就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的野兽般,热血在不断的沸腾着……

谢寒洲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到底有些不自在。

他心中疑惑,自己刚才那样做得对不对?虽然他是按照那本书里写的那样去做,可是这种事不是修行练剑,他或许没有什么天赋。

还有,他若是做对了,那做得好不好?可有什么需要改善之处?

谢寒洲想了不少,不过此时看到小徒弟这般,那些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将着急的都快哭了的小徒弟抱在腿上,谢寒洲轻轻捧起他的脸,微凉的指腹抚过他哭得发热发红的眼尾,很轻的笑了一声,说道:“莫急,为师很好,也没有不舒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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