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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随安突然觉得手痒,想要捻着什么,牙也有些发痒,想要细细去磨弄,他不是很懂身体突然潮起翻涌的意动,只本能觉得和那两点红有关,便移开了视线,往下看去。
然后,玉随安骨节捏的微微发白,林愿的腰很细,让他想到荏弱纤软的花枝,那种轻轻一折便能断开的易弱,勾着一种天生的破坏欲。
玉随安越看越觉得,谢寒洲不配,一点都不配,只有自己配,他暗自磨了磨牙,下颌的弧度绷的锋利,眼底有恶念和暗欲,在肆无忌惮地蓬勃。
手指落在剩下的布料上,玉随安没有犹豫,甚至比起刚才,多了两份暗藏的迫不及待,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林愿已经彻底懵了,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一块软趴趴的面饼,被玉随安用那双美丽的琉璃色眼眸,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快要熟了,也快要融化了。
玉随安看到了他的涌动,思考片刻,拿了一枚丹药给他吃下。
那丹药平复了林愿身体里的烈火,却没有办法熄灭他心里的那把燎原幽火,当双腿被曲扣起来,男子热息缭绕的时候,林愿已经羞耻得快晕过去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从头到尾玉随安都没有真正碰他一下,可是……可是他就是觉得害羞,比那些夜晚疯狂的时候,还要害羞很多很多倍。
玉随安将林愿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透彻,之前的想法更甚,这样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好东西,分给别人一口都是浪费,就应该自己一口一口,全部的吃下去。
他推翻了之前的决定,浪费了一个报复谢寒洲的大好机会,却突然笑了一声,说不出的愉悦感袭遍全身。
生平第一次,玉随安觉得如此活着也有几许畅快,他似乎摆脱了一些谢寒洲给他带来的鲜血和阴影,连身体都仿佛轻了一分。
【叮!恭喜宿主,反派玉随安黑化值已降至95%。】
林愿迷迷糊糊听到系统的提示声,叫了一声521。
521根本不想理他,默默地蹲在墙角长蘑菇,心里却在一阵崩溃狼嚎: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晴天白日前辈要和他二老公做这种事情?!!前辈你下午还要上课知道吗?
林愿知道,可是他现在已经忘差不多了,哪个媳妇儿像他刚才那样,还能冷静思考,林愿给这位哥们哐哐撞大墙,撞十次都行。
玉随安帮林愿穿上道袍,系好腰带,却没有揭下他蒙着眼睛的红色发带。
少年的眼泪已经洇湿那条发带,原本的红色,变得更加深暗,像是鲜血凝固以后的颜色。
左腿半跪在床上,玉随安看着身下面颊红染的少年,舔了舔嘴唇:“师弟……”
这个称呼在玉清宫太常见,玉随安不是很满意,重新喊道:“林愿。”
如此称呼,男子还是不太乐意,觉得不够亲近,薄唇轻轻抿起。
手指缠上林愿散落在软榻上的墨发,细细的缠着,柔柔的绕着,缠着他的目光,绕着他的身体。
细玩间,一个软绵的名字浮现在心头,玉随安喉间干涩滚烫,眼眸已经是一片秾深暗色氤氲:“……岁岁。”
林愿酥酥软软地躺在软榻上,他感觉他全身的骨头都融化了,整个人瘫软无力,被沾湿的发带潮潮的,凉凉的,舒服也不舒服。
浑噩间,他听到玉随安清冷如玉石玎珰的声音,在叫他岁岁。
林愿颤颤的喘了一声,细弱轻软的应道:“师兄…… ”
这一声更加黏柔了,玉随安垂眸看着他娇嫩嫣红的嘴唇,想着之前的几次亲密,心底的独占欲蠢蠢欲动,烦躁感起伏不断。
想亲他……
想肆无忌惮亲吻这个少年……
不会再有恶魇纠缠,也不会痛苦,更不会掺杂着谢寒洲这个多余的外人,只简简单单的吻他。
可惜,这样的事情,对玉随安来说就是梦境奢望。
玉随安俯身下去,稍微靠近了一些少年,在痛苦汹涌前停了下来,他看着那娇弱花瓣般的唇,仿佛嗅到了一股诱人的甜腻。
他说:“岁岁,张嘴。”
林愿不解的歪了歪头,不懂玉随安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很乖的听他的话,唇瓣微张。
玉随安窥见那柔滑湿软的舌尖,呼吸加重,有些凶狠的说道:”舌头伸出来。”
他已经急了,急不可耐,将野欲和本能赋予了清晰的形态:“我想咬。”
想吃下去。
很想……
林愿哪里想到,他只是想趁着午饭时间来看看玉随安,结果就发展成现在这样。
白皙的脸庞已经红透了,林愿轻舔着发烫的唇瓣,慢慢的,将舌头伸了出去。
老公想……咬,那就让他咬……咬一下吧……
苍梧峰顶,一枕清宵的后园有一片药圃,这些药草都是谢寒洲亲自种植打理,此时他正在盛烈的日光下采药。
最近这段时间,风平浪静,谢寒洲觉得事情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阳光明媚,落在他修长劲力的手指间,仿佛笼着光。将一棵药草放进篮中,谢寒洲看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
正准备离开,舌上仿佛滑过什么绵软之物。
男子微微一愣。
又是他那小徒弟吗?课业学完了吗?
刚才的触感只在一瞬,谢寒洲眸色轻动了下,有些不确定,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下一秒,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袭来。
齿间似乎……在咬着什么。
第148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12)
谢寒洲凝眸静待了片刻, 确定自己没有弄错。
只是这次不像以往,那柔嫩软红的舌,没有在唇上小动物般的绵绵舔舐,也没有刺进口中,舔过牙齿,缠绕上他的舌尖,吮吻到舌根轻麻,呼吸急乱,气喘吁吁才分开。
为何会出现如此变动?
谢寒洲微微眯眼,漆黑幽暗的眼底浮现出几缕疑惑,然后又极快的收敛了起来,归于一片幽深的死寂。
如果是旁人,谢寒洲不会在意,但那人是玉随安,另一个自己,他的半身,一丝变化都足以让他心生警惕。
修道之人,凭借强大的神识,就足以观天地之事,晓日月山河,身在此山,知他山风霜雪雨。
不过谢寒洲在玉随安的事情上,从没有动过神识,会惊动紫垣师兄他们。
从峰顶下来,进三更雨轩之时,谢寒洲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他来此处的次数,比过去百年都要多。
悄无声息至书房外,谢寒洲这才以神识观物。
书房中,光线微暗,他那小徒弟躺在软榻之上,躺在玉随安身下,双目蒙着一根红色发带。
极艳的颜色,衬得小徒弟肤色雪腻粉嫩,谢寒洲不由得想起春寒料峭之时,早春枝头的第一抹薄樱嫣色。
不似红梅那般艳丽,却也独有着一番韵致,折入掌心把玩之时,清香阵阵,总是让人不觉轻了又轻,几乎是爱怜了。